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媒:顶尖生物医学科学家胡晔(Hu Ye)因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(NIH)削减其研究项目资助830万美元,离开美国前往中国。 2025年4月7日,胡晔在杜兰大学官网发布了一封题为《保护救命研究:NIH资金对公共卫生的关键影响》的公开信。 信中披露,其团队三个核心项目——儿童结核病与艾滋病毒早期检测、血液癌症筛查技术、先进医疗设备研发——共计830万美元的NIH资助被突然冻结。 更严峻的是,NIH拟将间接费用报销率从53%砍至15%,这意味着实验室维持日常运转的资金将大幅缩水。这封信迅速引发连锁反应:麻省理工、康奈尔、约翰霍普金斯等13所高校联合起诉NIH,22个州政府同步提起行政诉讼,要求暂停资金削减令。 胡晔团队的困境并非个例。俄克拉荷马大学癌症研究中心的26个项目因资金断供被迫停摆,博士后群体面临集体解聘;哈佛大学暂停新员工招聘,宾夕法尼亚大学削减35%的医学博士招生名额;斯坦福大学神经生物学教授迈克尔·林的研究中心更是在一夜之间失去全部NIH资助。 这场风暴的核心,是特朗普政府签署的《一个美妙法案》,该法案要求2026年NIH预算从455亿美元骤降至275亿美元,削减幅度达40%。 被砍项目清单中,一项针对儿童HIV疫苗的mRNA技术研究格外刺眼。匿名NIH官员透露,该项目因“政治敏感性”被提前终止。 更引发科学界恐慌的是,NIH要求各部门在24小时内提交所有mRNA疫苗研究资助清单,涉及130余个项目。美国科学院联合120名院士发表公开信,直指这是“科学史上最黑暗的时刻之一”。 资金断供的连锁反应迅速显现。胡晔团队2021年研发的新冠唾液检测盒,曾实现15分钟出结果且无需专业设备,本已进入量产阶段,却因临床试验资金中断被迫搁置;结核病纳米检测技术将诊断时间从4周压缩至2.5小时,成本降至3美元,却因缺乏推广资金只能锁在实验室保险柜中。 更令人唏嘘的是,团队中一名印度籍博士后在社交媒体发帖:“我的签证与项目资助绑定,现在既无法完成研究,也回不了国。” 在这场风暴中,胡晔的选择成为焦点。这位拥有30余项纳米医学专利、担任四家生物技术公司联合创始人的科学家,在杜兰大学任职期间每年稳定获得数百万美元NIH资助。 但2024年NIH大规模裁员2万余人、顶级传染病专家遭停职的信号,让他开始布局退路。2025年9月,清华大学宣布胡晔出任生物医学工程学院院长,兼任兆易讲席教授,其研究方向聚焦传染性疾病、神经疾病及癌症的新型诊断方法。 这场人才迁徙背后,是美国科研生态的深层裂变。NIH资金链断裂导致早期生物技术初创公司面临“三重困境”:财务上,临床试验进度被迫放缓;运营上,研发团队被迫裁员;战略上,国际合作机会大幅减少。 反观中国,清华大学为胡晔配备的不仅是实验室,更是跨学科合作网络——其团队可同时对接WHO、盖茨基金会等国际资源,这种体系化支持在美国已难再现。 当胡晔在清华园启动首个跨国病毒检测项目时,美国马萨诸塞州地区法院仍在审理NIH资金削减案。法官虽已批准临时禁令,维持间接经费原有规则,但这场拉锯战已改变无数科研人员的命运轨迹。 有人看到,胡晔实验室保险柜中的结核病检测试剂盒,或许将在另一个实验室重见天日;也有人担忧,当科学探索被政治算计绑架,人类对抗疾病的脚步是否会因此放缓? 这场830万美元引发的科研迁徙,究竟是个人职业选择的偶然,还是全球科研格局重构的必然?当科学家的实验室灯光从波士顿移向北京,我们是否正在见证一个新时代的开端?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观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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