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过新加坡几次,每次去给我感觉华人、华侨挺多的,市民遵守法律规则,地面干净,没见随地吐痰。 但对来访的华人并不热情,问过路,爱答不答,弄得自己好尴尬。 那种尴尬真的太切身了。明明满眼都是黄皮肤黑头发的面孔,张口能听见熟悉的华语,满心想着能有几分同胞间的亲近,结果换来的要么是敷衍摆手,要么是眼神掠过不愿停留,站在陌生的街头,心里的落差比身处异国他乡还要强烈。 不是一次两次的偶然,接连几次问路都遇上这样的情况,甚至在熟食中心买东西,主动搭话想问问当地口味,摊主也只是低头忙活,简单回一两个字,全程没有多余的交流。一开始总忍不住琢磨,是不是自己的语气或者方式出了问题,后来慢慢发现,这不是针对某一个人的态度,而是当地普遍的相处状态。 新加坡的华人占比能到七成上下,可这群华人早已不是我们认知里单纯的“华侨”概念。他们大多是祖辈、父辈就扎根于此,历经数代的融合,早已形成了属于新加坡本土的身份认同。 在他们的认知里,自己首先是新加坡人,而后才是华人族群。这份身份的界定,让他们和远道而来的中国游客,天然就隔着一层社会文化的距离,谈不上刻意排斥,只是本就没有所谓的“同胞亲近感”打底。 当地人的规则感,不止体现在遵守公共秩序、爱护环境这些看得见的地方,更刻在日常的社交里。新加坡的生活节奏快到肉眼可见,街头的行人永远步履匆匆。 写字楼里的上班族掐着时间赶路,小贩中心的摊主忙着招呼客人,每个人都被自己的生活节奏推着走,几乎没人有多余的精力,停下脚步为陌生人提供额外的帮助。这份忙碌带来的疏离,不分种族也不分国籍,哪怕是对欧美游客,当地人的回应方式也大差不差,并非专门冷淡华人访客。 更重要的是,新加坡人骨子里的社交边界感极强,强到和我们国内的人情处世方式完全相悖。我们讲究与人相处留三分热络,陌生人搭话也会多几分耐心,可在新加坡,大家普遍认定,不随意打扰他人、不主动攀谈陌生关系,才是对彼此最基本的尊重。 他们不会觉得对问路的人敷衍是失礼,反而会认为,过度热情的搭讪和指引,才是越界的行为,这种根植在骨子里的社交认知,注定了我们很难在当地感受到熟悉的温情。 有人会疑惑,同根同源的华人血脉,难道真的抵不过地域文化的隔阂吗?其实说到底,是彼此的成长环境和文化语境,早就走向了不同的方向。 新加坡的华人从小接受的是本土的国民教育,学的是新加坡的社会规则,身处的是马来人、印度人、欧美人交融的多元社会,他们的生活习惯、价值观念,早已和国内脱节。对他们而言,华语只是日常交流的语言之一,华人只是族群标签,和我们口中的“同胞情谊”,根本不是同一个概念。 还有个很容易被忽略的点,新加坡的公共服务体系,早就把陌生人的求助需求做到了极致完善。街头的指示牌用中英双语标注得清清楚楚,哪怕是小巷弄堂也有明确标识,地铁和公交的电子导航屏遍布站点,甚至手机导航在当地的精准度,能细化到每一个路口和商铺。 当地政府用标准化的公共服务,替代了陌生人之间的互助式热情,久而久之,当地人也形成了固定认知——游客完全可以靠公共设施找到答案,不必再向路人问询。 也不用因为这份疏离,就对新加坡的印象打折扣。这座城市的干净整洁、治安良好、规则严明,都是当地人用极致的自律和秩序感换来的,而那份略显冷淡的相处模式,不过是他们守护自身生活节奏、坚守社交边界的一种方式。他们不是冷漠,只是不擅长、也不愿用我们熟悉的热情方式,去对待陌生人。 出门在外,遇见不同的风土人情本就是常态。每个地方的人,都有属于自己的相处之道,我们能感受到新加坡的规整与美好,也该学着接纳这份独特的疏离。 毕竟所谓的旅行,本就是去见识不同的生活方式,理解不同的处事逻辑,而非强求所有地方,都能给到我们想要的那份亲近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