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马斯已经下了死命令,要在加沙城抵抗到底。但是聪明的人,正在离开加沙城,出城的道

山河又月明 2025-09-15 14:48:48

哈马斯已经下了死命令,要在加沙城抵抗到底。但是聪明的人,正在离开加沙城,出城的道路排起了长龙。半岛电视台称,已经超过20万平民离开加沙城,但城内仍有数十万人。 20 万平民的脚步比哈马斯的命令跑得更快,加沙城的出城道路上排起的长龙,正在书写一场战争前的现实寓言。这座哈马斯仅剩的两大据点之一,如今正经历着这样的分裂:一边是 “抵抗到底” 的死命令,声称擅自离开者将受严惩;另一边是超过 20 万平民用脚投票,在以军的传单和照明弹下选择逃离。 要知道加沙城及其北部地区总人口不过 130 万,这样的撤离规模已经相当于每 6 个人就有 1 个踏上逃亡路,而留下的 120 万人中,还有 3.5 万曾被迫南迁后又选择返回,战争阴云下的生存选择从来都如此复杂。 以军的心理战套路其实并不新鲜,传单上那句 “靠近恐怖分子或其建筑的每一个人都在将自己的生命置于危险之中”,和 2008 年 “铸铅行动” 中直接给居民打电话警告 “房屋将遭轰炸” 的做法如出一辙。只不过现在的手段更成体系:白天投传单指引 “前往已知避难所”,晚上用照明弹把夜空照得如同白昼制造威慑,同时有选择地轰炸高楼 —— 那些可能被哈马斯用作据点的建筑。 这套组合拳在历史上早有先例,2004 年费卢杰战役中,美军就是先切断全城电源再发动进攻,而如今的加沙城已经连续停电 550 多天,以军还专门摧毁了 4000 多座装有太阳能系统的房屋,彻底掐断了最后的电力希望。现代城市战里,电网和供水系统早就成了比炮弹更隐蔽的武器,当医院的呼吸机都要靠发电机挣扎运转时,平民的选择其实不多。 看看联合国的数据就知道,加沙地带 72% 的家庭长期依赖食品援助,86 万难民完全靠联合国救济过活。2014 年那轮冲突中,50 万加沙人流离失所,2 万多所房屋被毁,现在的 20 万撤离者不过是在重复历史。哈马斯的抵抗命令再强硬,也改变不了一个基本事实:饿着肚子没法谈抵抗。 以军显然吃透了这一点,他们不仅轰炸军事目标,还系统性破坏生存基础设施 ——36 家医院只剩 14 家还在勉强运营,而且只能提供部分功能,连最基本的医疗保障都成了奢望。这种 “威慑 + 生存空间挤压” 的策略,远比单纯的军事打击更能瓦解抵抗意志。 就像费卢杰战役中,美军精确计算迫击炮的威胁距离来减少平民伤亡,如今以军也在传单上标榜 “目标不是你们或你们的家人”,这种精心设计的话术,本质上都是在切割平民与抵抗组织的联系。 哈马斯面临的困境其实很现实,虽然下达了严惩逃兵的命令,但基层的执行力正在被生存压力瓦解。加沙地带媒体办公室提到,已有 3.5 万人因轰炸被迫南迁,更值得注意的是,其中 1.2 万人因为南部缺乏基本物资又返回了原居住地。这说明即使在逃离后,生存依然艰难,但人们还是愿意冒险离开交战区。 这种矛盾背后,是抵抗组织控制力与民生现实的角力。2009 年宰伊吞地区那位带着幼儿逃亡的妇女说过:“当时很多房屋一间接一间坍塌,我只能对着孩子们喊‘快跑’”,这样的场景正在加沙城重演。当炮弹真的落在屋顶时,所谓的命令就显得格外苍白,就像 2014 年那 50 万流离失所者用亲身经历证明的,战争中最不值钱的就是口号,最珍贵的是活下去的机会。 以军的战术设计确实精准击中了城市战的软肋。他们知道高楼可能被用作发射点,就有选择地清除;知道电力是现代城市的生命线,就长期切断供电;知道平民是抵抗组织的 “人体盾牌”,就用传单和空袭制造恐慌促使其离开。这种策略在费卢杰战役中已经被验证过:先封闭通道再稳步推进,用重火力清除路障,同时用精确打击减少平民伤亡争议。 现在加沙城的照明弹照亮夜空,既是为了军事威慑,也是在向平民传递信号 —— 这里即将成为战场。而哈马斯虽然掌握着据点控制权,却无法阻止平民对生存的渴望,就像那些在停电夜晚里摸黑收拾行李的家庭,他们或许认同抵抗的大义,但更清楚炮弹不会读命令。 值得玩味的是那些留守的 120 万平民,他们中既有坚定的抵抗支持者,也有因老弱病残无法移动的无奈者。加沙地带早已是 “五年内可能变得不宜居住” 的地方,连续的封锁和冲突让 70% 的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。对他们来说,离开或许只是从一个困境逃往另一个困境 —— 南部同样缺医少药,联合国的援助物资在轰炸下也难以送达。 这种两难选择,恰恰暴露了现代战争最残酷的本质:平民从来都是被夹在中间的牺牲品,无论选择留下还是离开,都要付出沉重代价。以军投放的传单上写着 “遵循指示可防止伤害”,但 2008 年 “铸铅行动” 中接到电话警告后仍遇难的平民证明,这种承诺在炮火中不堪一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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