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2年,海匪孙二虎与陶勇洗澡后,突然有人匆忙塞给孙二虎一封信,由于不识字,他

月初的妖艳星光 2025-12-31 08:55:37

1942年,海匪孙二虎与陶勇洗澡后,突然有人匆忙塞给孙二虎一封信,由于不识字,他随手递给陶勇,陶勇打开信一看,脸色大变,这是一封策反信! 澡堂里水汽翻滚,孙二虎赤着膀子,肩胛骨上两道刀疤被热水蒸得通红。他抓起毛巾胡乱擦头,顺手把湿衣服往地上一扔,溅起一圈肥皂沫。 陶勇比他矮半头,却结实得像缆绳,正把木桶倒扣当板凳坐,嘴里叼着半截烟屁股,眯眼享受蒸汽。 门口突然探进一个半大孩子,脸被海风吹得皴裂。孩子没敢吭声,只把一封信塞到孙二虎手里,转身就跑,木屐踩得走廊哒哒响。 孙二虎愣了愣,手指捻了捻粗糙的草纸,抬头冲陶勇咧嘴:“老陶,我又不认得字,你替我瞅瞅,别是哪家赌档来催债。” 陶勇两指夹过信,抖开,只扫了第一行,嘴角那点吊儿郎当的笑就僵住。纸上没头没尾,只写一句话:“今夜三更,取陶勇人头,海狼。” 字迹歪斜,像故意用左手写,落款却画了一只潦草的狼头。陶勇把烟按灭在桶沿,声音压得极低:“二虎,有人要买我的命,出的价估计够买十条机帆船。” 孙二虎“嚯”地站起来,澡盆里的热水溅了一地。他那两道刀疤在蒸汽里绷得发亮,粗嗓门震得房梁掉灰:“哪个龟孙子活腻了?敢动你老陶的主意!” 他抢过信纸凑到眼前,眼珠子瞪得溜圆,哪怕一个字不认得,也能从陶勇的脸色里读出杀气。 谁不知道,孙二虎在黄海边上横了十几年,抢过富商也劫过日军运输船,刀头上舔血的日子过惯了,最恨的就是背后捅刀子。而陶勇,是他这辈子唯一佩服的“外人”。 半年前,孙二虎的船队被日军包围,弹尽粮绝时以为必死无疑,是陶勇带着新四军从侧翼杀出,硬生生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。别人都骂孙二虎是海匪,劝陶勇趁机缴了他的械,陶勇却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二虎,你抢鬼子的粮、杀汉奸的人,骨子里是条汉子,不如跟着我们干,为老百姓护一方海疆。” 就这一句话,让孙二虎把陶勇当成了过命的兄弟。他解散了大部分手下,只带着最亲信的几十人编入新四军,平日里看着吊儿郎当,可谁要是敢对陶勇不敬,他第一个翻脸。 “海狼?”孙二虎咬牙切齿,一拳砸在木桶上,木屑纷飞,“除了李老鬼那厮,谁还敢用这狼头当记号!” 他猛地想起,上周李老鬼派人来劝他叛逃,说日军许了他“海防司令”的头衔,被他一顿臭骂赶了回去。想来是劝降不成,就想拿陶勇的人头邀功。 陶勇反倒冷静下来,弯腰捡起孙二虎的湿衣服,慢悠悠地说:“你猜得没错,李老鬼现在投靠了日军,手里有几条炮艇,今晚怕是要动真格的。” 他顿了顿,看着孙二虎涨红的脸,补充道,“他们选在澡堂动手,就是算准了我们没带武器,防备松懈。” 孙二虎抹了把脸上的水汽,眼神狠厉:“老陶你放心!我孙二虎的人,就算赤手空拳,也能把他们的狗腿打断!” 他转身就往门外冲,“我这就去叫兄弟们守在门口,今晚谁敢踏进院子半步,我让他有来无回!” “等等。”陶勇拉住他,“李老鬼狡猾得很,说不定声东击西。你带一半人守外围,我带剩下的在屋里设伏,他要我的人头,咱们就给他设个瓮中捉鳖的局。” 他眼里闪过一丝锐利,“而且,我怀疑他身边有我们内部的人通风报信,正好借今晚的机会,把这颗钉子拔了。” 孙二虎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白牙:“还是老陶你想得周全!今晚就让李老鬼知道,背叛兄弟的下场是什么!” 他拍了拍陶勇的肩膀,肩胛骨上的刀疤因为用力而显得格外狰狞,“你放心,有我在,谁也别想伤你一根头发!” 当晚三更,月黑风高。李老鬼带着几十号人摸进院子,刚踏进大门,就被埋伏在暗处的孙二虎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。喊杀声震天,孙二虎手持一把大刀,如猛虎下山,直扑李老鬼。经过一番激战,李老鬼的人被打得落花流水,他本人也被孙二虎生擒。 审讯时,李老鬼供出了通风报信的内奸,正是新四军里一个被他收买的炊事员。陶勇当即下令将内奸处决,清除了隐患。 这场澡堂风波,不仅让陶勇和孙二虎的兄弟情更加深厚,也让新四军在沿海的威望更高。原本还有些摇摆不定的小股海匪,见状纷纷主动投靠,加入了抗击日军的队伍。 孙二虎后来常说:“我孙二虎一辈子没服过谁,陶勇是第一个。跟着他干,不是为了当官发财,就是图个心里痛快,能杀鬼子、护百姓,比当什么海匪强百倍!”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,像孙二虎这样的人,或许曾经有过不光彩的过去,但在民族大义面前,他们选择了站在正义的一边。而陶勇的信任与包容,不仅挽救了一个迷途的汉子,更为抗日队伍增添了一股强大的力量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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