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年,吕布被曹操斩杀后,曹军士兵闯入吕布的内室发现了貂蝉,貂蝉怕被士兵糟蹋,立刻举剑自杀,可是被一个士兵夺下剑来,抓住了貂蝉,立刻把貂蝉送给了曹操!
建安三年的冬天,下邳城冷得让人心寒。曹操的兵马来来回回在城里搜刮,吕布的人头还挂在城门上示众。
那天的风像刀子一样,刮得人脸生疼。貂蝉被反绑着双手,推搡着穿过一排排残破的屋舍,脚下的雪混着血,踩上去“咯吱咯吱”地响。她没哭,也没喊,只是盯着远处城楼上那颗风干了的脑袋——吕布的眼睛早被乌鸦啄空,可她还认得那道眉骨的弧度。她忽然想起第一次为他束发时,铜镜里他歪头笑,说“夫人手真巧”,如今那双手被麻绳勒得紫红,像冻坏的萝卜。
曹操的帐篷比想象中暖和,火盆里烧的是上好炭,噼啪爆着火星。他正伏案写信,没抬头,只抬了抬手,士兵便像扔麻袋似的把她掼在地上。貂皮毯子软,她却摔得生疼,膝盖磕得“咚”一声。曹操这才搁笔,拿那双细长眼上下扫她,像在估一头鹿的膘。
“听说你能让董卓、吕布都发疯?”他笑,声音不高,却带着沙场的腥气,“那唱个曲儿吧,看能不能把我这老头子也唱迷糊。”
貂蝉没吭声,低头把散到脸前的头发咬在嘴里,慢慢嚼。她想起王允府里那间暗室,老大人攥着她的手说“汉室兴衰,系于娘子一身”,那时她信了;后来凤仪亭边,吕布把方天画戟往地上一顿,说“我娶你”,她也信了。结果呢?一个被点了天灯,一个被挂了城门。信男人,还不如信这火盆里跳动的炭星,起码它真烫。
曹操见她不语,倒也不恼,起身踱过来,靴子尖挑起她下巴。那上面还有一道旧疤,是当年董卓醉酒后拿玉如意砸的。曹操用指腹蹭了蹭,像在试瓷器有没有裂纹。
“不怕我?”他问。
“怕。”她终于开口,嗓子被冷风吹得沙哑,“怕得要死,可更怕活着。”
帐外忽然鼓噪起来,许褚的声音炸雷似的:“主公!关羽那红脸又冲阵了,砍了我们三员偏将!”曹操皱了眉,转身去取佩剑,走了两步又回头,对押送的兵卒丢下一句:“洗干净,送后帐,别碰。”那“碰”字咬得重,像刀背敲铁。
貂蝉被拖出去时,听见曹操在笑:“美色?老子要的是荆州,是天下,娘们儿算个屁!”那笑声钻进她耳蜗,比冬夜的雪还冷。她忽然懂了:董卓贪的是权,吕布贪的是名,曹操贪的是整个棋盘,她这颗“美人计”的棋子,在谁眼里都只是一块肉,差别只是红烧还是清炖。
后帐有桶冒热气的水,两个婆子按头给她洗,像刷一匹母马。她们说:“丫头,命好,曹丞相不杀你。”她笑出了声,笑得婆子手一抖,皂角水灌进她鼻子,呛得直咳。命好?她这条命早被男人借来借去,连利息都滚成了血债。
夜里,火盆小了,帐篷顶上的牛皮被风吹得“呼嗒呼嗒”响。她缩在角落,把一片碎炭捏在手心,烫得皮肉“滋啦”冒油,却死死不松。疼让她清醒:得逃,不能等曹操拿她去赏功臣。她想起吕布教过她的——马厩最北边的栏板是松的,外头就是校场,校场再往外是泗水,泗水冬天不结冰,跳进去,顺流三十里,就是乱葬岗。乱葬岗也比铜雀台强。
三更鼓响,她摸到马厩。月光像泼了水的刀,一匹匹战马喷着白气。她刚解开栏板,背后忽然有人影,低低喊了声:“姑娘。”她猛地回身,碎炭渣子扬过去,却听见“嘶”的一声——那人没躲,任炭火在脸颊烫出焦痕。
“别浪费,”那人哑着嗓子,“我带你走。”
她这才看清,是个瘦削小兵,甲胄歪斜,脸上还有未褪的稚气,左耳缺了半块,像是新伤。他伸来的手在抖,却固执地挡在她和出口之间。貂蝉怔了怔,忽然想起很多年前,她还不是“貂蝉”,只是忻州村里一个放羊女,有个邻家哥哥也是这样伸手,说“我带你去看花灯”,后来那哥哥被乱兵砍死在村口,肠子流了一地。
“为什么?”她问。
小兵咧嘴,笑得比哭难看:“我娘被西凉军拖走过,我姐被袁术部将抢过,我……不想再看见。”
一句话,像火星子溅进干草堆。貂蝉忽然不抖了,她扯过小兵的手,掌心那道新烫的疤黏在他虎口上,像盖了个契。两人没再废话,猫腰钻出栏板,贴着墙根走。夜巡的火把隔十步一对,他们就在黑暗里数心跳。快到水门时,一队押粮车过来,小兵猛地把她按进车底,自己却被粮袋砸中肩膀,闷哼一声。她伸手去拉,却摸到一手机油——他左臂早被划开,血浸透了棉衣。
水门守卒正围火喝酒,谈的是“丞相得了貂蝉,要不要开荤”。小兵趴在她耳边,气音烫得她耳廓发痒:“我引开,你跳河,别回头。”说完就要爬出去,却被她一把攥住后领。她扯下自己半幅衣襟,给他臂上缠了个死结,狠狠一勒:“一起活,或者一起死。”
那一刻,她忽然明白:什么连环计,什么红颜祸水,都是男人写的戏本。戏台上的貂蝉得死,得殉节,得让看客拍腿叹“美色误国”;可此刻蹲在泥水里的她,只想活。哪怕明天史官骂她“妖妇逃亡”,她也得先喘过这口气。
199年,吕布被曹操斩杀后,曹军士兵闯入吕布的内室发现了貂蝉,貂蝉怕被士兵糟蹋,立刻举剑自杀,可是被一个士兵夺下剑来,抓住了貂蝉,立刻把貂蝉送给了曹操! 建安三年的冬天,下邳城冷得让人心寒。曹操的兵
巷子里的故事
2025-09-15 20:13: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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