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9年,巴黎合会期间他捡到一块金表,不仅不归还给对方,还公开占为己有,这种霸道的行为却得到上千人点赞,这是为什么? 1919年1月,第一次世界大战刚刚结束,战胜国齐聚法国巴黎的凡尔赛宫,开一个“分赃”大会,美其名曰“拟定对德和约、建立战后世界和平”。中国作为战胜国之一,派出了一个代表团,咱们的顾维钧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员。他那时才31岁,风度翩翩,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一路优等生毕业,是位真正的外交才子。 中国代表团带着全国人民的期望去的:这次终于轮到我们伸张“公理”了吧?把半个多世纪以来列强强加给我们的不平等条约,尤其是日本在大战期间趁火打劫从德国手里抢走的山东权益,都给收回来! 可现实呢?就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。 1919年1月28日,会议讨论到中国的山东问题。日本代表牧野申显态度那是相当傲慢,直接搬出了所谓的“二十一条”和一系列秘密条约,要求无条件继承德国在山东的所有特权。他还轻蔑地表示,中国在战争中“未出一兵一卒”,根本没资格要回山东。这话真是让人火大!明明我们派了十几万华工去欧洲战场,他们流血牺牲,付出了巨大的贡献,大多还来自山东。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,顾维钧站起身,没直接反驳,而是慢悠悠地亮出了一样东西。他左手一扬,掌心摊开,一条细细的链子垂下来,链子末端晃动着一块金光闪闪的怀表。 “请允许我,再给大家看一样东西。”他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说:“进入会场之前,日本的牧野先生为了讨好我,争夺山东的特权,把这块金表送给了我。” 这话一出,全场哗然! 日本代表牧野男爵那是气得脸都绿了,当场拍案而起,怒吼道:“我抗议!这是盗窃!” 他这一吼,正中顾维钧的下怀。顾维钧稍稍停顿了一下,等会场稍微安静下来,他的语气开始变得凌厉,脸上涌现出正义的怒火。 “牧野先生愤怒了,他真的愤怒了。姑且,就算是我偷了他的金表吧。那么,我倒想问问牧野男爵:你们日本,在全世界面前,要偷我们整个山东省,山东省的三千六百万人民该不该愤怒呢?四万万中国人该不该愤怒?” 他猛地提起右手,叉开五指朝上前方虚空处一插,目光如剑光般射向日本代表。 “我想请问,日本的这个行为,算不算是盗窃?是不是无耻?是不是极端的无耻!” 这块金表确实是顾维钧在进场前捡到的,但在这个场合,他巧妙地将其作为道具,把牧野的“抗议盗窃”引向了日本对中国山东的“国家级盗窃”。 围观的各国代表,包括美国总统威尔逊、英国首相乔治、法国总理克莱蒙梭这“三巨头”,都为之震撼。顾维钧的发言,逻辑清晰,情感充沛,而且“金表”这个类比太TM绝了,生动、直接、一针见血! 所以,那上千人的点赞,点的是什么?点的是弱国在强权面前,敢于发出的正义之声!点的是中国外交家那份不惜冒犯也要维护国家尊严的胆气! 顾维钧的雄辩并未止步于此,他紧接着为山东的主权作出了更深刻的阐释,用了一个西方人都能理解和产生共鸣的经典比喻。 他面向其他四国代表问道:“西方出了圣人,他叫耶稣,基督教相信耶稣被钉死在耶路撒冷,使耶路撒冷成为世界闻名的古城。而在东方也出了一个圣人,他叫孔子,连日本人也奉他为东方的圣人。牧野先生你说对吗?” 牧野不得不承认:“是的。” 顾维钧微笑道:“既然牧野先生也承认孔子是东方的圣人,那么东方的孔子就如同西方的耶稣,孔子的出生地山东也就如耶路撒冷是东方的圣地。因此,中国不能放弃山东正如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一样!” 这一番话,不仅仅是地理和历史的比较,更将山东的主权问题上升到了文化、信仰和民族情感的高度。山东是中国的文化摇篮,是精神故土,绝对不容有失! 虽然顾维钧的雄辩震撼了全场,得到了巨头们的欣赏,但我们都知道,那是一个“弱国无外交”的时代。巴黎和会的本质是帝国主义列强重新瓜分世界的会议,所谓的“公理”最终还是屈服于“强权”。 和会最终还是无视了中国人民的正义要求,决定由日本继承德国在山东的特权。在国内,这直接引发了波澜壮阔的“五四运动”。 软弱的北洋政府竟然电令代表团屈从列强旨意,在《凡尔赛和约》上签字。但顾维钧没有! 1919年6月28日,和约签订的最后一刻。面对这个丧权辱国的和约,顾维钧和代表团其他成员顶着巨大的压力,做出了一个影响深远的决定:拒绝签字! 为中国全权代表准备的两个座位上,一直空无一人。 顾维钧在极度的愤怒与沉重中,作出了一个“弱国”外交家能做的最有尊严的抗议。他说:“最高委员会无视中国人民的存在,出卖了作为战胜国的中国!这份丧权辱国的和约,我们绝不接受!” 这块金表的戏码,以及后续的精彩雄辩和最终的拒签宣言,不只是顾维钧一个人的高光时刻,它标志着中国人民的觉醒和反抗精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