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5年，陆小曼去世。翁香光前来料理后事，见四下无人，她解开陆小曼的衣扣，讥讽道：“凉薄之人，终究没有好下场！” 在民国那个乱哄哄的年代里，有个女人从万人追捧跌到无人问津，她的死后事儿竟牵扯出一段陈年恩怨。那个前来处理遗体的女子，为什么会对一具尸体这么耿耿于怀？ 陆小曼从小就是上海滩上的娇小姐，生在常州一个书香门第，爸是晚清举人，留学日本早稻田，妈出自望族。家里前头八个孩子都没活成，她成了独苗，父母宠得像眼珠子。 她从小念书学外语，英语法语溜得飞起，还会画画唱戏，17岁进外交部当翻译，胡适都夸她是北平一道风景。 王赓是她第一个丈夫，西点军校毕业，在军界混得风生水起，对她照顾得没话说，可她觉得日子太平淡，1922年遇上徐志摩，两人一拍即合。1925年，她离婚，次年跟徐志摩在北京北海公园办婚礼。 婚后二人搬上海，徐志摩月入一千多块大洋，那时候普通人月薪才五块，他在外头拼命挣钱，她在家花销大手大脚，租大房子雇仆人，还染上鸦片瘾，参加各种舞会。1931年徐志摩飞机出事没了，她一下子没了依靠。 翁瑞午是徐志摩的朋友，本来帮忙照顾陆小曼，结果照顾着照顾着就住一块去了。他是中医，会推拿，帮她治胃病，两人同居三十多年。 他有老婆陈明榴，生了五个孩子，每月寄钱回家，但为了补贴陆小曼，把祖传古董字画都卖了，连陈明榴的陪嫁红木家具也没放过。陆小曼自己说跟翁瑞午没爱情，就感情，她定规矩不许他离婚，不正式结婚，不生孩子。 翁香光是翁瑞午大女儿，小时候跟陆小曼关系还行，陆小曼比她大15岁，像姐姐一样给她衣服，教她打扮。可后来翁香光看父亲总不在家，冷落母亲，慢慢就变味了。 陈明榴是包办婚姻，没感情基础，但她忍着，1951年死时才52岁，翁香光觉得妈的死跟陆小曼脱不了干系，冲进陆小曼家质问父亲为什么不早离婚，让妈能过几天好日子。从那以后，她跟陆小曼断了来往十年。 翁瑞午想娶陆小曼，她说得孩子们同意，翁香光死活不答应，两人就这么没名分地过了。1959年翁瑞午得肺病，让陆小曼搬走别传染，她没走，还端屎端尿照顾他，这事儿让翁香光有点软化。 1961年翁瑞午走了，陆小曼彻底没人管，晚年身体垮了，哮喘肺气肿反复发作，瘦得不成样，牙都掉光了，靠卖画勉强过日子。 1965年4月3日，陆小曼在华东医院走了，享年62岁。翁香光听说后赶来料理后事，她解开陆小曼衣服，看到里面就一件破棉袄，跟她从前风光模样天差地别。她把好牌打烂，从锦衣玉食到贫病缠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