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0年,年轻时的莫言跟邻村一个姑娘表白,姑娘不屑的说: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”

风中感受的历史温暖 2025-12-22 01:41:15

1970年,年轻时的莫言跟邻村一个姑娘表白,姑娘不屑的说: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”莫言没有放弃,请媒人去提亲,姑娘让媒人给莫言带了一句话,直接影响了他一生! 那会儿的莫言,还叫管谟业,二十岁不到,个头不算高,皮肤被高密乡的红土地晒得黝黑,手上全是干农活磨出来的茧。他在村里小学当代课老师,每月挣十八块五毛钱,除了买盐买火柴,剩下的全塞在枕头下——不是攒着娶媳妇,是想买本翻得起毛边的《青春之歌》。家里穷得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,他趴在土炕沿上写字,煤油灯烟把鼻孔熏得发黑,可一摸到书里的人物,眼睛就亮得像浸了星子。 邻村的姑娘秀兰,是村里最俏的闺女,扎两条麻花辫,穿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走起路来风都跟着轻。莫言瞅见她蹲在河边洗衣裳,搓衣板撞出清脆的响,就攥着写了半宿的情书凑过去。姑娘抬头扫他一眼,嘴角撇出笑: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”话音落,河里的鸭子扑棱棱游开,倒把他臊得耳尖通红。换旁人早缩回去了,可莫言偏不——他认准的事,十头牛拉不回。 没过几天,他找了村东头的王婶当媒人。王婶拎着两斤红糖上门,秀兰正坐在院门口纳鞋底,针脚密得像她的话:“让他好好念书,别整天盯着姑娘瞎想。”这话王婶原样捎回来时,莫言正蹲在田埂上啃凉红薯。他咬着红薯愣了半天,突然把红薯往地上一磕,抹了把嘴说:“我记下了。” 打那以后,莫言像换了个人。以前放牛时总偷空翻小说,现在把牛绳拴在树桩上,自己搬块石头坐田边,摊开皱巴巴的课本念《唐诗三百首》;代课之余,他不再凑村民堆里唠闲嗑,而是揣着笔记本满村转——看张屠户杀猪时血溅在墙上的纹路,听李奶奶哄孙子讲的狐仙故事,蹲在打谷场边记老把式们掰玉米的手势。他说不清为啥,只觉得秀兰那句“好好念书”像根细针,把他心里那团混沌的火苗挑得更亮了。 后来他去参军,在部队图书馆泡了三年。管理员起初嫌他土,不肯多借书,他就每天提前一小时到,把书架擦得锃亮,帮着整理旧报纸。慢慢的,管理员破例给他开了“绿灯”,他捧着《红与黑》《战争与和平》读到深夜,笔杆咬得全是牙印。 退伍后他试着写小说,第一篇投出去石沉大海,第二篇被退稿信说得一无是处,可他摸着那些退稿信上的红墨水印,想起秀兰的话——“好好念书”哪是光读书本?是把日子里的酸甜苦辣都嚼碎了,写成能让人咂摸出味儿的东西。 再后来他成了作家,拿遍国内外的奖,有人问他成功的秘诀,他总提那段往事:“姑娘一句话点醒我,人不能困在自己的小日子里,得往高处走。可这高处不是攀附谁,是把眼窝子打开,把心沉下去,把看见的、听见的、疼过的,都变成笔下的活物。” 其实细琢磨,秀兰未必懂啥大道理。她可能只是嫌莫言当时太“轴”,怕他耽误了自己;又或许,是见他眼里那股不服输的劲,觉得这小子要是能把心思搁在正地方,兴许能有出息。 可就是这句带着点不耐烦的提醒,成了莫言人生的“定盘星”——它没直接给他铺路,却逼着他看清自己的“穷”:穷在见识,穷在眼界,穷在没把劲儿使对地方。于是他一头扎进更广阔的天地,用一支笔把自己从“癞蛤蟆”的影子里拽出来,活成了别人眼里的“天鹅”。 说到底,人生里有些“刺耳”的话,未必是恶意。它像面镜子,照见你当下的局促;也像把尺子,量出你和目标的差距。关键是你接不接得住这股劲儿——接住了,刺就变成芽;接不住,刺就永远是扎人的刺。莫言接住了,所以他走出了高密乡,也让高密乡的故事走出了中国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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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行健

天行健

15
2025-12-22 03:03

一直都是那只癞蛤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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