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6年,毛主席病逝后,北京一中学生哭着跑到班主任办公室:“老师,我外公去世了,我要请假!”得知中学生的身份后,老师一把将他搂在怀里…… 这孩子叫陈耀涵,那时候才十五岁,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,站在办公室门口抽噎。九月北京的天已经有点凉了,风吹进来带着槐树叶子沙沙的响。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都愣住了,钢笔停在半空,粉笔灰在阳光里慢慢飘。 班主任李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戴着一副圆框眼镜。他赶紧站起来,走到孩子跟前,轻轻拍了拍他的背。“别急,慢慢说,你外公是……” 孩子抹了把眼泪,低声说了个名字。李老师的手顿了顿,眼镜后面的眼睛突然就红了。那个名字属于一位从井冈山走到北京的老兵,是教科书里提过的人物。李老师什么也没再说,只是把孩子搂得更紧了些,下巴轻轻抵在孩子头发上。办公室里静得出奇,只听见远处操场上有学生在跑步,哨子声断断续续的。 那些日子,整个中国都笼罩在一种说不清的氛围里。大喇叭里反复播放着哀乐,街上的行人走路都轻手轻脚的。学校里取消了所有文艺活动,黑板报全换成了黑白两色。大人们见面说话声音都压低三分,孩子们虽然不太懂,但也知道不能笑闹了。 陈耀涵请了三天假。回来上课那天,他胳膊上戴着黑纱,坐在教室最后一排,眼睛看着窗外。历史课讲到近代史的时候,老师特意停顿了一下,朝他的方向点了点头。下课铃响,几个平时要好的同学围过来,有人递给他一颗水果糖,用油纸包着,已经有点化了。他接过来,握在手心里,糖纸窸窸窣窣地响。 李老师那天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绕道去了趟西单。他在新华书店里站了很久,最后买了一本《星火燎原》。第二天早上,他把书轻轻放在陈耀涵的课桌上,书里夹着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“你外公看见的黎明,你们这代人要接着走下去。”字迹有点潦草,像是夜里写的。 很多年后,陈耀涵在整理母亲遗物时,发现了外公的日记本。牛皮纸封面已经磨损,里面用毛笔小楷写着这样一段:“今日带部队渡江,有个小战士中弹落水,才十七岁。我总想,等天下太平了,这些娃娃该去读书、娶媳妇、种地……我们这代人拼命,不就是为了这个么?” 读到这儿,五十多岁的陈耀涵坐在书房里,眼泪啪嗒啪嗒打在老旧的纸页上。他突然明白了1976年那个秋天,班主任为什么那样用力地搂着他,那不止是一个老师在安慰学生,那是一代人在向另一代人传递温度,是在历史的断裂处,有人试图把一些东西轻轻接上。 我们总爱把历史说得宏大无比,说起1976年,会提到转折、提到变革、提到时代的更迭。但在这些大词下面,是一个个普通人如何捱过那些漫长的日子。老师的一个拥抱,同学的一颗糖,书里的一张纸条,这些细微的温暖像暗夜里的萤火,虽然微弱,却让当时的人们有力量继续往前走。历史从来不只是大人物书写的,更是无数普通人用他们的善良、坚韧和温度共同编织的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