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堂嫂真绝,堂哥出轨后,6 年不进家门,还给小三买了套房子,俩人又生了个女儿,而堂嫂就领着一儿一女在老家生活。你都不知道那天我亲眼瞅见那场面,差点没惊掉下巴! 你能想象吗?一个平时连跟邻居吵架都要红着脸退让的农村妇女,面对抱着孩子上门叫板的第三者,会冷静得像在自家地头拔草? 那天的太阳毒得很,晒得土路直冒白烟。我刚拐进堂嫂家胡同,就看见那辆红得刺眼的轿车——车顶沾着泥点,一看就是从城里开来的。 车门“砰”地关上,下来个穿碎花连衣裙的女人,怀里抱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,身后跟着的男人,我一眼就认出来了——是我堂哥,那个消失了六年的男人。 女人踩着细高跟“噔噔”往院里闯,路过堂嫂身边时,故意撞了下她的胳膊。堂嫂正蹲在门口择菜,手里的白菜帮子“啪嗒”掉在地上,她没捡,也没抬头。 “哟,这就是占着位置不挪窝的正主啊?”女人嗓门亮得像村口的大喇叭,唾沫星子溅到堂嫂的蓝布围裙上,“我女儿都三岁了,连个户口都上不了,今天你必须滚蛋!” 我攥紧了手里给妈带的糕点盒,心想着堂嫂会不会哭——毕竟这六年,她一个人靠在镇上饭店洗碗、去地里摘棉花拉扯大两个孩子,多不容易。 可她只是把掉在地上的白菜帮子捡起来,扔进竹筐,慢悠悠地说:“说完了?” 那女人愣了,大概没见过这么“不上道”的正主,叉着腰:“怎么?我说错了?你占着茅坑不下蛋,要不是你拦着,我早成合法夫妻了!” 堂嫂这才抬起头。额头上的汗顺着碎发往下滑,贴在脸颊上,可那双眼睛亮得很——一点没怯。 “第一,”她指了指身后的瓦房,“这房子是我爸带着我弟盖的,房本写我名。你想抢,先问问我娘家那十几个侄子答不答应。” 她顿了顿,看向堂哥怀里的孩子:“第二,我儿子今年高一,女儿上初中,都是他的种。你说‘不下蛋’,是眼瞎还是心黑?” “六年他没往家拿过一分钱,”堂嫂的声音平得像院子里的井水,“你住着他买的商品房当阔太太,跑到我这泥院子里耀武扬威,脸皮是铁皮做的?” 女人的脸瞬间红成了庙里的关公,拽着堂哥的胳膊:“你看看她!你看看她!” 堂哥头埋得像鸵鸟,怀里的孩子被吓得直哭。这时,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 堂嫂的儿子背着书包站在门口,比堂哥还高小半头,眼神冷得像冬天的冰:“你要闹是吧?”他掏出手机,“我刚给班主任打电话,说我爸带小三上门逼宫,老师让我明天在班会课上‘分享’经过。对了,我爸公司电话我也有,要不要现在打过去?” 女人抱着孩子就往车上跑,嘴里骂骂咧咧:“晦气!跟这种没素质的人废话什么!” 堂哥被拽得一个趔趄,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。堂嫂的女儿躲在妈妈身后,露出半张脸,眼睛红红的,却没掉眼泪,直勾勾地看着他,像看陌生人。 红色轿车“嗖”地开走了,轮胎碾过石子,溅了堂嫂一裤脚泥。 “嫂子,你没事吧?”我跑过去拉她的手,才发现她的手冰凉,却攥得很紧。 她摇摇头,捡起地上的白菜接着撕:“没事,这种人见多了,雷声大雨点小。” 儿子蹲下来帮她捡菜叶子,闷声说:“妈,以后她再来,我拿棍子打出去。” 堂嫂拍了拍他的后脑勺:“傻小子,咱们不惹事,但也不能怕事。娘仨一条心,谁也欺负不了。” 那天我没走,帮她择完菜,看着她给俩孩子做晚饭。 灯下,女儿小声问:“妈,爸爸还会回来吗?” 堂嫂给她夹了块排骨:“回不回来都一样,妈有你们俩就够了。” 我看着她柔和的侧脸,突然明白——这女人心里头,藏着一股子比钢筋还硬的劲儿。
我堂嫂真绝,堂哥出轨后,6年不进家门,还给小三买了套房子,俩人又生了个女儿,而
奇幻葡萄
2025-12-12 11:46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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