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8年,我国一名志愿军战士,为娶一位朝鲜姑娘,选择留在朝鲜,放弃我国国籍。然而当他到了晚年时,却申请数次,想恢复国籍。 1958年,中国志愿军即将全部从朝鲜撤出,一切按部就班,直到王兴复递交了那封“就地复员”的申请,这封信改变了他的人生,也引发了一连串后来的曲折经历。 在那个以集体意志为重的时代,这样的选择不是简单的情感冲动,而是一场彻底的自我背叛,他从军人身份中剥离出来,也和国家的制度关系画上了问号。 抉择背后不是儿女情长那么简单,王兴复当时是部队中的普通后勤兵,没拿过功勋,也没有背景。 如果他愿意回国,至少能凭借志愿军经历获得安稳的岗位,或许还能被提干,而他当时年仅二十三岁,人生刚刚起步,选择留下,不光是丢掉未来,还要放弃身份证明,户口注销,无法再被官方认定为“自己人”。 让人动容的是,他明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,却没犹豫太久,他没有把话说出来,但行为已经是答案,他不是在表达态度,而是下了一道永远不可能撤回的命令,用今天的眼光看,这种“为爱赴死”的决断很难复刻,尤其在1958年,那是一个连恋爱都被严格审查的年代。 他递交的复员申请,从连队层层上报,直到中朝联合指挥部,反复推敲才获批,这件事在部队内部引起过震动,因为这种跨国婚姻破坏了组织框架对士兵的管控,也影响了整体形象。 但最后,这份坚持还是打动了上级,也许他们也明白,这不是什么轻浮的决定,而是一个人的全部人生押注。 战争结束不久,王兴复被安排在朝鲜平安南道的石岭村协助重建,那里什么都缺,瓦片不全的泥屋,打着补丁的屋顶,炸裂的墙角,冷得像是时间都不转了。 村子里他一句话也听不懂,交流靠手势,可就在这种极端孤独和贫瘠的环境中,他注意到了一个人。 吴玉实,一个17岁的姑娘,第一次见她,是在村里的修路队上,她干活比男的还快,汗水糊满了脸,但眼神里有种不服输的狠劲儿。 她的家几乎什么都没了,父亲早逝,两个哥哥在战争中先后牺牲,只剩她和病弱的母亲勉力度日,她不是在生活,而是在扛命运。 王兴复没说什么,第一次是给她送了一双旧胶鞋,第二次,是给她母亲修了房顶,后来他开始去她家帮忙干活,挑水、劈柴、刨地,只要有空,就会出现。 他没有明确表达过什么,但那些沉默的动作,足够清晰,两人开始尝试用笔写字、画图交流,她后来学会了几句中文,他则教她唱《义勇军进行曲》。 部队内部其实早就注意到了,他的上级找他谈过几次,也找她谈过,按当时纪律,应该强行拆散,可谈话后,一切反而变得更微妙。他们没被调走,也没被处分。 这种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”的处理方式,在军事系统中极少出现,这可能说明,连指挥员也看出了这不是冲动,而是真情。 他最终选择留下,不是一时脑热,而是长时间积累的决心, 留在朝鲜那年,王兴复才二十三岁,但他知道,这条路上不会只有爱情。 几年后,孩子陆续出生了,七个孩子,生活从柴米油盐一直延伸到国籍认定、身份安排,他虽然拿了朝鲜国籍,但从没改过一句话:“我是中国人,我的孩子也应该是。” 现实却比想象复杂得多,在当时的政治氛围下,一个曾主动放弃中国国籍的人,想带着孩子们重新建立法律意义上的中国身份,是个几乎不可能的事。 他向中国驻朝鲜使馆写过信、递过申请,有的被退回,有的被搁置,而他始终没说过苦,最多是在家门外抽根烟,看着北方的天发呆。 他的妻子吴玉实能感觉到他心里的沉重,1975年,妻子的母亲去世,这个家只剩下他们两人支撑,那时吴玉实开始学中文,不是为了孩子,而是为了丈夫。 改革开放之后,终于等来了机会,他的身份被重新认定为“在朝华侨”,孩子们也被分成两批处理,四个拿了中国护照的先返回国内,他陪他们走了一段,转身又回到了那个寒冷的小村。 直到剩下的孩子和吴玉实的手续也都过关,一家人终于能以完整的姿态出现在祖国的土地上。 1981年,他终于回来了,这一次不是只身探亲,而是带着九口之家,真正意义上的“回家”。 他的孩子们逐渐适应了新生活,进学校、进工厂,有的还参军,吴玉实也慢慢融入当地社区,学会了东北话、会包饺子、贴春联。 别人问她适不适应,她说:“我丈夫在哪儿,我家就在哪儿,”她这一生没说过多少动听的话,但每一句都是掏心掏肺的实话。 王兴复回国之后,从未争过功,也没主动去找组织提补贴,他不爱说话,也很少参加聚会,但每年清明节,他都会穿上那套已经褪色的旧军装,自己坐车去烈士陵园,站在纪念碑前一动不动。 他活到九十岁,走的时候还是穿着那套军装,没有留什么遗言,也没交代后事,他的墓碑上没刻经历、没写荣誉,只留下短短十个字:“志愿军老兵,魂归故土。”
朝鲜名将方虎山,不听劝将3000日俘踹下冰河。他说,我愿背上骂名1946年正月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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