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0年,双枪李林被日军围攻,不得已退到庙里。等日兵破门而入时,她假装昏死倒在

可爱卡梅伦 2025-10-06 06:48:50

1940年,双枪李林被日军围攻,不得已退到庙里。等日兵破门而入时,她假装昏死倒在地上。 ​​1940年4月的山西,天阴得像要塌下来。 ​​东边的山头刚冒出火光,西边的沟壑就响起了枪声。 ​​这是第九次大扫荡,日伪军集结了上万人,要一口吞掉整个晋绥抗日根据地。 ​​李林那天本来可以不上的。她怀着孕,三个月了,连骑马都得小心翼翼。 可她还是上了,枪栓一拉,肚子一挺,像把刀插在马上。风刮得脸生疼,她心里想:疼也得打,不打就得亡国。子弹嗖嗖从耳边擦过,她回手两枪,两个鬼子翻沟里去,像麻袋砸地,噗通两声,闷得人心头一松。战友们喊她撤,她骂回去:“撤个屁,老娘今天就要让鬼子知道,女人也能咬人!” 打到后半晌,子弹打光,人马剩不下几个。她牵着马往破庙里走,一步一喘,血顺着裤腿往下滴,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。庙里供的是关二爷,红脸长须,瞪眼瞅她,像在问:丫头,怕不怕?她咧嘴笑:怕啥,怕就甭打鬼子了。她把剩下两颗手榴弹掖在供桌底下,拉弦的环套在指头上,人躺倒,眼皮一合,装死。心跳得跟小鼓似的,咚咚咚,一下一下砸在耳膜上,她怕这声音被鬼子听见,又怕孩子先撑不住。孩子才三个月,还没成形,就跟着娘钻枪林弹雨,想想就酸鼻子。 鬼子踢门进来,牛皮靴踩得砖地直颤。七八条枪指着她,刺刀在供桌上乱挑,罐头、饼干、香烟,叮叮当当滚一地。有个矮子军官蹲下来,拿刀背拍她脸,冰凉冰凉,像蛇爬过。她憋住气,把心跳硬压回肚子,心里默念:再近点,再近点,够得着就拉弦。可那鬼子忽然叽里呱啦笑,说中国女人就是软,一枪没放就吓死。他们转身去搜供桌,刚弯腰,轰的一声,两团火球把庙顶掀开个天窗。砖石、木头、鬼子胳膊腿儿,噼里啪啦掉她一身。她最后一眼瞅见关二爷的脑袋被炸飞,还瞪着眼,像在喊:好样的! 再后来,老乡把她从瓦砾里刨出来,人还剩半条命,孩子没保住。她没哭,就盯着屋顶那个窟窿,天蓝得刺眼,像新洗过的布。她说:“可惜了,没能给孩子起个名。”养伤那半个月,她天天攥着两枚弹壳,磨得锃亮,像一对小铃铛。伤一好,她又回队里,枪栓一拉,还是双枪,只是枪把上多了两道刻痕,一道给自己,一道给没见面的娃。 有人背后嚼舌根,说女人家逞啥能,孩子都没了,还打?她听见就当风刮,回头把嚼舌根的编进侦察组,头一趟任务就让他背两箱手榴弹,跑不完就别回来。夜里她自个儿躲沟沿上,拿刺刀在地上划拉,划来划去就是两个字:小名。她想起娘说过,名字越贱越好养,狗剩、铁蛋、小丫,可她的娃连贱名都没捞着。月亮照下来,刀光一闪一闪,像孩子眨眼,她憋了半宿的泪,这才啪嗒啪嗒掉土里,瞬间没影。 又过了一年,队伍壮大,她带一个女子排,三十号人,清一色短枪,马鞍旁挂手榴弹,跑起来丁零当啷,像搬家什的锣鼓队。鬼子提起来就头疼,叫她们“火娘们儿”。她听见这外号笑得前仰后合,说行啊,火就火,烧光狗日的。可打完仗回村,她蹲井台边打水,看见别人家孩子追着鸭子跑,心里还是抽一下。她舀一瓢水泼脸上,冰凉,把那点酸全冲进井里,咕咚一声,没人听见。 1945年,鬼子降了,队伍进城受降,她穿着新军装,靴子擦得亮,可走着走着就蹲下了,怀里像抱着个空盆,轻得慌。她回到那座破庙,早成了平地,野草长得老高,关二爷只剩半拉泥脚。她掏出那两枚弹壳,埋土里,堆个小坟头,插根树枝,没字。旁边老乡问:“首长,埋啥宝贝?”她笑:“埋个没见面的娃。”老乡不懂,直挠头。她拍拍土,转身走,风把衣角吹得呼啦啦,像小孩在拽她手。 后来有人写她,说她神枪手、女英雄,她听了摆手:“别吹,我就一报仇的娘们儿。”夜里她常做梦,梦见庙没塌,孩子坐在供桌上,小脸模糊,冲她伸手。她够啊够,够不着,一急就醒,窗外月亮还是那年那么亮。她披衣坐起来,摸枕头下的枪,枪把冰凉,心里才踏实点。 我翻她的档案,薄薄三页,出生、入伍、牺牲,一行字一条命。可我想,真正的故事藏在那些没写的缝里:血滴在雪地里化成的洞、弹壳磨出的亮、井台边那瓢水、月亮下的刺刀光。历史爱给英雄贴金,可贴金底下是肉,是疼,是娃没生下来的那声闷哼。她要是活到今天,准得骂我:小崽子,瞎编啥,老娘就是不想当亡国奴,就这么简单。可我偏要写,写她不光会双枪,还会哭、会骂、会给没见面的娃起小名。英雄不是铜人,是一身疤的娘们儿,把疼咽下去,换我们今天的太平。 今儿个天也阴,像1940年那月。我站庙旧址上,草还是那么高,风一过,哗啦啦响,像孩子在跑。我低头点根烟,插土里,没说话。烟飘起来,一点点被风吹散,像那些没来得及出口的名儿,轻轻就散了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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