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跟婆婆又闹不愉快了,婆婆数落我,说帮我带了三年娃,一分钱也没有给过她,说我没有感恩之心。我就纳闷儿了,什么叫帮我带娃?那不也是自己的孙子吗?咋就成了帮我了?难道我还得把她供起来,成天对她感恩戴德、小心翼翼伺候着吗? 客厅的落地扇还在“嗡嗡”转,婆婆摔在茶几上的搪瓷杯晃了晃,里面的菊花茶洒出来,在桌布上晕开一小片黄渍。我手里还攥着刚冲好的奶粉,温热的奶瓶硌着掌心,心里又气又委屈——这三年,我哪次出差不先给她买条丝巾?她念叨膝盖疼,我立马托人从外地带回来加热护膝;就连她爱吃的老面馒头,我每周都早起去巷口那家老店排队。可她偏偏盯着“没给钱”说事儿,好像我所有的心意都抵不过一张钞票。 晚上哄完娃睡觉,我轻手轻脚走出卧室,想把客厅的狼藉收拾了。刚走到沙发边,就看见阳台亮着盏小灯——婆婆正坐在小马扎上,手里拿着件儿子的小外套,针脚歪歪扭扭地缝着袖口。她的老花镜滑到鼻尖,左手捏着线头,右手拿着针,好几次都没穿进针孔,指尖的茧子在灯光下看得清清楚楚——那是年轻时干农活、这三年抱娃留下的。 我没出声,悄悄站在门口看。她缝完最后一针,把外套叠得整整齐齐,放进儿子的衣柜里,又从抽屉里拿出个泛黄的笔记本。借着月光,我看见她翻开本子,用铅笔慢慢写着:“今天小宝会数到10了,高兴;儿媳加班到11点,给她留了银耳羹,放厨房保温了;膝盖有点疼,护膝忘插电了……”下面还画了个歪歪的星星,旁边备注着“小宝画的”。 原来她什么都记着。记着儿子的小进步,记着我的加班,连自己的膝盖疼都只是一笔带过。我突然想起,儿子去年冬天肺炎,是她抱着娃在医院走廊坐了一夜,第二天我去时,她的羽绒服上还沾着娃的呕吐物;我生日那天,她偷偷给我织了条围巾,虽然针脚不齐,却是我收到过最暖的礼物。她不是要我的钱,是怕她的辛苦被我当成“理所当然”,怕自己在这个家里没了分量。 第二天一早,我煮了她爱吃的南瓜小米粥,还煎了两个糖心蛋,端到她面前时,声音有点发紧:“妈,昨天我不该跟您犟嘴。这三年您带娃累坏了,以后每月我给您存点‘零花钱’,您想买什么就买什么;周末我来带娃,您去跟李阿姨逛菜市场,咱们中午吃您爱吃的红烧肉。” 婆婆接过碗,手指在碗沿摸了摸,没说话,眼眶却有点红。后来她跟我说,其实她也知道我不容易,每天上班、下班还得辅导大宝作业,只是有时候看着别的阿姨有儿女给的“补贴”,心里难免有点羡慕,不是真要我的钱,就是想听听我一句“您辛苦了”。 现在我们有了个“小规矩”:每天晚饭时,我跟她说上班的趣事,她跟我说带娃的乐子;儿子的辅食由她来配,她总说“一岁内的娃不能吃盐,得用虾皮粉提鲜”,还教我怎么把菠菜切碎了拌进米糊里;我则给她买了个便携按摩仪,她带娃累了,就用按摩仪按按肩膀。 小区里的张阿姨总说:“你们娘俩真好,不像我们家,还总为带娃吵架。”婆婆就笑着说:“都是一家人,有话好好说,哪有解不开的疙瘩?”其实我也明白,婆媳之间哪有什么“帮不帮”,不过是都想把日子过好。把“谢谢”说出口,把“心疼”做出来,比闷在心里较劲强多了。 如果你跟婆婆因为带娃的事闹了别扭,你会先主动跟她敞开心扉,还是等着她先跟你缓和呢?
同事陪她妈妈住院时,隔壁80多岁老太太,喊了一晚上我要拉尿。护工竟然说拉尿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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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凡兔
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知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