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8年,两位夫妻同志在狱中受尽折磨后将被处死。临刑前,敌人说:要上路了,有啥

牧场中吃草 2025-12-25 07:04:39

1928年,两位夫妻同志在狱中受尽折磨后将被处死。临刑前,敌人说:要上路了,有啥要说吗?男同志听后,脸一红提了个要求 这对夫妻同志,男的叫林文彬,女的叫苏晚晴,都是闽西地下党的联络员。两人是在秘密交通站认识的,林文彬是铁匠出身,胳膊上的肌肉疙瘩练得结实,却能把情报藏在打铁的风箱里,一丝痕迹都不露。 苏晚晴是村里的小学教员,看着文弱,却敢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,把密信缝进学生的书包里。1927年深秋,两人结了婚,没有红烛,没有喜酒,只有一碗糙米饭,和彼此一句“革命成功那天,再补个婚礼”的约定。 1928年开春,他们负责护送一批药品到井冈山,半路上被叛徒出卖,双双被捕。关押他们的牢房在县城监狱的最底层,阴暗潮湿,老鼠在墙角窜来窜去。敌人知道他们是交通员,手里攥着不少秘密,日夜轮番审讯。鞭子抽在林文彬的背上,皮开肉绽,他咬着牙不吭声。 烙铁烫在苏晚晴的胳膊上,焦糊的味道弥漫开来,她只是瞪着敌人,骂他们是走狗。敌人见硬的不行,就来软的,端来白面馒头,说只要说出交通站的位置,就能放他们出去。林文彬把馒头摔在地上,苏晚晴冷笑,说你们的馒头,喂狗都嫌脏。 半个月的折磨下来,两人都脱了相。林文彬的铁匠身板瘦得只剩骨头,苏晚晴的脸白得像纸,原本乌黑的头发也添了不少白丝。他们被关在同一间牢房,却被铁链锁在不同的墙角,每天只能隔着几步远,互相看着对方的伤口叹气。林文彬总说,是他连累了苏晚晴。 苏晚晴就摇头,说能和你一起干革命,我不后悔。有天夜里,苏晚晴突然干呕,林文彬急得直跺脚,后来才知道,她怀孕了。这个消息像一束光,照进了阴冷的牢房,两人的眼睛里,终于又有了点神采。林文彬天天念叨,等孩子生下来,教他打铁,教他认革命的字。 临刑的那天早上,天还没亮,牢门就被打开了。敌人端来两碗稀饭,说这是“上路饭”。林文彬和苏晚晴谁都没动,只是互相望着。敌人不耐烦了,把他们拖出牢房,押到监狱后院的刑场。刑场的土坡上,已经挖好了两个坑。刽子手的刀闪着寒光,周围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。 “要上路了,有啥要说吗?”敌军队长叼着烟,语气里满是戏谑。他以为,这对夫妻会求饶,会哭嚎,会说出他们想要的秘密。 周围静得可怕,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。林文彬的喉咙动了动,原本被折磨得蜡黄的脸,突然泛起一阵红晕。他看着身边的苏晚晴,又看了看敌军队长,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:“我想……和我媳妇握一次手。” 这话一出,连敌人都愣住了。他们见过临死前喊冤的,见过骂娘的,从没见过有人提这样的要求。敌军队长愣了半天,嗤笑一声,挥了挥手,说“满足他”。 士兵解开了两人手腕上的铁链。林文彬踉跄着扑过去,一把攥住苏晚晴的手。他的手粗糙,布满了伤疤和老茧,还在微微发抖。苏晚晴的手冰凉,却用力回握着他。两人什么都没说,只是看着对方的眼睛。林文彬的眼泪掉了下来,砸在苏晚晴的手背上。苏晚晴也红了眼眶,却笑着,用拇指擦去他的眼泪。 “别难过。”苏晚晴的声音很轻,“我们的孩子,会看到新中国的。” 林文彬点点头,哽咽着说不出话。他多想抱抱她,多想摸摸她肚子里的孩子,可他知道,时间不多了。 敌人不耐烦了,吼着让他们分开。林文彬和苏晚晴松开手,却紧紧盯着对方。他们转身,朝着井冈山的方向,挺直了腰板。 “中国共产党万岁!”林文彬喊出了声。 “革命成功万岁!”苏晚晴的声音跟着响起。 枪声响起的时候,太阳刚好爬上山头,金色的光芒洒在刑场上。两个年轻的生命,倒在了血泊里。他们的手,还朝着对方的方向,紧紧攥着。 后来,乡亲们偷偷把他们葬在了山岗上,坟头种了两棵松树。多年后,井冈山的红旗插遍了全国,当年那个没出世的孩子,虽然没能来到这个世界,却永远活在了父母的革命理想里。林文彬临刑前那个脸红的要求,不是懦弱,不是退缩,是一个革命者,对爱人最温柔的牵挂。 在那个烽火连天的年代,无数的革命先烈,既有铁骨铮铮的气节,也有柔情似水的牵挂。他们为了信仰,献出了生命,也献出了爱情和亲情。这份藏在铁血里的温柔,比任何誓言都动人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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