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5年,蒋孝武的妻子汪长诗,通过公开招聘,为一双儿女请来了家庭女教师,然而,让她没想到的是,就是这位女教师让她与丈夫分道扬镳。 汪长诗是混血儿,父亲汪德官是位退休外交官,母亲是德国人。汪长诗长得非常漂亮,她从小在瑞士日内瓦长大。 1968年,17岁的她在日内瓦邂逅了留学德国的蒋孝武,这位22岁的蒋家二公子对她一见钟情,热烈追求下,两人迅速坠入爱河。1969年,在旧金山的教堂里,汪长诗身着白纱嫁给了他,婚后三年,一双儿女蒋友兰、蒋友松相继出生,彼时的她以为,这场门当户对的婚姻会是一生的安稳依靠。可蒋家规矩森严,她习惯了欧洲自由氛围,在台北的深宅大院里没什么朋友,只能把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。1975年,为了让儿女学好英文,她亲自筛选简历,最终选中了刚从美国读完教育系回来的蔡惠媚——这个18岁的姑娘文静秀气,试讲时背的《傲慢与偏见》流利动人,汪长诗看着她陪孩子们唱英文儿歌的温柔模样,满心欢喜自己选对了人。 可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,裂痕就悄悄出现了。蒋孝武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,以前总说公务繁忙的他,如今却总“恰巧”在蔡惠媚教课的时段在家;餐桌上多了台中太阳堂的芋圆,那是蔡惠媚老家的味道,蒋孝武说是特意空运来的;甚至他的黑框眼镜,都换成了蔡惠媚说“显得温和”的款式。汪长诗起初不愿多想,直到有一次她提前从娘家回来,撞见蒋孝武正弯腰给蔡惠媚讲解英文诗,两人头挨得极近,他眼里的温柔,是她许久未曾见过的模样。她手里的水果篮“咚”地掉在地上,蒋孝武却只是皱着眉说她“冒失”,蔡惠媚则红着脸匆匆告辞。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便疯狂生根发芽。汪长诗发现蒋孝武的车里多了女士围巾,书房里藏着没送出去的白玫瑰,甚至有小报开始炒作“蒋二公子与家庭教师的暧昧传闻”。她找蒋孝武对质,他却要么敷衍“你想多了”,要么指责她“不够大度,容不下一个老师”。委屈之下,汪长诗跑到慈湖向公公蒋经国告状,可蒋经国为了蒋家脸面,只愿“冷处理”,劝她忍一忍。这份纵容让汪长诗彻底寒心,她提出让蔡惠媚离开,蒋孝武却坚决不同意,两人的争吵越来越凶,曾经的甜蜜彻底消磨殆尽。 真正压垮婚姻的,是那次机场的失望。汪长诗带着孩子回瑞士娘家散心,父亲汪德官和蒋家反复劝说,她终究心软,提出只要蒋孝武亲自来机场接她和孩子,就再给彼此一次机会。可蒋孝武始终没来,只派了下属代为迎接。那一刻,汪长诗明白了,这个男人心里早已没有她的位置。1976年,她毅然签下离婚协议,带着一双儿女远走瑞士,临走前她说:“没有尊重的婚姻,再华丽也是牢笼。” 而蒋孝武,在离婚后立刻对蔡惠媚展开了正式追求。可蔡惠媚并非贪图富贵之人,她深知这段感情的争议,先后设下三道考验:让他照顾孤儿院的孩子,他每周准时报到教孩子们打棒球;她假装要去美国教书,他没挽留只说“记得寄明信片”;最后她提出“十年后再谈婚事”,他竟真的耐心等待,每年生日只寄一张写着孩子近况的卡片。这十年里,蒋孝武调任新加坡,却始终没断了联系;蔡惠媚当了中学教务主任,拒绝了无数富商追求,心里却渐渐记下了他的坚持。1986年,十年期满,蒋孝武从新加坡回来,递上一本装满孤儿院孩子笑脸的相册,最后一页写着:“惠媚老师,我及格了吗?”蔡惠媚含泪点头,两人在新加坡低调结婚,蒋经国派三子蒋孝勇代为出席。 离婚后的汪长诗,并没有沉溺于悲伤。她在瑞士结识了一位画家,重新组建了家庭,日子过得平静安稳。她没有阻止孩子们与蒋家联系,每年都会带着儿女回台湾探望,甚至在蒋经国病重时,还特意飞去台北探望,两人冰释前嫌,一同观看奉化溪口的影像带。而蔡惠媚婚后也履行了承诺,没有再要孩子,专心照料蒋友兰和蒋友松,待他们视如己出。可惜好景不长,1991年,蒋孝武因急性心力衰竭猝然离世,年仅46岁,32岁的蔡惠媚成了蒋家最年轻的寡妇。 往后的岁月里,汪长诗在日内瓦安享晚年,2007年还带着儿女回到连云港灌云县祖宅寻根;蔡惠媚则选择低调生活,只在蒋孝武忌日时才短暂露面,整理遗物时,她发现蒋孝武抽屉里还留着当年被她退回的巧克力盒,每个上面都贴着“惠媚不爱甜”的便签。有人说汪长诗傻,放着豪门生活不享;也有人说蔡惠媚太执着,用十年换五年陪伴。可她们都在各自的选择里活出了尊严:汪长诗用离开守住了底线,蔡惠媚用坚守诠释了深情。 这场因家庭教师引发的婚姻变故,终究成了蒋家近代史里的一段插曲。三个女人,两种选择,却都在时代的洪流里,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