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结婚我婆婆把我猫放跑了,我要拿刀砍我老公全家,我弟弟把我拦住了,后来猫找到了,果断搬走。本来要跟我老公离婚,他不离跟我一起走了,五年没有跟婆家联系,我俩自己买了房子,三室两厅,我俩一间,我儿子一间,专门给猫咪留了一间,其乐融融的一家。猫咪刚进新家那阵儿,死活不肯进给它留的那间房,天天蹲在客厅沙发底下,眼睛瞪得溜圆看我们。我把它以前用惯的橘色猫窝挪进去,又放了它最爱啃的小鱼形状猫抓板,还倒了半碗它常吃的猫粮,就蹲在门口等。 刚结婚那会儿,我跟老公租的小两居,阳台晾着他妈的碎花围裙——她非要搬来“照顾”我们,说年轻人不会过日子。 大橘是我从大学毕业养的,橘白相间,右前爪有撮白毛,像戴了只小手套,每天早上跳我枕头边踩奶。 那天我加班晚归,钥匙刚拧开门,就听见婆婆在客厅跟邻居打电话:“那畜生掉毛厉害,我开门放楼道了,让它自己找食去。” 我冲进阳台,猫砂盆还在,里面的膨润土沾着几根橘白相间的猫毛,阳光从纱窗漏进来,照得猫毛在空气里飘。 我抄起厨房那把不锈钢菜刀就往客厅冲,老公伸手拦,我手腕一甩,刀背磕在茶几角上,“哐当”一声,他妈的碎花围裙从椅背上滑到地上。 弟弟正好来送东西,从后面死死抱住我胳膊,“姐!猫说不定没跑远!”他手劲大,我挣了两下没挣开,菜刀“当啷”掉在瓷砖上。 我们打着手电筒在小区绿化带找了三个钟头,大橘蹲在3号楼地下室的破纸箱里,看见我“喵呜”一声,爪子上还沾着泥,尾巴夹得紧紧的。 我当时非要离婚,不是因为猫找回来了就没事,是那把刀举起来的时候,我突然看清了——这个家如果有她没猫,那我只能选猫。 老公蹲在地上给大橘擦爪子,眼泪掉在猫毛上,“我妈这辈子就那样,觉得她做的都是为我们好,可她不知道那猫对你多重要。” 他没跟他妈站一边,是因为他见过我抱着大橘在出租屋哭——那年我失业,整夜失眠,是大橘蜷在我胸口打呼噜,我才慢慢缓过来。 我们当天就收拾行李,老公背着大橘的航空箱,我拖着装满猫罐头的行李箱,在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,没回头。 他说不离,要跟我一起走,我没说话,只是把副驾驶的窗户摇下来,风灌进来,吹得眼睛有点酸。 五年没联系婆家,他没提过回去,我也没问过,房租从一千五涨到三千,我们换了三份工作,存款终于够了首付。 新房是三室两厅,儿子的房间刷成蓝色,摆着奥特曼床;我们的主卧带飘窗,铺着我挑的米色地毯;还有一间朝南的小屋,专门给大橘留的,衣柜改成了猫爬架,墙上钉着吊式猫抓板。 大橘刚进新家那阵儿,死活不肯进那间小屋,天天蹲在客厅沙发底下,眼睛瞪得溜圆看我们。它是怕再被丢出去吗? 我把它以前用惯的橘色猫窝挪进去,又放了它最爱啃的小鱼形状猫抓板,还倒了半碗它常吃的猫粮,就蹲在门口等。 第三天早上,我看见它蜷在猫窝里打盹,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它身上,毛金灿灿的,尾巴尖偶尔动一下。 现在每次给大橘梳毛,我都跟儿子说:“对家里的每一个成员好,不是看他会不会说话,是看他在你心里占多少地方。” 儿子会摸着大橘的头点头,“就像妈妈对大橘好,爸爸对妈妈好一样?” 新家的阳台挂着儿子的小恐龙浴巾,大橘的猫爬架靠在落地窗旁,阳光照进来,它蜷在上面打盹,尾巴尖偶尔扫过玻璃上的倒影——那倒影里,没有碎花围裙。
我刚结婚我婆婆把我猫放跑了,我要拿刀砍我老公全家,我弟弟把我拦住了,后来猫找到了
快乐的青山
2025-10-20 00:21: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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