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 12 年,从第一个孩子出生后,我和老公就因琐事频繁争吵,渐渐开始了分居生活。期间关系有过短暂缓解,却始终没有同床共枕,也就是在那段缓和期,我们有了二胎。如今二胎刚 2 岁半,可早在孩子一岁多时,老公和帮我们带娃的我妈爆发矛盾,我们的关系再次降到冰点,回到了各自沉默的状态。 十二年的婚姻,像个慢慢漏气的气球——从第一个孩子出生那天起,争吵就没停过。 孩子的哭闹声、奶粉的腥味、永远做不完的家务,像三根绳子,勒得我们喘不过气,后来,干脆分房睡了。 分房睡那晚,他搬走枕头时,床板发出了一声闷响,像极了我心里那声叹息。 关系短暂缓和过,像初春解冻的小溪,看着有了暖意,底下还是凉的。 就是那段时间,我们有了二胎,现在想来,更像两个溺水的人,想抓住点什么,却只是让彼此沉得更快。 二胎一岁多,那个周末下午,阳光斜斜地照在客厅地板上,我妈正在给孩子喂辅食,他走过去说了句“别喂那么多”,矛盾突然就爆发了。 他说我妈太溺爱,我妈说他当甩手掌柜,声音越来越大,最后他摔门进了书房,我妈红着眼圈回了房间,留下我抱着吓哭的孩子,站在满地狼藉的辅食碗旁边。 外人眼里,我们大概还算是完整的家——有儿有女,夫妻都在。 只有深夜孩子哭醒,我一个人抱着他在客厅踱步时,才知道这完整有多脆弱,像个一碰就碎的玻璃罩。 争吵是真的,分居是真的,沉默也是真的。 可要说完全没感情了吗?好像也不是。 只是那些感情,被日复一日的琐碎、误解、还有我妈日渐斑白的头发,磨得没了形状,连伸手去捡,都觉得费劲。 现在,我们又回到了这种状态——同一个屋檐下,各自沉默。 他早上出门会把垃圾带走,我晚上会给他留一盏客厅的灯,可除此之外,再没多余的话。 饭桌上,只有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,偶尔响起碗筷碰撞,都像惊弓之鸟。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,也不知道该怎么改变。 或许,先试着和他说一句“今天孩子会背新儿歌了”,会不会好一点? 又或者,这样的沉默,对孩子来说,是不是另一种伤害? 空气里,好像又有了点奶粉的腥味,和那年第一个孩子出生时一样。 只是这一次,连争吵的力气,都没了。
真的很奔溃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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