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暗恋邻居姐姐昨天突然敲了敲我的门，让我去她家玩。我去后，她脱下了所有的衣服，

一直暗恋邻居姐姐昨天突然敲了敲我的门，让我去她家玩。我去后，她脱下了所有的衣服，让我帮她涂身体乳。我顿时感到身体发烫，心跳加速，手也有些颤抖，我居然有生理反应了。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，手里攥着那罐身体乳，感觉手心全是汗。她就背对着我站在那儿，我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，只能盯着地板上的花纹发呆。 楼道的声控灯又坏了，我摸着墙下楼扔垃圾时，302的门突然开了条缝。是林晚，她穿着我去年生日送的兔子拖鞋，发梢还滴着水——原来今晚的雨这么大。 "进来坐？"她侧身让我过去，空气里飘着刚拆封的身体乳香味，和她高中时用的洗发水一个味道。 我攥着衣角站在玄关，看她从浴室拿出那罐樱花味的身体乳。瓷砖缝里的水痕蜿蜒到她脚边，突然，她把浴巾松松垮垮搭在椅背上。 "帮我涂下后背好吗？"她的声音混着水声，我盯着地板上那块受潮起卷的木地板，想起初三那年暴雨，她也是这样敲开我家的门，借吹风机时露出一截白皙的腰。 身体乳在掌心化开时，我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在胸腔上。她后颈有颗小小的痣，我数过很多次——在她阳台晾衣服时，在她弯腰系鞋带时，在她趴在栏杆上看星星时。可现在这颗痣就在我眼前，近得能看清周围细小的绒毛。 "手这么抖？"她忽然笑出声，尾椎骨轻轻蹭过我的手腕。我猛地后退半步，罐子"哐当"掉在地上，乳白的液体溅到她小腿肚上，像没擦干净的牛奶渍。 后来我是怎么跑回家的？好像是她递来纸巾时，我看见她床头柜上摆着抗抑郁的药。原来那些深夜里的哭声不是我的幻觉，原来她总在阳台吹风不是看星星，原来她今天没锁门不是在等我。 那罐身体乳被我捡回来了，现在还放在书桌抽屉里。前几天整理书包时碰倒了，香味涌出来的瞬间，我突然想起她转身时肩胛骨突出的弧度，像只折翼的鸟。 我们后来再没说过话。她搬走那天我在学校，回家时只看见302门口放着个纸箱，里面有双洗得发白的兔子拖鞋。 你说，那天如果我没有跑掉会怎样？也许会看见她手臂上的淤青，也许能听到她藏在玩笑话里的求救，也许……可我只是个连身体乳都涂不匀的毛头小子。 现在每次路过302，我都会在门口站一会儿。声控灯早就修好了，惨白的光打在门板上，照出猫眼后那片永远的黑暗。原来有些门，一旦关上，就真的再也打不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