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1年底,提干失败的解放军阎连科办好退伍证后回了老家嵩县。一天,他正在田里播

牧场中吃草 2025-12-21 01:48:50

1981年底,提干失败的解放军阎连科办好退伍证后回了老家嵩县。一天,他正在田里播种小麦,一名身穿四个兜军装的干部在田里找到他,拿出一张纸说:“这是召回通知,限你在三天内按时归队。” 豫西山区的麦田里,寒风吹得麦苗瑟瑟发抖,阎连科裤腿沾满湿土,手里的木耧刚插进地里,听见这话猛地顿住。他直起身,额角的汗珠混着泥土往下淌,盯着那纸盖着红章的通知,喉咙发紧——提干名额公示那天,他看着自己的名字落在候选名单之外,心里的火苗一下就灭了,三年兵龄,两次三等功,最终还是要回到这片黄土地,他甚至已经和村里的木匠约好,开春就学手艺养家。 穿四个兜军装的是团里的军务股干事老张,蹲在田埂上掏出旱烟,点燃后递给他一支:“边境不太平,团里要组建加强排,你是全团有名的‘神枪手’,连长指导员天天往机关跑,说啥都要把你召回去。”阎连科吸了口烟,辛辣的味道呛得他咳嗽,眼前浮现出部队的靶场,他曾在两百米外三枪击穿同一个弹孔,指导员拍着他的肩膀说“你这手本事,留在部队才能发挥最大用处”。可提干失败的委屈还没散尽,他低声问:“回去还是个兵?” 老张没回避,点点头:“编制没变,但责任不一样,加强排要守的是前沿阵地,缺的就是你这样能打仗、懂战术的老兵。”阎连科沉默了,手里的烟蒂烫到手指才猛地丢掉。 他想起入伍那年,母亲把煮好的鸡蛋塞进他背包,说“到了部队好好干,别给咱嵩县人丢脸”;想起抗洪抢险时,他和战友们手挽手堵决口,泡在水里三天三夜没合眼,那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守住老百姓的家园。 当晚,阎连科躺在土炕上翻来覆去,退伍证压在枕头底下,边角已经被摸得发毛。妻子端来一碗玉米糊糊,轻声说:“要是心里还惦记部队,就回去吧,家里有我呢。” 他看着妻子怀孕五个月的肚子,眼眶一热——本来想着退伍后好好照顾家,可边境的枪炮声,他实在放不下。第二天一早,他把家里的农活托付给邻居,背着简单的行李,踏上了归队的路。 归队后,阎连科被任命为加强排三班班长,手下的兵有刚入伍的新兵,也有和他一样被召回的老兵。他没提提干失败的事,只是把全部心思放在训练上,手把手教新兵射击、构筑工事,夜里还在油灯下琢磨战术,把边境地形画在纸上,标注出每一个可能的隐蔽点。 有新兵私下问他:“班长,你都退伍了,咋还这么拼命?”他摸了摸新兵的钢枪,语气平淡:“穿上这身军装,就不能让老百姓失望,不管是不是干部,守土有责这话都不能忘。” 1982年春,边境冲突升级,阎连科所在的加强排奉命驻守某高地。阵地三面环山,易守难攻,但越军的炮火时常覆盖过来,给养也很难送上去。 有一次,炊事班送粮途中遭遇伏击,粮食全被炸毁,战士们只能靠压缩饼干和雪水充饥。阎连科把自己的饼干分给新兵,说“我扛饿,你们正是长力气的时候”,其实他已经两天没怎么吃东西,夜里饿得睡不着,就嚼几口干草垫肚子。 最危险的一次,越军派出小分队偷袭阵地,当时天刚蒙蒙亮,阎连科正在哨位上观察,突然发现草丛里有异动。他立刻吹响警报,拿起冲锋枪就冲了上去,战士们紧随其后。 战斗持续了两个小时,阎连科左臂中弹,鲜血顺着袖口往下流,他咬着牙包扎好伤口,继续指挥战斗。直到击退越军,他才瘫坐在地上,看着身边受伤的战士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守住阵地,就是守住身后的家园。 这次战斗后,阎连科荣立一等功,团里再次给他申报提干。可他却找到领导,把名额让给了一个牺牲战友的弟弟:“他哥为国家捐了躯,这个名额该给他家留着,我当不当干部无所谓,能留在部队打仗就够了。”领导拗不过他,最终同意了他的请求。消息传开,战士们都对他肃然起敬,都说“跟着阎班长干,心里踏实”。 在边境驻守的三年里,阎连科先后参与大小战斗十余次,多次负伤,却从来没喊过苦、叫过累。1985年,他再次退伍,这次是因为身体原因,左臂的旧伤时常发作,已经不适合留在一线部队。离开部队那天,战士们列队送他,有人哭着说“班长,我们会替你守住阵地”,他红着眼眶点点头,转身踏上了回家的路。 回到嵩县老家,阎连科没提自己在部队的功绩,只是安心种田、照顾家人。直到后来,县里开展拥军优属活动,他的事迹才被人知晓。有人问他,两次退伍,一次提干失败,一次主动让贤,后悔吗?他指着田里金黄的小麦,笑着说:“咱是农民的儿子,也是解放军的兵,不管在哪,只要能为国家、为老百姓做点事,就不后悔。” 阎连科的故事,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,却藏着最朴素的忠诚与担当。那个在麦田里被召回的老兵,用自己的行动证明,军人的价值从来不是靠职务高低来衡量,而是靠是否坚守初心、是否勇于奉献。在和平年代,我们或许不需要奔赴战场,但这种“国家需要就挺身而出”的精神,永远值得我们铭记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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