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到一个印度记者的自述,有点意思。他说来中国考察,头两天人是恍惚的,完全无法理解

凌寒执卷 2025-12-30 12:42:17

刷到一个印度记者的自述,有点意思。他说来中国考察,头两天人是恍惚的,完全无法理解。专门跑去我们这边算“贫困艰苦”的贵州看,结果发现,这边的“贫困”和印度的“贫困”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。天壤之别。  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更多优质的内容,感谢您的支持!   这记者原本可能带着某种预判,毕竟国际上提起贫困地区,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大多相似:低矮破败的棚屋、泥泞不堪的道路、缺医少药、教育资源匮乏……尤其印度本土还有着规模庞大的贫民窟,那里往往是帐篷和简易板材搭成的栖身之所,公共卫生设施短缺,安全饮水都成问题,更别说稳定的电力或网络了。所以当他启程前往贵州时,心理上大概已经准备好面对某种“熟悉”的艰苦场景。   可是车子一路开进贵州山区,窗外闪过的却是连绵起伏的高速公路网,隧道桥梁穿山越岭,丝滑地连接起村镇与城市。即便在一些偏远的村寨,映入眼帘的也多是一幢幢结实的水泥砖房,屋顶上太阳能热水器闪着光,屋外电线规整,通信基站立在远处山岗上。   更让他意外的是,不少人家门口都停着摩托车甚至小汽车,村里的硬化路通到每家每户,路灯傍晚准时亮起。他走访了几户被列为“脱贫不久”的家庭,发现屋里电视机、冰箱、洗衣机一样不少,手机信号满格,不少年轻人还在家里通过电商平台直播卖土特产。   这种反差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。要知道,在印度许多地方,贫困往往意味着最基本的生存保障都悬在空中:贫民窟里几百人共用几个露天厕所,污水横流,儿童在垃圾堆边玩耍;很多家庭所谓的“房子”不过是塑料布和铁皮拼凑的避风处,一场大雨就可能让一切倒塌;通电通水更像是奢侈的偶然,而非稳定的权利。   而在贵州,尽管当地人也坦言收入不高、机会不如大城市,但“贫困”的形态却截然不同——它不再表现为生存底线的全面失守,而更多是发展不充分、不均衡带来的相对欠缺。这里的人们谈论的是如何拓宽增收渠道、怎么让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、能不能在家门口找到更稳定的工作,而不是明天有没有干净水喝、夜里睡在哪里。   这位记者后来在记述中写到,这一趟考察真正让他意识到,“贫困”这两个字在不同国家、不同发展轨迹下,内涵可以天差地别。中国在过去几十年里推动的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和脱贫攻坚战,实质上重塑了“贫困”的物理边界。   即便在贵州这样的山区,国家力量的投入已经将公路、电网、通信网络、安全饮水系统铺设到了绝大部分角落,这相当于为所有人的生活托住了一个基础平台。在这个平台上,人们面临的挑战已经从“如何活下去”转向了“如何活得更好”。而在印度,许多贫困人口仍挣扎在平台之下,还在为获得一块稳固的地板、一面挡风的墙、一管清洁的自来水而奔波。   当然,这并不意味着贵州的发展没有短板。记者也注意到,一些偏远村寨的年轻人大多外出务工,留守的多是老人和孩子;地方产业虽然有了起色,但抗风险能力还不强;医疗和教育资源的城乡差距依然明显。   但这些“发展中的烦恼”,与印度贫民窟里那种“生存线上的挣扎”已经不属于同一维度的问题。前者是在已经搭建好的基础框架上寻求优化和提升,后者则还在为进入这个框架而拼命。   这位印度记者的恍惚,其实是一种认知体系的短暂失灵。他原本带着一套衡量贫困的“标尺”来到中国,却发现这把尺子根本用不上——因为两边的起点和路径已经不同。   中国的脱贫故事,核心之一在于通过国家主导的超前基础设施建设,硬生生把最偏远地区也拉进了现代化的发展轨道里。这让“贫困”的表现形式发生了根本变化:它不再赤裸裸地呈现为缺衣少食、风餐露宿,而是转化为收入差距、服务不均、发展机会有限等更为复杂的问题。   有意思的是,这种差异也让记者反思起“比较”本身的陷阱。国际上惯常的贫困指标往往侧重于收入数字或某些通用物质条件,却容易忽略不同社会所提供的基础性公共产品的差异。   在贵州,一个家庭收入可能不高,但因为村村通公路、家家通网络,他们就能通过电商把山货卖到全国;孩子也许要走一段路上学,但学校是坚固的楼房,也有电脑和网络课程资源;老人看病或许要去县城医院,但至少有一条平整的公路可以快速抵达。这些“看不见”的基建和公共服务,实际上构成了一个强大的缓冲垫,防止人们坠入绝对匮乏的深渊。   反观印度,尽管也有经济快速增长的光鲜一面,但其底层社会安全网的漏洞依然巨大,公共基础设施的覆盖存在大量空白区域。这使得同样被统计为“贫困人口”的群体,实际生活境遇可能隔着几个时代的距离。这位记者最终感慨,脱离具体语境去谈贫困是危险的,每个国家的贫困问题都镶嵌在其独特的发展历程、政策选择和社会结构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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