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伯承元帅修改并重新确定我军各种称呼:“伙伕”改为“炊事员”、“马伕”改为“饲养

阿皮历史库 2025-12-30 10:05:09

刘伯承元帅修改并重新确定我军各种称呼:“伙伕”改为“炊事员”、“马伕”改为“饲养员”、“挑伕”改为“运输员”、“传令兵”改为“通信员”、“号兵”改为“司号员”、带兵的统称为“指挥员”、当兵的统称为“战斗员”。一起统称为“指战员”。     刘伯承元帅早年有过旧军队的经历,又在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系统学习过军事理论。     他深知旧军队里的称呼带着浓厚的等级色彩,“伕”字自带雇佣意味,仿佛炊事、养马这些岗位的人低人一等,而“兵”字前缀的称呼也隐隐划分了高低贵贱。     这种等级观念像一根无形的刺,扎在军队内部,不利于官兵团结。     1930年,刘伯承化名林直木在上海主持军事著作翻译工作时,就注意到我军仍在沿用不少旧军队军语。     他当时就暗下决心要改造这些称呼,只是苦于战事繁忙,一直没能系统推进。     直到后来担任红军学校校长兼政委,有了相对稳定的环境,他便开始着手梳理军队里的各类称呼。     他拿着笔记本,把军队里常见的称呼一个个列出来。     “伙伕”是给大家做饭的,保障全军的口粮供应,怎么能带着轻视意味?他琢磨着改成“炊事员”,“炊事”明确了工作内容,“员”字则体现了职业平等。     养马的“马伕”也一样,马匹在战争中是重要的交通工具和作战助力,养马人功不可没,于是被定为“饲养员”。     挑着物资在战场上穿梭的“挑伕”,他们肩扛的是弹药、粮食,是前线的生命线,刘伯承将其改为“运输员”,精准概括了他们的核心职责。     传递命令的“传令兵”,不只是简单跑腿,更关乎战场指令的精准送达,“通信员”的新称呼更显专业与重要。     吹号的“号兵”,号声是战场的指令密码,“司号员”的“司”字,赋予了这份工作庄重的仪式感。     除了这些具体岗位,刘伯承还统一了官兵的核心称呼。     带兵的不再叫“军官”,统称“指挥员”,强调他们的核心职责是指挥作战而非享受特权;当兵的不再叫“士兵”,统称“战斗员”,明确每一位军人的核心使命都是战斗。     最后,他将这两类人合并称为“指战员”,一个简单的称呼,把官与兵拉到了同一水平线。     刘伯承会拿着拟好的新称呼清单,找基层官兵征求意见,也会和左权、叶剑英等同志反复商议。     有一次,他看到一位通信员因为被称为“传令兵”而面露不悦,更坚定了推进称呼改革的决心。     他知道,这些看似微小的改变,实则是在重塑军队的内部关系。     这些新称呼最初在红军部队试点推行,很快就显现出效果。     以前被叫做“伙伕”的炊事员,腰杆挺得更直了,他们知道自己不是伺候人的,而是保障军队战斗力的重要一员。     饲养员精心照料马匹,因为“饲养员”的称呼让他们感受到了职业的尊严。     官兵之间的称呼变了,相处的氛围也变了,彼此之间多了一份尊重与默契。     抗日战争时期,129师誓师大会上,刘伯承带头换上新军帽的同时,也在部队里全面推行这些新称呼。     当时部队成分复杂,有不少从旧军队改编过来的士兵,起初还不太习惯,但看到师长对每一位“指战员”都一视同仁,渐渐也接受了这些新称呼。     久而久之,这些称呼就像一粒种子,在军队里扎了根。     刘伯承元帅改的不只是几个名词,更是军队的风气与灵魂。     旧军队里等级森严,官兵离心离德,而人民军队要的是官兵一致、同甘共苦。     这些新称呼就像一座桥梁,拉近了官与兵的距离,让大家明白,无论岗位如何,都是革命队伍的普通一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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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论列表

你卖我买nnn

你卖我买nnn

4
2025-12-30 18:39

中国军队专有名词,听着就舒服。

短歌行

短歌行

3
2025-12-30 21:35

刘帅在各个历史时期推动了军队正规化,功不可没。

海阔天空

海阔天空

1
2025-12-30 23:26

军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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