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有了篇爆款,原来爆款也不是我文笔有多好,而是我写的恰好是大家所关心的话题。麦

小依自强不息 2025-12-14 00:21:25

终于有了篇爆款,原来爆款也不是我文笔有多好,而是我写的恰好是大家所关心的话题。麦子收割好多天了,下一茬的庄稼没有人种植。其实前几年我就写过这样的文字,我看见大片大片的收割完麦子被撂荒的土地,以杂草的揺曳而使人感到辛酸。 我是个写东西的,老家在豫东平原,麦收后总爱往田里跑。 今年镰刀还挂在村口老槐树上,锈了半道,像道没愈合的疤。 麦子收完二十多天了,连片的田还敞着,土翻得松松的,却没见有人撒下一季的种子。 第一次发现是上周三下午,日头斜斜地贴在西边杨树上,我踩着田埂走,鞋跟陷进土里半寸。 碰见二伯蹲在地头抽烟,烟卷烧到手指才抖了抖。 “咋不种玉米?”我递过去瓶水,他没接,望着远处的楼群说:“娃在城里送外卖,我这腰,下不了弯腰的力气咯。” 其实前几年我就写过这片地,说杂草在空田里摇啊摇,像谁在哭。 那时候没几个人看,直到上个月那篇火了——原来爆款不是我写得有多好,是大家心里都装着这么一片地,只是平时不说。 有人在评论区说“矫情”,可当我把镜头拉近,拍到土里还嵌着去年的玉米根,像只攥紧的枯手——你说,这到底是矫情,还是我们都忘了土地不会骗人?它只是不会说话而已。 我想起小时候跟着爷去种地,他教我把种子撒成直线,说“苗要正,人要直”,现在那些直线早被杂草揉成了乱麻,连爷的坟头都快被草盖住了。 年轻人走了,去城里挣更稳当的钱;老人留着,却扛不动锄头了。 土地就这么空下来,从一季到两季,从几亩到一片,杂草先试探着冒尖,然后就敢铺天盖地地长,把田埂都吞了半截。 那篇文发出去三天,转了五千多,有人说“我家地也荒了”,有人拍了照片给我,杂草比人还高。 原来不是只有我看见,是大家都把这份看见藏在心里,等个引子。 我开始每周回村,带个本子,记谁家的地还种着,谁家的门锁着,哪怕只是记下来,也算没让这片地白空着。 今天又路过老槐树,镰刀还挂着,锈得更厉害了,只是旁边多了束野菊,黄灿灿的,插在树洞里。 不知道是谁放的,也许是哪个和我一样,心里装着这片地的人吧。 我是个写东西的,老家在豫东平原,麦收后总爱往田里跑。 今年镰刀还挂在村口老槐树上,锈了半道,像道没愈合的疤。 麦子收完二十多天了,连片的田还敞着,土翻得松松的,却没见有人撒下一季的种子。 第一次发现是上周三下午,日头斜斜地贴在西边杨树上,我踩着田埂走,鞋跟陷进土里半寸。 碰见二伯蹲在地头抽烟,烟卷烧到手指才抖了抖。 “咋不种玉米?”我递过去瓶水,他没接,望着远处的楼群说:“娃在城里送外卖,我这腰,下不了弯腰的力气咯。” 其实前几年我就写过这片地,说杂草在空田里摇啊摇,像谁在哭。 那时候没几个人看,直到上个月那篇火了——原来爆款不是我写得有多好,是大家心里都装着这么一片地,只是平时不说。 有人在评论区说“矫情”,可当我把镜头拉近,拍到土里还嵌着去年的玉米根,像只攥紧的枯手——你说,这到底是矫情,还是我们都忘了土地不会骗人?它只是不会说话而已。 我想起小时候跟着爷去种地,他教我把种子撒成直线,说“苗要正,人要直”,现在那些直线早被杂草揉成了乱麻,连爷的坟头都快被草盖住了。 年轻人走了,去城里挣更稳当的钱;老人留着,却扛不动锄头了。 土地就这么空下来,从一季到两季,从几亩到一片,杂草先试探着冒尖,然后就敢铺天盖地地长,把田埂都吞了半截。 那篇文发出去三天,转了五千多,有人说“我家地也荒了”,有人拍了照片给我,杂草比人还高。 原来不是只有我看见,是大家都把这份看见藏在心里,等个引子。 我开始每周回村,带个本子,记谁家的地还种着,谁家的门锁着,哪怕只是记下来,也算没让这片地白空着。 今天又路过老槐树,镰刀还挂着,锈得更厉害了,只是旁边多了束野菊,黄灿灿的,插在树洞里。 不知道是谁放的,也许是哪个和我一样,心里装着这片地的人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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