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7月,国军少将张岚峰率部投日。不久后,他的弟弟张俊峰和日军发生纠纷,被日军用刺刀挑死。事后,张岚峰不敢表露出生气,反而去向日军官佐道歉,这让他的部下也都大为惊诧。 夏风沉闷,豫东的天空压得低。张岚峰站在驻地门口,看着远处尘土飞扬的日军车队。车轮碾过泥地,扬起一股热浪。他的部队刚刚放下国府的旗帜,换上新徽章。 风向变了,忠诚也换了对象。人群静默,空气里混着焦灼与羞耻。就在这片沉默的气息中,一件意外的命案,让整个队伍陷入震荡。 张岚峰出身河南柘城,早年从军,读过书、见过世面,讲起话总带点书卷气。在冯玉祥部混出军衔,靠人脉、靠手腕,也靠几场硬仗赢得名声。 抗战爆发后,他在地方带兵自守,自称抗日,却与日方暗中勾连。那年豫东局势吃紧,日军一路南下,县城易手。他权衡再三,决定“变通”。部下心知肚明,却无人敢说。一个字能要命。那一刻,所有人都懂——旗换了,命要接着过。 新政权建立得仓促,维持会的牌匾刚挂上,日方顾问便进驻军营。礼节、汇报、酒宴,一场场排开。张岚峰在台上作揖,在台下斟酒。日本军官笑得客气,背后带着冷意。 合作的日子才刚开始,误会与摩擦已在暗处积累。张俊峰——张岚峰的弟弟,跟着驻地管后勤,性格直,嘴上不留情。那天他在分发军需时与日军下士争吵,话音未落,刺刀已出鞘。阳光下,刀尖闪着白光,几秒钟,一条人命没了。 消息传到指挥部,空气瞬间凝固。张岚峰脸色发白,指尖发抖,杯中酒洒了一地。帐外传来哭声,部下以为他会暴怒,结果,他换上礼服,备上礼品,带人去了日军营地。 那晚,他跪在榻前,低头赔礼。对方冷冷看着,点头,事情就此揭过。营地外的士兵听见这消息,手里的枪都在颤。有人咬牙,更多人沉默。没人明白,一个穿着少将军服的人,如何能低到这步。 风声开始在营中蔓延。有人背地里骂叛徒,也有人私下收拾行李准备脱逃。日军的态度越来越强硬,命令接连下达,粮草、士兵、物资,全由日方调度。 张岚峰的军队变成工具,士兵心早散了。夜里,岗楼上的灯光忽明忽暗,哨兵看着远处的影子,心底的火一点点烧。张岚峰自己也清楚,局势早已失控,弟弟的死成了他无法弥补的裂口。 那些年,豫东的地面遍布战火。村庄被焚,河道淤塞,难民拖家带口涌进城。张岚峰依旧主持会议,发通告、整队伍,嘴里喊的还是“安抚民众”。可台下无人回应。 人心一旦散了,命令就成了空话。那场投降换来的短暂安稳,如同薄冰,一脚下去全碎。日军越来越不信任他,派监视员盯在身边。他出门要报告,进门要请示。夜深人静时,他会独自坐在军帐里,盯着灯芯发呆。 张俊峰的墓在城外荒地,石碑歪斜。风一吹,野草摇动,仿佛在问:那年跪地赔罪的人,到底心里在想什么?有传言说他事后常梦到弟弟,梦里喊不出声。 也有人说他对外坚称“弟弟不懂规矩,死有余辜”。真假没人能辨,只知道他开始疏远旧部,把最忠诚的人调离,换上日方指定的军官。自那以后,张岚峰的部队再没打过像样的仗,只剩一支空壳,混在伪政权的旗号下苟延残喘。 投日的故事太多,张岚峰不是唯一,却是最戏剧的一个。一个少将看着亲弟死在自己阵营的刀下,还要强颜赔礼。那一幕在部下眼里,比战败更耻辱。 许多年后,柘城的老人仍提起那桩事,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。有人叹他怕死,有人骂他忘义,也有人说那是无奈之举。无论哪种解释,都掩不住那份沉重的荒唐。
1939年,八路军30人突击队成功夜袭大杨庄,夺取一门日寇大炮,不料,炮膛里装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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