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7年，57岁北交大校长张福运，趁妻子熟睡，悄悄来到17岁养女房间。 这件事后来闹得满城风雨，谁也没想到，这位留过洋的法学博士，会对自己养了十二年的女儿做出这种事。 更让人意外的是，他的妻子李国秦，那个出身李鸿章家族的名媛，居然敢跟他撕破脸。 张福运当时可不是一般人，哈佛博士毕业，当过国民政府的税务总署署长，手里管着国家的钱袋子。 按理说这样的人物该顾惜体面，可权力这东西有时候真能让人昏头。 他跟李国秦结婚十二年没孩子，1935年收养叶奕华的时候，日记里写着“延续香火”，现在看来更像是给自己埋下的雷。 民国那时候的上流社会，收养孩子不算稀奇，但像张福运这样的操作真是刷新下限。 叶奕华怀孕后，他居然想把人送到乡下待产，对外谎称是老来得女。 这种官僚式的算计，估计在他处理公务时用惯了，没想到这次踢到了铁板。 李国秦可不是普通的家庭妇女，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。 张福运以为拿捏得住她，说“离了我你活不了”，结果人家直接找律师，拿着《民法典》第1052条去法院起诉离婚。 要知道那时候女性主动离婚，尤其是告高官丈夫，胜诉率还不到两成，李国秦能成功，可见她手里的证据有多硬。 更绝的是李国秦离婚时的选择，张福运在南京上海有好几处房产，她愣是一分没要，只带走了自己的首饰和一些李鸿章的手札。 本来想靠着这些东西在香港度日，后来发现自己讲佛经居然很受欢迎，干脆在大屿山出了家，法号意空。 这一活就活到了120岁，成了香港佛教界的传奇人物。 叶奕华的命运就没那么幸运了，18岁被迫跟张福运登记结婚，其实按当时的法律，她还没到法定婚龄。 1949年跟着去了美国，改名叫张叶奕华，在天主教学校教中文，一辈子没怎么跟人提起过过去。 她给表妹写信说“活在玻璃罩里”，这话看着就让人心疼。 那个年代的法律其实对亲属性侵有规定，加重刑罚到二分之一，但报案的人不到5%。 大家都讲究家丑不可外扬，尤其是高官家庭，能像李国秦这样决绝的，真是太少了。 后来意空法师在口述历史里说“他错把权力当能力”，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。 现在回头看这件事，不只是一个家庭的悲剧。 张福运这种精英阶层的道德双重标准，在当时挺普遍的。 不过李国秦的选择确实给那个年代的女性提了个醒，就算嫁进豪门，也不能丢了自己的骨头。 如此看来，有些进步，就是靠这样一个个不愿意忍气吞声的人撑起来的。 这件事过去七十多年了，类似的新闻偶尔还是会看到。 权力对人性的考验，好像从来就没停止过。 但至少现在的女性有了更多说不的底气，法律也更健全了。 这大概就是历史往前走的意义吧，让那些曾经的黑暗，能照进一点点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