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边一棵草,以前是救命的。 现在呢?你管它叫,封建迷信。 我听老辈儿人讲,就那不起眼的鬼针草,配上黄菊花,以前是拿来对付“血癌”的。真假、效果,咱不是大夫,不敢乱说。 但我就觉得这事儿特有意思。 以前的东西,不用花几个钱,田埂上、山坡上,自己去薅一把,煮了喝。救没救着命放一边,起码给了人一个念想,一份希望。 现在你跟年轻人说这个,他笑你。 眼神里那种“你是不是没读过书”的优越感,藏都藏不住。 好像非得是玻璃瓶里装着的,贴着一串看不懂的洋文,几千上万块一盒,那才叫科学,那才叫药。 一棵草,能托起谁的功名利禄呢? 它变不成论文,也撑不起一家上市公司的股价。 它太便宜了,太简单了,简单到让那些靠“复杂”吃饭的人,觉得是一种侮辱。 有时候真觉得,我们丢掉的,不只是一些土方子。 我们丢掉的,可能是一种“信自己”的底气。
咱们大东北也有自己的教评系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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