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6岁的夏淑琴老人,袖口一掀就是三道深疤,88年了,她还是那句话:“我还能讲,我不服!” 1937年那个冬天,8岁的她刚吃完早饭,沉重的皮靴声就踏碎了安宁。 日本兵踹开家门,房东伯伯、父亲当场被射杀,母亲抱着1岁的婴儿被杀害。 外公外婆把她们四姐妹藏进被子,自己挡在门口,枪声响起后,姐姐们被拖走,她被刺刀捅了三刀,昏死过去。 醒来时,身边全是亲人的尸体,4岁的妹妹哭着要妈妈,姐妹俩在尸堆旁躲了14天,靠锅巴和冷水活了下来。 本以为伤痛会随时间淡去,可2000年,日本右翼竟然污蔑她是“假证人”。 老人气得浑身发抖,90多岁的年纪,毅然远赴日本打官司,一走就是9年。 法庭上,她当庭展示刀疤,拿出约翰·马吉当年拍下的影像铁证,终于等到日本最高法院的胜诉裁定。 如今,她听力下降,说话要凑得很近,但只要有人问起那段历史,她就会坐直身子,一字一句讲得清清楚楚。 外孙女搀扶着她去“哭墙”描亲人的名字,她摸着墙上的字迹,泪水直流却声音坚定:“活着一天,就要作证一天。” 这“不服”,不是记恨,是不服历史被篡改,不服先烈白流血。 这些幸存者的每一次讲述,都是在为30万遇难同胞发声。 我们生在和平年代,更该把这段历史刻在心里,这才是对老人最好的回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