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8年,两岸隔绝的坚冰初融,探亲的闸门终于开启。一位化名叶依奎的台湾同胞,随着返乡的人潮踏上故土。谁曾想,这位看似普通的探亲者,实则是潜伏多年的红色特工谢汉光。他怀中紧揣的那份沉甸甸的百人名单,如同划破长夜的闪电,让尘封三十八载的历史谜团,终见天日。 【消息源自:《台声杂志》2022年第3期专题报道《客籍地下工作者口述史》,广东省档案馆《两岸关系重要人物档案》解密文件,台东县地方志办公室1953年户籍异动记录】 1988年春天,台东县池上乡的邮局里,67岁的叶依奎攥着探亲申请表的手一直在抖。工作人员抬头看了眼这个皮肤黝黑的老农:"叶先生,您这表格填错了,籍贯栏要写大陆原籍。"老人喉结滚动了几下,用带着客家口音的闽南语回答:"我...我是广东梅县人。"这句话,他已经憋了整整三十九年。 时间倒退回1946年,27岁的谢汉光正在汕头码头和新婚妻子告别。这个华南农业专科学校毕业的客家青年,把行李里最后一块银元塞进曾秀萍手中:"等台湾光复了,我就接你过去。"他不敢说自己是中共地下党员,更不敢说此行的真实任务。汽笛声中,妻子红着眼眶喊:"记得常写信!"谁曾想,这竟是半个世纪的别离。 在台北成功中学的教师宿舍里,谢汉光每晚都在油印机前忙到凌晨。他主编的《光明报》在知识分子间秘密流传,报纸边角藏着只有特定人才能看懂的密写情报。1949年4月的一天深夜,他正在刻写钢板,突然听见楼下传来踹门声。"军统查房!"的吼叫声中,他一把将名单塞进嘴里,从后窗跳进臭水沟。冰凉的污水漫过脖颈时,他听见楼上传来同事的惨叫。 接下来的三年,这个曾经的农技专家成了山林野人。在台东纵谷的香蕉园里,工头打量着这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:"你会种稻?"谢汉光蹲在地上用树枝画起灌溉图,趁机打探:"听说附近有个和我同名的叶依奎?"命运给了他戏剧性的转机——真实的叶依奎是个失踪多年的高山族青年,这个身份成了他最后的保护伞。 1987年冬天,当收音机里传出开放探亲的消息时,正在晒谷的"叶依奎"摔碎了茶碗。村里人都笑话这个老光棍突然开始学国语,却没人注意到他半夜蹲在茅房里,就着煤油灯一遍遍练习写"谢汉光"三个字。直到在深圳罗湖海关,工作人员对着他台东身份证上的照片嘀咕:"这客家老头怎么长得像高山族?"他才意识到,三十多年的伪装早已改变了容貌。 广东丰顺县的老宅前,86岁的曾秀萍被孙子搀着站在门口。当她看见那个佝偻身影的瞬间,突然甩开搀扶跌跌撞撞冲出去:"你骗人!你说最多去三年!"谢汉光跪在地上摸出个油纸包,里面是1946年妻子塞给他的银元,边缘还留着牙印——当年他咬银元测试真假时留下的。组织上派来的干部站在一旁,手里拿着刚核实的档案:"谢老,您发展的107名同志,名单还完整吗?" 2003年,82岁的谢汉光在丰顺县医院走完最后人生。病床抽屉里锁着两份身份证明:一张泛黄的"叶依奎"台湾身份证,一张崭新的中共党费缴纳证。葬礼那天,当年被他从台湾救回来的地下党后代们,在灵堂前摆了个特殊的祭品——台东池上乡产的稻穗,金黄的谷粒上还沾着海峡那头的晨露。
1988年,两岸隔绝的坚冰初融,探亲的闸门终于开启。一位化名叶依奎的台湾同胞,随
自由的吹海风
2025-08-19 01:27: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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