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甥打电话跟我借20万,买个轿车,我拒绝了,我找到姐姐,给她10万,让外甥买个便宜的车就行了,还交代姐姐说,你跟外甥说这是你节省下来的钱,去帮衬外甥买车。我揣着银行卡去姐姐家的时候,她正蹲在阳台给花浇水。 下午三点的阳光斜斜地落在姐姐家的阳台,她正蹲在那儿给茉莉浇水。水管滴着水,顺着她手腕上那只磨得发亮的银镯子滑下去,在水泥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子。我站在门口没出声,手里的银行卡隔着口袋,有点硌。 前天外甥打电话来,声音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冲劲:“舅舅,借我20万,我看中一款轿车,同事都开这个!”我握着手机在办公室来回走,窗外的车水马龙晃得人眼晕——他刚毕业半年,工资还没稳定,20万,是他不吃不喝攒五年的数。 “钱的事,我跟你妈商量下。”我没直接拒绝,挂了电话就去银行取了10万。不是拿不出20万,是怕这20万像块糖,让他觉得日子能一口吃成个胖子;更怕他以后遇到坎,第一反应不是自己扛,而是伸手要。 姐姐听见动静回过头,看见我,手里的水壶顿了顿:“你来了?是不是小宇找你借钱了?”她站起身,拍了拍裤子上的土,银镯子碰在水壶把上,叮地一声。 我把卡递过去:“这里有10万,你拿着。跟小宇说,是你这几年省下来的,让他买个代步的就行,没必要追求牌子。” 姐姐的手指在卡面上摩挲着,没接:“这怎么行?你刚换了房贷……” “姐,”我打断她,“你忘了小时候我上学,你把攒了半年的零花钱塞给我,说是‘妈给的’?”那时候她刚工作,工资才三十几块,却总说自己“不爱吃零食”。 她突然笑了,眼角的皱纹堆起来,像阳台上那盆养了十年的吊兰,温顺又韧。“你呀,还是跟小时候一样,心思重。”她接过卡,塞进围裙口袋,转身继续浇花,水管里的水细细地流,打湿了她灰扑扑的帆布鞋,也打湿了花盆里刚冒头的新芽,那芽尖嫩得像能掐出水来。 你说,家人之间的帮衬,是不是就该这样——悄悄托在身后,不让对方觉得沉? 后来外甥买了辆国产SUV,提车那天发朋友圈,配文:“谢谢老妈,以后我开车带你去郊游!”照片里他站在车旁,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,车确实不贵,但洗得锃亮。 姐姐没跟我说小宇知不知道钱是我给的,她只是下次我去,阳台上的茉莉开了,她摘了一小把塞进我口袋:“香不?你小时候就爱扒着窗台闻这个。” 我掏出口袋里的茉莉花,花瓣上还带着水珠,像那天她手腕上滑下来的水。原来真正的关心,从来不是把最好的堆到你面前,而是知道你要走的路还长,悄悄给你垫一块不硌脚的石头。 她把水壶放在茉莉花盆边,银镯子在阳光下晃了晃,像没说出口的谢谢;我把茉莉花揣回兜里,花香混着洗衣粉的味道,像我们姐弟俩这几十年,没说过几次“辛苦”,却总在对方转身时,轻轻推一把。
这是不是所有寻亲父母最希望看到的!被拐21年的彭聪聪得知自己的身世,果断注销了原
【2评论】【1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