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9年,北京一名女知青被公羊顶倒,她从地上爬起来,拍打身上的泥土,那只羊又退后几步,再次把她撞倒,下一秒,她弯腰拿起镢头,一下砸在羊的头上,不料,她却因为这一举动,改变了一生的命运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69年秋天,谭雅北作为知青从北京来到山西忻县的一个小村庄,那年她才十八岁,扎着两条辫子,皮肤白净,一看就是城里长大的姑娘,刚下火车那会儿,她对农村生活充满好奇,觉得黄土高坡和课本里写的一样壮观。 可真正住下来才知道,现实比想象残酷多了,没有电灯,晚上只能点煤油灯,睡的是硬邦邦的土炕,干的是从没干过的农活,她的手很快就磨出了水泡,脸被晒得脱了好几层皮,但谭雅北咬着牙坚持下来了。 那天早上,谭雅北和几个女知青提着镢头去地里干活,半路上碰见村里一个脾气暴躁的放羊汉赶着羊群过来,这人早年受过伤,左臂有残疾,平时谁都不爱搭理他,他挥着鞭子抽打羊群,羊群受惊后四处乱窜。 突然间,一只体型壮实的公羊冲着谭雅北就撞了过来,她根本来不及反应,被结结实实撞在腰上,整个人摔出去好远,刚爬起来喘口气,那只疯了一样的公羊又掉头冲了回来,这次直接撞在她膝盖上,当场就见了血。 谭雅北彻底急了眼,她顺手抓起地上的镢头,对着公羊的脑袋就砸了下去,只听一声闷响,公羊倒在地上不动了,那个放羊汉冲过来破口大骂,说她打死了公社的财产,要她赔钱,周围的知青都帮她说话,可那人不依不饶。 这件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,那个放羊汉到处说谭雅北心狠手辣,给她起了个狠女子的外号,村民们不明真相,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,连平时关系不错的大娘都开始疏远她,谭雅北心里憋屈得慌,但她没有到处解释。 她觉得清白的人不用辩解,时间会证明一切,于是她每天照常出工干活,该挑水挑水,该种地种地,手上的老茧越来越厚,干起活来比很多男知青都利索,队长看在眼里,私下帮她说了不少好话,这事才算勉强压下去。 到了1972年,谭雅北在村里已经待了快四年,因为干活卖力,群众基础好,队里准备推荐她去太原师范读书,得知消息那天晚上,她激动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觉得自己终于熬出头了。 可就在名额快要定下来的时候,意外发生了,公社主任下来考察,正好碰见那个放羊汉,这人旧事重提,添油加醋地说谭雅北脾气暴躁,心眼不好,就这么一句话,读书的机会就这么飞了。 更扎心的是,接下来几年里,同期的知青陆陆续续都返城了,只有谭雅北因为档案里的这个污点被留在了农村,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离开,她心里五味杂陈,但表面上还是笑着送别每一个人。 名额没了,返城无望,谭雅北反倒想开了,她利用晚上的时间,在煤油灯下给村民办起了识字班,最开始只有几个小孩来凑热闹,后来越来越多的人端着板凳过来,她一笔一划教认字,手把手教算账。 粉笔灰呛得嗓子疼,昏暗的灯光看得眼睛酸,但谭雅北乐在其中,她发现帮助别人能让自己忘记烦恼,渐渐地,村里人不再叫她狠女子,改口叫她知青老师,孩子们见了她远远就打招呼,老人们逢人就夸她心地善良。 1977年秋天,谭雅北终于等来了返城通知,那时她已经在村里待了整整八年,从十八岁的少女变成了二十六岁的大姑娘,临走那天,乡亲们塞给她满满一筐鸡蛋、红枣和烤馍,队长拍着她肩膀说以后常回来看看。 谭雅北眼泪哗哗地流,这八年里,她早就把这个小村庄当成了第二个家,那些受过的委屈,吃过的苦,都变成了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,回到北京后,她每隔几年就会回村看看,给乡亲们带点城里的东西。 多年以后,有人问起当年砸羊的事,问她恨不恨那个害她晚返城五年的放羊汉,谭雅北笑着摆摆手说早就不记得了,只记得乡亲们对她的好,她说人这辈子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坎,关键不是被绊倒多少次,而是每次倒下后选择怎么站起来。 这段知青岁月把谭雅北从懵懂少女磨练成了坚韧的女人,如今回想起来,她反而感谢那段艰苦的日子,因为正是那片黄土地教会了她吃苦耐劳,让她明白了生活的真正意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