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便是袁世凯五姨太杨氏真实的模样，这绝非演戏，也绝非影视剧里的演员，确是货真价实的本人。貌相清晰可辨，一望而知！都说杨氏貌美如花气质无与伦比，大家都瞧瞧切莫被影视剧中所展示的样貌忽悠，而今的影视剧太蒙骗人啦。 镜头里那张脸，其实挺朴素：发髻梳得利落，眼睛不算大，神情却不含糊，像问账的，也像随时准备训人。若把如今电视剧里那些滤镜加满的“宅斗美人”挨个搬出来排一排，这一张只会显得冷静、扎实，有种“真正在屋里当家”的味道。 她就是杨氏，袁世凯的五姨太，天津小户人家的闺女，最后坐到了整个袁家内宅的“中军帐”上。 袁家的底子，一开口就不安生。 一妻九妾，十七个儿子，十五个女儿，外加儿媳、女婿和一大群孙辈，算下来，院子里走几步路都得打个照面，这样的人丁，吵闹基本算家常便饭。桌上摆的是金银细瓷，背后搅动的是爱恨和算计。 谁管家，谁说了算，不是写在族谱上的，是从一地鸡毛里一点点磨出来的。 名分上讲，正宫在前。 袁世凯十七岁那年把于氏迎进门，头两年还算和气，算得上青年夫妻间的顺当日子。 于氏喜欢用一条红色绣花缎子裤带，鲜亮扎眼，在屋里走动时，颜色一晃一晃。 某天袁世凯看见，脱口一句“打扮得跟马班子似的”，语气像玩笑，话锋却不轻。于氏当场板起脸，说自己有姥姥家，是明媒正娶的大太太，不是姨太太生的。 话说到这一步，锋刃伸出来了。 袁世凯听见“姨太太”三个字，心里那根弦绷得紧。 毕竟他的生母就是个姨太太，这一戳，等于把多年来的心结抖到桌面上。表面看是一句回嘴，里面埋着出身的鄙夷。那口气堵在心里，就再也顺不下去了。 自那以后，于氏失宠，被冷落在一边，不再同房，也被收回了家务的钥匙。 两人的相处成了戏台上的僵场。 偶尔碰面，简简单单两句话：袁世凯说“太太，你好”，于氏回“大人，你好”，客套得像两家来往的生意人。那张一八九二年的照片里，袁世凯西装笔挺，一脸威严，旁人看见的是权势的上升，屋里的人更清楚，正妻的位置在悄悄往后退。 正宫的空位，总得有人填上。 家务、账本、仆役、孩子，全都不能扔，袁世凯索性把九名姨太太分成两拨。那一拨交给大姨太太沈氏，管二、三、四房；这一拨落在五姨太太杨氏手里，带着六、七、八、九房。表面像分工，其实像拉帮结派。 两边都握着棍子，动不动就以“管教”为名，非打即骂成了家常手段。 沈氏出身青楼，年轻时遇到落魄的袁世凯，拉了一把，出钱出力。等到他发迹，旧账记得牢，对她格外宠信。沈氏不只是内宅里的“老大”，还曾被扶出来，以正妻身份出现在一些外交场合。在外是体面，在内是威风，她说话时不太顾及别人的脸色。 来自朝鲜的二姨太太金氏，过门不久，不知哪句话冲撞了她，被按在桌子腿边绑住，一顿毒打，棍子落下去不管轻重。 宠爱在谁身上，谁就敢把人按在桌腿上；规矩挂在嘴边，棍子举起来的时候，规矩就成了借口。 杨氏在旁边看得明白，想在这样的地盘里立住脚，光靠好脾气是挡不住风浪的。 杨氏的来路，比起沈氏就要平常许多。 天津小户人家出身，会做针线，会操持家务，遇事不慌，脑子转得快。 进袁家时，她只是一名姨太太，名分并不起眼，可人一多，反而容易看出差别。谁能把一屋子的柴米油盐理得明白，谁会在主子面前说话不拐弯，谁在仆役出错时能当场摆平，她在这些地方都不含糊。 日子一长，袁世凯越看越顺眼，家里的大事小情越来越往她那边堆。 后期内宅的账册、人事、出入，全都由她掌握。谁要是不服，杨氏一句话：“那就请老爷定夺。”这一招一出，等于把袁世凯的权势揽在手里当后盾。 她的性子不算温吞，该硬的时候一点不软。 和金氏闲聊，本来不过是几句闲话，火星一点，嘴上不让，手上也不客气，两个人扭在一处，打得面红耳赤。金氏记着自己当年吃过沈氏的亏，又清楚杨氏如今在屋里的位置，出手时不敢放开，招招束手束脚。 仆役见势不对，飞快去叫袁世凯，等他赶到，扯开两人，才算把这一场架压住。 吵闹散了，风声却一直在院子里飘，人人都知道，这两位不是好惹的主。 内宅的火，还会被外头的风搅动。 一九一五年前后，袁世凯想着穿龙袍的事，朝野上下议论纷纷，那些风声也吹进了后宅。 姨太太们不去管天下人怎么骂，最关心的是一个称呼。 六姨太、八姨太、九姨太听说封号的事，干脆把话挑明，当面闹起来。 袁世凯被吵得头大，家里家外的压力都挤在同一段时间里。 听这些人嚷来嚷去，他长叹一声，说你们别闹，都要回彰德，那就等着送他的灵柩一块儿回去。这话里有怨气，也有无奈。那些个妃嫔的名分，他心里未必真放在眼里，可对后宅里的女人来说，每一个字都踩在肩膀上。 这样看下去，杨氏的“风光”就没那么轻巧。 如今人们在屏幕前看剧，看惯了滤镜下的妃嫔，眼泪掉得干干净净，衣裳永远不沾灰。 再对着杨氏这张旧照片，一冷一热之间，差别就出来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