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05年,北平菜市口,一名刽子手刚刚执行完死刑,手里拿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,注视

君轩谈历史 2025-12-28 17:51:56

1905年,北平菜市口,一名刽子手刚刚执行完死刑,手里拿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,注视着镜头,不由得让人感到脊背一阵凉意。 人群里有倒吸冷气的,有踮脚张望的,还有母亲慌忙捂住孩子眼睛的,但更多人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,好像眼前的不是人命,只是一场早看腻了的戏。 刽子手没管那些目光,转身往城墙边的小院走。 他步子不快,手里的东西随着动作轻轻晃悠,血滴在青石板上,晕开一小片深色。 到了院门口,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,屋里昏昏暗暗的,空气里飘着股说不清的味儿,像铁锈混着草药。 他走到墙角的木架前,小心地把头颅放进最上层的木箱,箱子盖内侧刻着三个字:光绪三十一年。 这活儿他干了快十年。 入行那天,师父就告诉他,干这行的,是贱籍,三代不能考科举,死了都进不了祖坟。 可他没的选,老家遭了灾,爹娘饿死了,弟弟等着吃饭。 那会儿刽子手是高收入,砍一颗头给二两银子,够普通人家过俩月。 只是每次收工回家,街坊邻居都绕着走,连卖菜的大婶都把烂叶子丢给他。 那年头的北平城,乱得很。 科举刚废了,读书人没了出路,乡下人流落到城里,小偷小摸的越来越多。 官府为了镇住场面,砍头的次数比往年多了三成。 菜市口本是热闹的商业街,绸缎庄、茶馆挤在一块儿,可一到行刑日,铺子都关门,只剩刑场周围挤满人。 但老百姓看久了,也就麻木了,有那胆大的,还会跟刽子手搭话:“张爷,今儿这刀快不快?” 其实那会儿朝廷也在改法子。 有个叫沈家本的大官,说要学洋人改法律,不准再用凌迟、枭首这些酷刑。 可老臣们不乐意,拍着桌子骂:“没重刑怎么治刁民!”吵来吵去,最后砍头倒是没废,但要求不能像以前那样把人头挂在城墙上示众了。 刽子手听说这消息时,正蹲在门槛上磨刀,他顿了顿,往刀上吐了口唾沫,接着磨,心里清楚,这碗饭怕是吃不了几年了。 后来我查资料才知道,长期干这种活儿的人,大多会落下病根。 现代医生管这叫创伤后应激障碍,可那会儿没人懂。 他每次举起刀,手都不抖,砍完头还得盯着看一会儿,不是冷血,是怕没砍干净,得补刀。 时间长了,眼睛里就没了光,跟庙里的泥菩萨似的。 我觉得这种麻木,不是心狠,是被日子磨的,就像磨秃了的刀,再锋利,也砍不动自己的命。 木箱里的头颅越来越多,刻着的日期从光绪三十一年变成三十二年。 有天刽子手照例去放头颅,发现箱子底裂了道缝,他蹲下来,用手指抠了抠裂缝里的木屑,动作轻得像在摸什么宝贝。 那年冬天,北平下了场大雪,盖住了菜市口的血迹,也盖住了那间小院的木门。 后来新政失败,清朝倒了,再也没人见过那个刽子手,只听说城墙边的小院空了,木箱被当柴火烧了,火灭后,灰烬里还留着几缕没烧透的木屑,像谁没说完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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