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的电工和一个少妇偷情，被少妇的小姑子发现了，小姑子不声不响把俩人反锁在屋子里

村里的电工和一个少妇偷情，被少妇的小姑子发现了，小姑子不声不响把俩人反锁在屋子里。然后叫来她们家族的人来捉奸！结果两个人被围堵在屋子里，电工赤身裸体被赶来的少妇的大伯哥，小叔子打的惨不忍睹，哭爹喊娘。 床单皱巴巴地堆在地上，沾着几根散落的头发，屋顶的白炽灯刺啦啦亮着，把墙上的影子照得扭曲。 窗户缝里透着闷热的空气，门把手上挂着的铁锁晃了晃——那是小姑子从柴火房摸来的旧锁，此刻正死死咬着门框。 她站在院里的老槐树下，双手叉腰，嗓子像被砂纸磨过：“都来看啊！不要脸的狗男女！”——半个村子的鸡都被惊得扑棱翅膀，隔壁的王婶端着的饭碗“哐当”掉在石阶上。 穿花裤衩的小叔子扛着锄头跑在最前头，鞋后跟甩得老高；大伯哥攥着铁锹，铁刃在月光下闪着冷光。 没人顾得上关大门，一群人踩着门槛冲进屋时，正撞见电工往墙角缩——他一条裤腿还挂在脚踝上，另一条早就不知所踪。 拳头带着风砸在脸上，闷响一声接一声。 有人薅住他的头发往床柱上撞，“砰”的一声，墙皮簌簌往下掉。 少妇裹着被单缩在床脚，露在外面的脚踝被人用脚狠狠碾了碾，她闷哼一声，把脸埋进被子里，指缝间渗出的眼泪浸湿了被角。 “还有脸躲！”一个婶子冲上去扯她的头发，银簪子刮过头皮，留下一道红印。 她妈跌跌撞撞闯进来时，手里还攥着没纳完的鞋底，看见女儿的样子，手一松，鞋底掉在地上，针脚散了一地。 “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！”她扬手就扇，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，比屋里的打骂声还脆。 村干部老李扒着门框喊：“别打了！要出人命的！” 可他的声音被淹没在“打死这个畜生”的怒吼里，就像扔进水里的石子。 直到派出所的警车闪着灯停在村口，民警踹开那扇被锁死的门，屋里的人才悻悻停手。 电工趴在地上，肋骨处的血透过衬衫渗出来，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。 民警蹲下身拍照时，他张了张嘴，想说什么，却只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。 第二天清晨，露水还挂在草叶上，小卖部门口就围满了人。 “该！让他乱搞！” “可也不能往死里打啊——他也是条命。” 蹲在墙角的张大爷磕了磕烟袋锅：“家丑不可外扬，小姑子这一闹，是把两家人的脸皮都撕了。” 有人压低声音：“听说她跟她男人，早就分房睡大半年了……” 电工在镇医院躺了十七天，出院那天，肋骨处的绷带还没拆，耳朵里总嗡嗡响——医生说，右耳听力怕是恢复不了了。 他拿着赔偿款离开村子时，没敢回头看村口那棵老槐树。 少妇被送回娘家那天，她丈夫把离婚协议书拍在桌上，孩子的照片被他用红笔圈起来，旁边写着“归男方”。 她娘家的门没让她进，母亲隔着门缝说：“你走吧，我们丢不起这个人。” 她在镇上租了间朝南的小屋，白天在餐馆洗盘子，晚上听着隔壁夫妻的吵闹声发呆——那些声音，总让她想起那天夜里，自己缩在床脚时的寂静。 半年后，村里换电路，新来的电工是个年轻小伙，有人问起以前那个电工。 “早走了。” “去哪儿了？” 没人回答，只有风吹过老屋的窗户，发出“呜呜”的响声。 有人说，夜里路过那间屋，还能听见女人的哭声——可那屋子，早就空了。 那扇被反锁过的木门，如今锁孔里生了锈，就像那天小姑子攥着锁时，泛白的指节。 可这扇门里的事，真该用拳头来算清吗？ 或许，在那个灯还亮着的夜里，掉在地上的不只是床单，还有些别的什么——在村子的风里，碎成了没人敢捡的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