你有没有想过，网上那些看起来特别夸张、专门说别人坏话的视频，是怎么来的？ 最近日本出了个事，大概能让我们瞅见这里头的“门道”。有个叫“云工作”的兼职网站，上面居然有人公开招工，工作内容就一条：写剧本，拍视频，专门用来抹黑中国人。 虽然后来网站赶紧把这条招聘删了，说是“违反规定”。但这事想想，是不是有点太明目张胆了？ 这就好比，你想诋毁一个邻居，自己不好意思出面，就跑到零工市场贴小广告：“招人，帮我编点这邻居的坏话，越离谱越好，按条付费。” 要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干这种事，得看看我们现在处的这个网络时代。 以前，说什么、传播什么，主要是报纸电视这些“大喇叭”管着。现在不一样了，人人都有“小喇叭”。于是，就冒出了一些奇怪的“生意”：有人出钱，有人出力，专门在网上批量生产各种带着目的的故事和视频。成本不高，效果却可能不小，专门盯着你看不到、不了解的地方，给你塞一堆编好的“印象”。这次日本那个招聘，说白了就是这种“生意”里，招“编剧”的一个环节。 那么，这事儿里，谁在忙活，谁又在看呢？ 那个发招聘的人，账号是隐藏的。这很正常，干这种事谁会用真名？他要么是带着某种政治目的，要么就是深谙流量密码——在一些地方，“黑中国”的视频点击量就是高，能赚钱。 那个兼职网站“云工作”，反应很快，立刻下架。这态度就像房东发现租客在屋里干违法勾当，赶紧撇清关系，把人赶出去。至于以后怎么防止别的租客再干，那是另一回事了。 最值得玩味的，是一些日本普通网友的看法。并不是所有人都叫好。有不少人留言说，看到这种招聘感到“羞耻”，“这只会让全世界觉得日本人很阴险”。还有那些跟中国有生意往来、或者喜欢中国文化的日本人，他们可能没说话，但心里肯定犯嘀咕：这么搞，不是平白给我们正常交流添堵吗？ 往深里猜一猜，这恐怕不是一个人一时兴起的恶作剧。 你在YouTube上搜搜看，是不是能看到一堆风格差不多、内容千篇一律、拼命抹黑中国的视频？它们看起来就像同一个工厂的不同流水线下来的。这次招的“编剧”，很可能就是这类视频工厂的一个“岗位”。背后可能有一小撮人，专门做这门“生意”：接单、写本子、制作、分发，形成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产业链。 不过，这种靠编故事撑起来的“生意”，有个致命的弱点：它怕见光，怕真人真事。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。中国对很多国家开放了免签，出国旅游、工作、留学也越来越方便。成千上万的外国人，包括很多日本人，能亲自来中国看看。他们拍下的视频、写下的游记，发在Instagram、TikTok或者自己的博客上。 那种真实的街道、繁华的商场、高效的快递、公园里跳舞的大妈、晚上出门吃烧烤的年轻人……这些活生生的画面，和那些阴暗角落里编造的“剧本”放在一起，观众会信谁？ 这就像你一直听人说，隔壁老王家里穷得揭不开锅，人都很凶恶。结果有天你有事去他家，发现人家房子整洁，请你喝茶，还跟你聊今年的收成。你那一刻就会明白，之前听说的那些，多半是瞎扯。 所以，那则招聘启事，暴露了一些人内心的焦躁和手段的低下。他们发现，靠正常竞争比不过，就开始琢磨这些歪门邪道。 但他们或许没算明白一笔账：在一个人人都有摄像头、旅行越来越容易的时代，编造谎言的“成本”正在越来越高，而“收益”正在越来越低。因为真实的世界，就在那里，谁都可以走过去，亲眼看一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