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4年,在被中国收养近50年后,日本遗孤赵连栋在踏上日本国土之后,再也没有给养母打过一个电话,养母不慎摔成重伤,他也拒绝回国探望。 2000年冬,东北某村的老槐树下,村民们围着一座新坟沉默,坟里埋着78岁的李秀荣,那个用近50年光阴养大日本遗孤赵连栋的老人。 直到闭眼,她都没等来养子的一句问候,而此刻远在日本的赵连栋,早已改用日本名字“山口连栋”,彻底抹去了与中国养母的所有关联。 这段跨越国界的母子情,最终以一场无人送行的葬礼,画上了冰冷的句号。 1945年冬天,赵凤祥夫妇在村口废墟中发现了一个啼哭的日本婴儿:襁褓单薄,小脸冻得发紫,脚上的破草鞋连脚趾都裹不住。 李秀荣解开棉袄把孩子揣进怀里,不顾邻居“养仇人的孩子会遭报应”的劝阻,执意把孩子抱回了家。 “不管他是哪国人,先活下来才是要紧事。”夫妻俩给孩子取名“赵连栋”,从此把他当成亲生儿子对待。 那时赵家靠种两亩薄田、养猪度日,日子本就拮据,多了一口人,李秀荣更是把自己逼到了极致。 她天不亮就下地割麦,晚上纺线到深夜,把省下来的玉米饼子先塞给赵连栋,自己啃掺了野菜的红薯干; 孩子夜里发烧,她背着他走十几里山路去求医,鞋底磨破了就裹层破布;就连她亲生女儿都曾抱怨“妈对哥比对我好”,李秀荣只是叹气:“你哥没有亲爹妈,我得多疼他点。” 赵连栋渐渐长大,李秀荣坚持送他去读书。有同学嘲笑他“日本鬼子”,他哭着跑回家不愿上学,李秀荣第二天就牵着他的手去学校,跟老师和同学说; “他叫赵连栋,是我赵家的孩子,以后谁也不许欺负他。”在养母的庇护下,赵连栋慢慢融入了村里的生活,学会了一口流利的东北话,成绩也一直不错。 1965年,赵凤祥病重去世,20岁的赵连栋跪在灵前,抱着李秀荣的腿哭:“妈,以后我来养您,您放心,我绝不会让您受委屈。”这句话,成了李秀荣往后几十年最温暖的念想。 此后的日子里,赵连栋成家立业,有了自己的孩子,李秀荣总跟邻居说:“我这儿子没白养,孝顺得很。”可谁也没料到,一场“寻根”会彻底改变这一切。 上世纪90年代,中日关系缓和,社会上掀起“寻找日本遗孤”的热潮,50多岁的赵连栋偶然听说自己的身世可能与日本有关,心里的“血脉”开始躁动。 他四处打听,最终通过日本驻华公益组织确认,自己是1945年日军撤离时被遗弃的遗孤,在日本还有一个哥哥。 得知消息的赵连栋兴奋不已,整日魂不守舍,反复跟李秀荣说“想去日本看看亲人”。李秀荣心里舍不得,却还是心软了:“去吧,找到亲人也是好事,要是住不惯就回来。” 她拿出攒了半辈子的积蓄,又找亲戚借了钱,给赵连栋买了新衣服、甚至连夜织了件毛衣塞进他的行李:“日本冬天冷,别冻着。” 1994年,赵连栋带着妻子和孩子启程前往日本,临走前,他抱着李秀荣承诺:“妈,等我安顿好,就接您来日本住新房,以后咱们一家人不分开。” 李秀荣站在车站,看着火车远去,直到再也看不见,还在挥手。 可这一别,却成了母子间的最后一面。赵连栋到日本初期,还会偶尔寄信回来,说日本的生活很好,哥哥对他很照顾;半年后,信越来越少,电话也常常没人接; 一年后,彻底断了联系,李秀荣寄出去的信被退回,上面写着“查无此人”,电话打过去,永远是“您所拨打的号码已注销”。 李秀荣每天坐在门口等,从春天等到冬天,头发渐渐全白了,却始终没等来儿子的消息。女儿心疼她,劝她“别等了”,她却摇头:“连栋肯定是太忙了,他不会忘了我的。” 1998年,李秀荣在院子里晒玉米时,不小心踩滑摔断了左腿,卧床不起。女儿一边照顾她,一边四处托人联系赵连栋,终于通过日本的公益组织找到他。 可当对方转达李秀荣病重的消息时,赵连栋却冷漠地说:“我现在叫山口连栋,是日本人,中国的母亲和我没关系了,我工作忙,回不去。” 2000年冬天,李秀荣的病情突然恶化,弥留之际,她让女儿把赵连栋当年在灵前发誓的照片放在枕头边,气若游丝地说:“我就是想再看看他……” 最终,她带着遗憾闭上了眼睛。葬礼上,村民们自发前来送行,有人愤怒地骂赵连栋“忘恩负义”,有人叹气“人心怎么能这么冷”,只有李秀荣的女儿,默默地烧着纸钱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 而远在日本的赵连栋,自始至终没有出现。后来有去日本打工的村民见过他,说他在一家汽车配件厂上班,改了日本名字,娶了日本妻子,很少跟人提起中国的过去。 如今,李秀荣的坟前早已长满杂草,只有每年清明,她的女儿会来烧纸。而赵连栋在日本的生活,据说还算安稳,只是身边的人很少知道他曾在中国有过一位用近50年青春养育他的养母。 这段被割裂的母子情,成了那个特殊年代里,一道令人唏嘘的疤痕——它见证了中国百姓的善良与大爱,也暴露了人性中难以捉摸的冷漠与自私。 信源:生活报——侵华日军遗孤回国后拒绝探望患病中国养母
1942年,侦察股长凌少农,私下向日本人购买布料,对方说:“你看起来像军人?”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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