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2年李讷生娃后写信请求爸爸接济8000元，毛主席看罢来信后，心痛不已，指示张耀祠：“不用批什么条子了，直接给钱，你说说看，该给多少钱？”信纸上的字迹透着单亲妈妈的窘迫，刚生完孩子的李讷抱着襁褓中的儿子，守着北京胡同里那间十几平米的小屋，工资单上的60元在柴米油盐面前捉襟见肘。 毛主席捏着信纸的手指微微泛白。 他想起延安窑洞时，这个小女儿总跟着战士们在食堂排队，捧着粗瓷碗喝豆糊也笑得眯眼。 那时候他常说“不许搞特殊”，李讷就真的穿着打补丁的衣服，和同学一起走几里路上学。 后来进了北大中文系，她报学号时特意隐去姓氏，有人问起父亲职业，只说是“普通干部”。 1970年的井冈山，五七干校的田埂上，李讷遇见了徐志明。 这个工人子弟的朴实打动了她，婚礼上父亲没来，托人捎来一套《马克思全集》。 她以为这就是爱情该有的样子，两个人，几本书，在田埂上把日子过成诗。 可生活不是诗，柴米油盐的琐碎磨掉了最初的默契，离婚时她只带走了儿子和那套没翻完的书。 张耀祠后来回忆，那天毛主席在书房踱步许久，最后说“给8000吧”。 他让秘书从自己的稿费里支出，3000元现金应急，5000元存成存折。 又特意嘱咐“给李敏也送一份”，两个女儿，一碗水端平。 这笔钱在当时能买两套胡同小院，可李讷只动用了应急的部分，存折锁进抽屉，后来成了儿子的教育基金。 1976年冬天特别冷，李讷抱着父亲的遗像坐在空荡荡的客厅。 中央办公厅来人问要不要特殊照顾，她摇头说“我有工资”。 那时她还是人民出版社的编辑，每天骑车上班，中午在单位食堂打一份白菜豆腐。 同事说她审稿时总用红笔密密麻麻批注，像极了当年在北大图书馆抄笔记的样子。 1983年，经人介绍，李讷认识了王景清。 老红军后代的他懂她抽屉里那本泛黄的存折，懂她衣柜里洗得发白的旧衣服。 两人一起整理毛主席的手稿，她念，他记，台灯常常亮到后半夜。 儿子徐小宁后来考上大学，选了工程专业，有人找他做“毛氏后代”访谈，他摆摆手“我就是个普通工程师”。 那本《马克思全集》现在还放在李讷的书架上，扉页有父亲的亲笔题字“好好学习，天天向上”。 旁边是那个没动过的存折，边角已经磨圆。 她用一辈子把“领袖女儿”的标签悄悄藏起，活成了父亲期望的样子，不借光环，不搞特殊，在平凡日子里守着自己的节奏。 就像延安时那碗豆糊，朴素，却扎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