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85年9月,左宗棠在病榻上离世时,愤慨地说:“对中国来说,十个法国将军,也比不上一个李鸿章做的坏事!”两个月后,胡雪岩也满怀愤懑地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。在临终前,他召集所有子女,严肃地告诫他们:“千万别靠近白虎!” 一八八五年九月,长沙一间屋子里灯光发暗,床上的左宗棠已经病入膏肓,脾气一点没改。 这老将抬起眼,说出那句后来传得满街都是的话:“对中国来说,十个法国将军,也比不上一个李鸿章做的坏事。”话一落地,屋里人噤若寒蝉。 两个月后,杭州胡家宅邸里,胡雪岩贫病交加,把儿孙招到床前,只留下一句:“生意可做,但要远离白虎。” 一个临终骂同朝重臣,一个临终劝子孙躲开白虎,看着不搭,其实绕不开同一场大棋局。 左宗棠死后只留下一年的俸禄,家底薄得可怜;李鸿章那边,箱柜里装着四千多万两白银,还有大批现银躺在日本、俄国的银行;胡雪岩曾经红顶商人,最后家业崩塌,善终两个字也算不上体面。 把时间拨到一八六四年,新疆那边先出事。 在英国、沙俄等国推波助澜下,新疆脱离清廷控制,立起一个所谓“洪福汗国”,那片地不再听北京的话。 一八七一年,沙俄又占领伊犁,西北像被人挖空一块,朝堂上躁动起来。 吵得最厉害的,就是左宗棠和李鸿章。 李鸿章出身官宦,走的是洋务那条路,眼睛盯着海岸线和军舰,主张海防优先,自认国库有限,新疆地广人稀,不如认个亏,免得和沙俄硬碰硬。左宗棠出身寒素,脾气又直,认准了西北边塞,坚决不同意放弃。 他在朝堂上拍着桌子喊,一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国土,说不要就不要,对得起祖宗吗。 后来又把数字掰开讲,新疆一带约一百六十六万平方公里,占全国疆域差不多六分之一。 几个月里,两派人马在海防、塞防上吵个没完。 左宗棠上奏,把话写清楚:“新疆是内地的屏障,新疆危则北京危。”在他眼里,西北是挡风的门板。慈禧太后最后点头,准他收复新疆,却只肯从空得见底的国库里拨出三百万两,其余军费,让他自己去想办法。 新疆地瘠人稀,没法就地筹饷,一袋粮、一箱子弹都得从内地往外赶,运输线拖到几千里,银子像被黄沙吸走。左宗棠回去先把自家拆了,田地卖掉,房产变现,攒了一辈子的积蓄往里填,仍旧不够。 为了筹那笔缺口,他到处求人,一忙就是一年。 能在银根上托住西征的,是胡雪岩,这位红顶商人当时声望正盛,肯替左宗棠做担保,从银行里贷出一千三百七十五万两白银,年利率高到百分之十五。 这样一笔账,稍微算错一步,就可能把商号拖进泥潭。 胡雪岩成了西征大军的“钱袋子”,左宗棠在官场上则帮他挡风,这一文一武,其实被同一根绳子绑在一块。 一八七六年,左宗棠亲自挂帅出征,那年他已经六十四岁。 西征大军来自九省,一共一百二十一营,约八万七千人,队伍拉出一条灰线。将士们很快发现,军列里多了一口棺材,是主帅给自己准备的。他在阵前说,中国人不能总是低头认输,宁可抬着棺材出关,战死在外头,也不能让外敌多占一寸地。 西征军分批入疆,经哈密向西,抵达巴里坤,对上盘踞多年的阿古柏。阿古柏手里也有四万兵马,占着地利顽抗,当地百姓给左宗棠送情报、送粮草,帮着拆他的“天山防线”。 几场硬仗打下来,北疆重新落回清廷。 有英国人评价说,这是自乾隆以后,一百年间由中国人自己指挥打出的最光辉成就。 北疆稳住之后,和沙俄的纠缠还在。左宗棠主张强硬,一面准备军力,一面配合外交压力,伊犁最后也被迫归还。 算上一百六十六万平方公里,新疆那块近十年不认北京的土地,总算被重新画回中国版图。 留在纸面上的,还不止西征。左宗棠早年科场失意,在乡间读书种地,被战乱推上战场后,又扎进实业里。福州船政在他手上办起来,福州造船、训练水师;甘肃机器制造局在西北立住,让机器声在黄土高原上响起来。 有人叫他帝国的鹰派,有人说他是晚清的战神,还有人愿意用“民族的脊梁”来形容。 湖南民间常有人提起那句“湖南不可一日无左宗棠”。国外的声音也不少,一份叫作《新闻周刊》的美国杂志,把他的名字列进“一千年来全球四十位智慧名人”的名单里,连莎士比亚都排在后头。还有写书的评价说,晚清那些大事,只要有左宗棠掺和进去,结局大多不差。 话未必都严密,却说明这个老人,在很多人心里有分量。 再看那三个人,一个把自家家底和性命都押在西北边塞,一个更看重海防与洋务,一个在银子和官场的夹缝里翻滚。价值秤摆在那儿,各有各的砝码。 左宗棠临终那句重话,是把割地看得比敌国将领还凶险;胡雪岩床边那句“远离白虎”,是把银子和权场当作会反咬人的猛兽;李鸿章留下的那一大堆银子,则静静躺在那里。 风沙散尽,棺材早埋,只是西征路上随军而行的那口棺材,还有杭州小院里病人压低声音说出的“远离白虎”,多年之后,像旧账本上没划掉的几行字。


用户10xxx34
致敬两位爱国先辈!
用户17xxx98
洗李鸿章的都是 李鸿章的后代 李鸿章卖一国富一家
洒渡
卖国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