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0年,女知青张菊芬热恋时,男友哀求说:“你就把身子给我吧,我会对你负责!”谁料,发生关系不久,男友就抛弃了张菊芳,几个月后,她发现自己怀孕了… 张菊芬出生在上海一个普通工人家庭,家里条件一般,她是老大,下面有弟弟妹妹。 那时候的上海,不少家庭都面临着住房拥挤、生计拮据的难题。作为大姐,张菊芬从小就懂事,看着父母起早贪黑挣钱养家,心里总想着替家里分担。 1968年,上山下乡的号召传遍大街小巷,张菊芬没多想就报了名。她觉得,自己去农村既能响应国家号召,又能让弟弟妹妹留在城里读书,是件一举两得的事。 收拾好简单的行李,她跟着知青队伍一路颠簸,来到了安徽淮北的一个小村庄。这里没有上海的霓虹灯火,只有一望无际的农田和土坯房,每天天不亮就得下地干活,挑水、割麦、种庄稼,累得倒头就睡。 就在张菊芬最难熬的时候,她认识了同队的男知青李伟。李伟比她早来一年,懂得照顾人,见她细皮嫩肉的却从不喊苦,渐渐对她动了心。 农忙时,李伟会悄悄帮她多割几分地的麦子;下雨天,会把唯一的蓑衣让给她;晚上知青点停电,会借着煤油灯帮她补磨破的衣服。 张菊芬的心,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慢慢被捂热。在那个孤独又艰苦的环境里,这份相互扶持的感情,成了彼此最珍贵的慰藉。 两人偷偷确定了恋爱关系,常在田埂上、小河边散步,说着对未来的憧憬。李伟总说:“等政策松动了,我就申请回城,到时候一定风风光光娶你,带你回上海过日子。” 张菊芬信了。她把李伟的话当成定心丸,把他当成了在农村唯一的依靠。 所以当李伟带着恳求的语气说出那句话时,张菊芬犹豫了很久。那时候的姑娘家,对感情和身体都看得很重,但看着李伟真诚的眼神,想着两人的未来,她最终还是妥协了。 可她万万没想到,这竟是一场骗局。 没过多久,李伟突然变得冷淡起来,不再主动找她,干活时也刻意避开她。张菊芬心里不安,追问他原因,他只说“最近太累了”。 直到有一天,知青点传来消息,李伟托关系办好了回城手续,第二天就要走。张菊芬疯了似的找到他,想问个明白,可李伟只留下一张字条,上面写着“我们不合适,就此别过”。 看着空荡荡的知青宿舍,张菊芬的世界瞬间崩塌了。她哭了整整一夜,泪水打湿了字条,也打湿了她对未来的所有期盼。 更让她绝望的是,几个月后,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。经期迟迟不来,还总觉得恶心乏力,去公社卫生院检查后,医生告知她怀孕了。 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,把张菊芬击垮了。在那个年代,未婚先孕是天大的丑闻,一旦传出去,她不仅会被人指指点点,还可能被取消知青资格,甚至影响家人的名声。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,只能自己偷偷承受。白天强打精神下地干活,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流泪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 想过去找李伟,可他已经回了上海,茫茫人海,她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。想过打掉孩子,可当时的医疗条件有限,公社卫生院不接受未婚女性堕胎,私人诊所又风险极大。 绝望中,她甚至想过结束生命,但一想到远在上海的父母和弟弟妹妹,又舍不得。她知道,自己不能就这么倒下。 村里的老乡看出了她的不对劲,平时对她很照顾的王大娘主动找她谈心。张菊芬再也忍不住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。 王大娘叹了口气,没有指责她,只是摸着她的头说:“孩子,苦了你了。事到如今,哭也没用,得想办法解决。” 在王大娘的帮助下,张菊芬暂时隐瞒了怀孕的消息,平时尽量穿宽松的衣服,避免被人发现。王大娘还偷偷给她熬鸡汤补身体,教她一些孕期注意事项。 几个月后,张菊芬在卫生院生下了一个女婴。看着襁褓中瘦弱的孩子,她的心软了下来。这个小生命是无辜的,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了。 为了养活孩子,张菊芬更加拼命地干活,不管是重活累活都抢着干。知青点的人慢慢知道了真相,有人同情她,也有人背后议论她,但她都不在乎了。 她只想好好把孩子养大,给她一个温暖的家。 后来,知青返城政策全面落实,张菊芬带着孩子回到了上海。父母虽然生气,但看着女儿和无辜的外孙女,最终还是选择了原谅和接纳。 回到上海后,张菊芬找了一份临时工的工作,一边上班一边照顾孩子。日子过得很艰难,但她从未抱怨过,也从未想过放弃。 如今,几十年过去了,张菊芬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,孝顺懂事。而张菊芬也早已放下了过去的伤痛,只是偶尔想起那段知青岁月,想起那个伤害过她的人,还是会忍不住感慨。 那段经历,是她一生中最痛苦的回忆,却也让她变得更加坚强。她常说,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,只要不放弃,总能看到希望。 参考来源:《中国知青档案》《上山下乡亲历记》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