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2年6月16日,医生根据罗健夫的遗愿剖开了他的遗体,结果震惊发现,他全身都布满了癌肿,胸腔里的肿瘤甚至比心脏还大,现场的医生和护士都忍不住泪流满面。 47岁,正当壮年。 很多人可能没听过罗健夫这个名字,但你一定用过集成电路。 手机、电脑、导弹、火箭,里面都有集成电路。 可就是这样一位为中国科技立下汗马功劳的人,却在最该被记住的岁月里,悄悄把自己燃成了灰烬。罗健夫去世后,他的同事们说,“他不是病死的,是把自己累到油尽灯枯的。”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夸张,可翻开他的工作记录,你会发现,那是实打实的事实。 罗健夫的故事,得从1956年讲起。那一年,国家开始布局电子科技,他刚从西北大学物理系毕业,被分配到中科院计算所。别人眼里那是份体面工作,可他却主动申请去做“最苦最累的实验岗位”。有人劝他别太实在,他却笑着说:“国家需要的地方,就是我该去的地方。” 正是这种倔劲,让他后来走上了一条没人敢走的路——研制中国第一台图形发生器。 图形发生器是什么?简单说,就是制作集成电路的“母机”。没有它,所有芯片都是空中楼阁。上世纪70年代,这项技术被西方严密封锁,设备买不来,资料也拿不到。罗健夫和他的团队几乎是从零开始,靠算盘、草稿纸和一台老旧的示波器,硬生生搭出了实验平台。 为了突破一个关键光学镜头的设计,他在实验室里连续熬了三十多个通宵。同事说他那段时间“眼睛红得像兔子”,可只要问题解决,他又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得手舞足蹈。1975年,中国第一台图形发生器成功诞生,这意味着我们终于能自己制造集成电路,不再被别人卡脖子。 可谁能想到,这样的成果背后,是罗健夫把命一点点搭进去的代价。 他长期在没有防护的环境下接触化学试剂和辐射,实验室内的通风条件又差。很多人都劝他注意身体,他却总说:“工作没做完,我休息不踏实。”结果,1981年,他被确诊为癌症晚期。医生建议他立刻停止工作,但他只在医院躺了不到一个月,又偷偷跑回实验室,把未完成的数据整理成册。 他说:“我活不了多久了,但这些东西还能继续帮国家。” 罗健夫去世后,人们在他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张被反复折叠的纸,上面写着他给自己立的三条“规矩”: 1. 不搞虚的,只做对国家有用的事。 2. 不求名利,把成绩留给团队。 3. 工作要做到极致,绝不敷衍。 短短几句话,却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那个时代科学家最质朴、也最珍贵的精神。 今天的我们,享受着芯片带来的一切便利,可很少有人知道,中国芯片事业的第一块基石,是罗健夫这样的人用生命铺就的。他没有留下惊天动地的名言,也没有享受过如今科学家那样的待遇,甚至连一张清晰的照片都没留下。但正是无数像他一样默默奉献的人,撑起了中国科技的脊梁。 有人说,时代变了,那样的“苦行僧式”科研已经不适合今天了。可我想说,精神永不过时。今天的科研条件确实更好了,但面对新的技术封锁、新的国际竞争,我们依然需要那种“把国家放在心里,把名利踩在脚下”的劲儿。 罗健夫的一生虽然短暂,却像一束光,照亮了后来者的道路。他告诉我们:一个人的力量或许有限,但当他把全部生命都投入到一件正确的事上时,就能发出足以穿透时代的光芒。 关于罗健夫,你还知道哪些鲜为人知的故事?欢迎在评论区分享,让更多人记住这位“无名英雄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