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照:好酒好赌还好色,凭啥被称为“千古第一才女” 在中国文学史上,李清照犹如一颗璀璨的明星,跨越千年依然闪耀。可是,当我们撕开“婉约词宗”的标签,却发现一个备受争议的女性形象,由于她嗜酒如命,沉迷打马赌博,再嫁又离异,挑战着宋代社会的伦理纲常。 就是这样一个“离经叛道”的女人,凭什么被誉为“千古第一才女”?今天,让我们拨开历史迷雾,探寻一个更真实、更立体的李清照。 暗夜笼罩着汴京城的赵府宅院,书房里烛火摇曳。年轻的李清照面泛红晕,手持酒杯,在铺开的宣纸前沉吟。她刚刚完成那首流传后世的《如梦令》:“昨夜雨疏风骤,浓睡不消残酒”。字迹在微醺的视野中轻轻晃动,她却不自知,这首酒后之作将成为中国文学史上的瑰宝。 历史记载中的李清照,确实与酒结下不解之缘。在她的词作中,酒香四溢——“常记溪亭日暮,沉醉不知归路”,描绘了少女时代郊游畅饮的欢快;“三杯两盏淡酒,怎敌他、晚来风急”,则倾诉了晚年独处的凄苦。 而酒,是她创作的催化剂,也是她排解愁绪的良药。 而她的“赌瘾”,更是白纸黑字记录在自己的文章中。李清照酷爱一种叫做“打马”的赌博游戏,还专门为之编撰《打马图经》,自豪地宣称:“慧则通,通则无所不达;专则精,精则无所不妙。” 她毫不谦虚地自夸自己的赌技高超,甚至认为这全凭自己的聪明才智。这种嚣张的态度,与传统女性温良恭俭让的形象相去甚远。 在感情生活上,李清照也并非从一而终的贞洁烈女。丈夫赵明诚去世后,她在孤苦无依中选择了再嫁张汝舟。 这段婚姻却是一场噩梦,张汝舟觊觎她的收藏,发现财物所剩无几后,便对她拳脚相加。 面对如此困境,李清照没有忍气吞声,而是毅然告发丈夫“妄增举数”(相当于现代伪造学历)的罪行,并要求离异。按宋代法律,妻告夫应判处三年徒刑,即便身陷囹圄,她也在所不惜。 最终,在友人帮助下,李清照仅坐了九天牢便被释放,成功结束了这段不到百天的婚姻。 李清照的“叛逆”,不仅体现在私人生活上,更渗透到她的文学理念中。 在她的《词论》里,这位大胆的女性几乎批评了北宋所有知名词人,认为柳永的词“词语尘下”,张先的词“破碎”,苏轼的词“皆句读不葺之诗尔”。 她提出词“别是一家”的主张,强调词与诗有严格界限,必须协音律、重铺叙、有情致。 在当时男性主导的文坛上,一位女性如此直言不讳地点评大家,无疑需要极大的勇气。无怪乎后世学者艾朗诺指出,李清照敢于在当时有名望的文人圈子里表现自己的深刻思想。 李清照的锋芒不仅限于文学领域,更延伸到政治层面。当朝廷派出使者前往金国时,她慷慨写下“欲将血泪寄山河,去洒东山一抔土”的诗句,表达了对恢复中原的深切期盼。 在《夏日绝句》中,她更是借古讽今:“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。至今思项羽,不肯过江东。”诗句中蕴含的不仅是个人气节,更是对南宋朝廷苟且偷安的尖锐批判。 那么,我们该如何评价这位充满争议的“千古第一才女”? 回望李清照的一生,可以看到一位不甘被传统束缚的女性形象。她喝酒、赌博、再嫁、离异,这些行为在宋代社会无疑是对礼教的挑战。 然而,正是这种不拘一格的个性,塑造了她独特的文学风格和人生轨迹。 与同时代的女性相比,李清照是罕见的,具有鲜明自我创作意识的优秀文人。她不是偶尔写写诗词消遣的闺阁女子,而是将文学创作视为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。 与另一位齐名的才女、明末清初的徐灿相比,李清照的词更显个性鲜明,情感表达更为直率。 而李清照的独特之处,还在于她成功地将女性体验融入了文学传统。她的词作《醉花阴》中“帘卷西风,人比黄花瘦”,《一剪梅》中“此情无计可消除,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”,都是前所未有的女性情感表达。 李清照晚年曾遇见一位小女孩,问她是否想当女词人,孩子干脆地回答:“词难写,我不做李清照!” 这个场景仿佛是她一生的注脚,因为她的成就令人钦佩,她的命运却令人望而却步。 对李清照而言,那些所谓的“瑕疵”——她的嗜酒、她的赌博、她的再嫁与离异,与她的文学成就一样,共同构成了一个真实、立体、充满生命力的女性形象。 皓首垂老的李清照,独自坐在窗前,看着满地黄花,听着雨打梧桐。她的一生,经历了繁华与寥落,欢愉与悲痛,赞美与指责。但无论在何种境况下,她始终保持着那份“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”的铮铮傲骨。
226年,魏文帝曹丕重病垂危,临死前他声嘶力竭喊道:“我要见母亲,我要见母亲。”
【1评论】【6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