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夫和前妻18岁结婚,后来两人生了一个儿子。前妻二十多岁的时候,嫌前夫家里穷,就抛下前夫和儿子离家出走了。 前妻出走的第二年,前夫就和现任妻子在一起生活了,现任妻子非常勤劳,把前夫和前妻生的儿子视如己出,一家三口在一起日子过得越来越好。可惜后来现任妻子因病去世,前妻却突然出现想复合。 前夫叫老周,当年和前妻桂兰都是村里早早辍学的年轻人,双方家长觉得知根知底,18岁就摆了两桌酒把婚事定了。 桂兰打小被家里宠着,吃不了苦,刚结婚那两年还能应付,等儿子小宇出生,家里开销陡增,老周在工地搬砖的收入根本不够她买新衣服、和姐妹打牌,矛盾就攒了下来。 24岁那年冬天,桂兰趁着老周去外地干活,收拾了自己的金戒指和几件像样的衣服,留了张“跟着你没活路”的字条,头也不回地走了,小宇那时候才刚满4岁,哭着要妈妈,老周抱着孩子在村口守了三天三夜。 秀琴是邻村的寡妇,比老周小一岁,带着个女儿夭折的伤痛,看老周又当爹又当妈可怜,常过来帮衬。她话不多,手脚却麻利,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小宇做早饭,放学接他回家,晚上缝补父子俩磨破的衣服。 小宇起初怕生,见了她就躲,秀琴不着急,把舍不得吃的鸡蛋留给孩子,感冒发烧时背着他往卫生院跑,硬生生用两年时间暖热了孩子的心。老周看在眼里,攒了大半年工资买了块布,托人给秀琴做了件新衬衫,两人就这么搭伙过起了日子。 秀琴跟着老周学做门窗生意,从帮着拉锯、递钉子做起,慢慢也能独当一面。她脑子活,劝老周把老家的小平房改造成作坊,又联系了镇上的装修队,订单渐渐多了起来。 家里的日子肉眼可见地好起来,小宇上了镇上的重点小学,身上的衣服从来都是干干净净,秀琴还给他报了书法班,那是老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。小宇跟同学介绍秀琴时,总说“这是我妈”,秀琴听了,眼眶会悄悄发红,然后把孩子搂得更紧。 变故发生在小宇上高中那年,秀琴查出了肺癌,晚期。老周带着她跑遍了周边的医院,把攒下的积蓄全花光了,还是没留住人。 秀琴走的那天,小宇抱着她织了一半的毛衣哭了一夜,老周蹲在门口抽了半包烟,手指抖得划不着火柴。从那以后,父子俩还是习惯性地多摆一副碗筷,吃饭时会说起秀琴爱吃的腌菜,仿佛她只是出了趟远门。 桂兰是在秀琴去世半年后回来的。 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,先是跟一个生意人同居,对方有家室,骗了她几年就断了联系,后来又嫁了个工人,日子拮据,对方还爱喝酒闹事,去年刚离了婚。偶然听老家亲戚说老周开了门窗厂,盖了二层小楼,就动了回来的心思。 她找到老周家时,手里拎着袋水果,笑得有些局促,说“我回来看看小宇,也想跟你好好过日子”。 老周当时正在院子里打磨木料,听完直接把刨子摔在地上。“你走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过日子?小宇发烧到40度,喊妈妈喊到嗓子哑,你在哪?秀琴为了这个家累出重病,你又在哪?” 他的声音带着颤,眼神里全是厌恶。小宇从屋里出来,看着桂兰,语气冷淡得像陌生人:“我妈是秀琴,你不是。当年你嫌家里穷走了,现在家里好了又回来,太明显了吧。” 桂兰没料到会被拒得这么彻底,又拉不下脸走,就找到了情感调解员。调解现场,她反复强调自己当年是“被逼无奈”,说外面的日子有多苦,现在只是想“弥补过错”。 老周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:“弥补不是嘴上说的。秀琴在的时候,你从来没给小宇打过一个电话,没寄过一分钱,现在说弥补?晚了。” 调解员试图劝和,说夫妻一场,还有孩子牵着。小宇却开了口,语气很坚定:“我不需要她弥补。我上初中那年摔断腿,是秀琴阿姨背着我上下楼整整三个月;我爸生意失败欠了钱,是她去工地扛水泥帮着还债。这些,她一件都没做过。” 桂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,最后急了,喊着“我是他亲妈,他就得认我”。 老周看着她,突然笑了,只是笑意没到眼底。“亲妈不是靠血缘说了算的。当年你选了钱,放弃了这个家;秀琴选了我们,撑起了这个家。现在你想回来,得问秀琴答不答应,得问我这颗被伤透的心答不答应。”他站起身,拉着小宇就要走,留下桂兰和调解员在原地。 婚姻里最珍贵的从不是财富,是危难时的坚守,是平淡中的付出。桂兰把贫穷当成抛弃家庭的借口,却忘了感情从不是可以等价交换的商品,当年亲手推开的温暖,再想捡回来,早已物是人非。秀琴用一生诠释了什么是责任,什么是爱,这种不带血缘的真情,远比一时的利益更长久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