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01年,14岁的高氏被47岁康熙一连宠幸7天。这一晚,康熙又翻了她的绿头牌,

李看明月 2025-12-31 00:40:03

1701年,14岁的高氏被47岁康熙一连宠幸7天。这一晚,康熙又翻了她的绿头牌,李德全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:“皇上,您今天要不要换个人?”康熙仰头喝光一杯鹿血酒:“废什么话?就是她!”  1701年的紫禁城,秋意已经浸进了窗纸。高在仪跪在锦垫上,指尖捏着狼毫笔,在洒金宣纸上抄写《小雅》。烛火在她腕间投下细碎的影,小楷写得匀净,一笔一划像刚抽条的新竹,透着江南水土养出的温润。 殿外传来靴声橐橐,她心里一跳,笔锋却没抖——这是入宫半年练出的本事。李德全掀帘进来时,脸上堆着惯常的笑,手里捧着的绿头牌,最上面那片翡翠绿,刻着她的名字。 “高主子,皇上翻了您的牌子。” 这已是第七晚。高在仪放下笔,任由宫女为她梳妆。镜中的少女才十四岁,眉眼还带着稚气,只是那双眼睛,看过江南的雨,也熬过宫墙的寒,比同龄人沉静些。她想起父亲高廷秀送她入宫时的话:“咱家没权势,你手里的笔,就是最大的体面。” 康熙在暖阁等着,案上堆着奏折,朱笔蘸着朱砂,在“九子夺嫡”的密报上圈了个红圈。看见高在仪进来,他放下笔,指了指案边的小几:“今儿抄的什么?” 她把抄好的《鹿鸣》递上去,字迹在明黄奏章旁,竟不显得寒酸。康熙摸着纸页,墨香混着淡淡的松烟味,驱散了些殿里的药气——他近来总觉得累,皇子们的明争暗斗像团乱麻,缠得他头疼。 “‘呦呦鹿鸣,食野之苹’,”康熙轻声念着,抬眼看向她,“你这字里,有江南的气。” 高在仪垂眸:“臣妾幼年在苏州住过,常看先生写字,记得墨要磨得慢,笔要握得稳。” 这话像根细针,刺破了康熙心头的烦躁。他见惯了后宫里满族贵女的爽朗,也看够了汉臣之女的拘谨,唯独这高在仪,说话时像她写的字,不疾不徐,带着种让人安心的静。 第七晚,李德全实在忍不住了。当康熙又要翻绿头牌时,他“扑通”跪在地上,额头抵着金砖:“皇上,您龙体要紧,今儿……要不要换位主子侍寝?” 康熙刚喝了杯鹿血酒,酒气在喉咙里烧得慌。他把空杯往案上一墩:“废什么话?就是她!” 李德全不敢再劝,心里却直打鼓。这高氏出身太低,铸印局的小官之女,连包衣奴才都比不上,皇上一连七日召幸,已是破了例。更要紧的是,皇上近来精神不济,太医嘱咐过要静养,可一到高氏宫里,倒像是松快了些。 暖阁里,高在仪没像往常那样铺纸研墨。她见康熙眉宇间带着倦,竟取了把小剪子,坐在灯影里修剪花枝。瓶里的秋菊开得正好,她剪得极慢,花瓣落进铜盆里,发出细碎的响。 “你倒不像别的姑娘,总想着争些什么。”康熙看着她的侧影,突然说。 她手里的剪子顿了顿:“臣妾不敢。能为皇上研墨剪花,已是福分。” 这话坦诚得近乎憨直,康熙却笑了。他想起那些为了家族利益,在他面前巧笑倩兮的妃嫔,再看看眼前这个低头摆弄花枝的少女,突然觉得,这宫墙里最难得的,不是权势,是这份不攀附的静。 夜渐深,高在仪为他掖了掖被角,转身想退到外间。康熙却叫住她:“留下吧。不用抄书,就坐着。” 她便坐在灯影里,手里捧着本《诗经》,却没读。殿里只有康熙的呼吸声,渐渐匀了,像是睡着了。她守到三更,才轻手轻脚地吹了半盏灯,只留着他枕边那盏,昏黄的光刚好照着他鬓角的白发。 后来,高在仪没能像其他宠妃那样步步高升,终其一生只是个庶妃。但宫里人都知道,每当康熙被国事烦扰,或是皇子们斗得最凶时,他总会去高在仪的偏殿待上半日。 没人明白这其中的缘由,连李德全也只是隐约觉得,那间屋子里的墨香和安静,像一味药,能让这位日理万机的帝王,暂时卸下些千斤重担。就像高在仪写的字,不求锋芒,只求安稳,偏偏在那个风雨欲来的年代,成了康熙最需要的慰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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