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启超后世关系一览 说起家风时,总爱拎出几处“基地”:河南康百万庄园、湖南道南

不急不躁文史 2025-12-07 09:56:03

梁启超后世关系一览 说起家风时,总爱拎出几处“基地”:河南康百万庄园、湖南道南学堂、广东罗浮山、北京香山诗书园。牌子上写着“传播家文化 千里共同途”“帮助当代家庭建设家风家训 让家家有本好念的经”,旁边配着“心怀家国”“敬畏圣贤”几个字。 讲解员顺势一转,就会说到梁启超和他那九个子女。 梁启超一八七三年二月二十三日出生,光绪年间考中举人,在戊戌变法中走到台前,被视作维新派、新法家代表。外界给了许多称呼,思想家、政治家、教育家、史学家、文学家。 案头的《清代学术概论》《中国历史研究法》《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》后来被收入《饮冰室合集》。一九二九年一月十九日,他去世,九个孩子已经铺开各自的轨迹。 这个家流传一句话,被人一再引用:任何事业的成功,都比不上孩子教育的成功;任何事业的失败,都比不上孩子教育的失败。 九个子女里,三个后来成为院士,其余也都能独当一面。 外人容易说一句“好运”,他更愿意把原因落在家风和教养上。 长女梁思顺,一八九三年至一九六六年,做诗词研究,是中央文史馆馆员。 在家里,她是父亲的助手,弟妹们的“领班”。一九一零年代到一九三零年代,弟弟妹妹陆续远行,她去了加拿大,成了这家人在海外的中转站。那二十年间,梁启超写给子女的家书有四百多封,多半先投到她那里,再让兄弟姐妹传阅,一封信在几个人手里轮转。 长子梁思成,一九零一年至一九七二年,后来成了建筑学家,被尊为中国近代建筑之父,入选中央研究院院士和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。 次子梁思永,一九零四年至一九五四年,走上考古道路,做了著名考古学家,在中央研究院任院士,曾任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副所长。 三子梁思忠,一九零七年至一九三二年,在清华大学毕业后赴美国,在弗吉尼亚军事学院和西点军校学习,回国参加淞沪抗战。 次女梁思庄,一九零八年至一九八六年,转进图书馆世界,成了图书馆学家,担任中国图书馆学会副理事长和北京大学图书馆副馆长,精通英、法、德、俄多门语言。四子梁思达,一九一二年至二〇〇一年,研究经济问题,在南开大学读完硕士,参与合著《中国近代经济史》。 三女梁思懿,一九一四年至一九八八年,在燕京大学历史系求学,担任“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”大队长,是“一二九”运动的学生骨干,被称为“燕京三杰”之一,后来成了著名社会活动家。 四女梁思宁,一九一六年至二〇〇六年,早年就读南开大学,之后奔赴新四军参加革命。五子梁思礼,一九二四年至二〇一六年,投入导弹与火箭事业,是中国科学院院士,导弹控制专家、火箭系统控制专家,被视为中国导弹控制系统研制的创始人之一。 九个子女里,有七个曾留学海外,又无一例外回到祖国,把本事押在这片土地上。 这些走出去、又折回来的脚步,背后连着一封封家书。 家书里提得最多的,是旁人看来琐碎的小事:字要写端正,书要读扎实,课程如何搭配,学校该不该调整,专业往哪边选,将来准备干哪一行。 语气不硬,却有态度,不轻易一句话拍板。子女在回信里坦白说课程吃力,说前途迷茫,也会对父亲的看法提出疑问。信来信往之间,问题一条条被拆开,利弊说清,再加几句“你试一试”“别被吓住”,远在他乡的人心里就不那么发抖。 家书里的另一条线,是对品行的要求。 他反复写到“不惑”“不忧”“不惧”三个词,希望子女遇事有判断,不乱阵脚,有信念,不缩头。 他口中的“新民”,不是挂在嘴上的标签,而是活得像一个顶天立地的人。 还有一句常冒出来的意思:个人的努力要和社会的贡献绑在一起,光顾小日子算不上成大事。后来有人总结,说梁家子弟之所以能有那样的成绩,是因为从小被提醒,人必有爱国心,方能成大事,这句话听来老派,落在他们身上却不空。 一路看下来,九个孩子像九条分岔的河道。 有人守在古建筑之间,有人在考古坑边,有人穿军装上战场,有人待在图书馆和书卡里,有人钻进经济史料里,有人站在学生队伍前,有人走进新四军的队伍,有人守在发射与控制系统背后。 外头给梁启超一个“革命先行者”的称呼,他的儿女们多半成了“时代进步的追随者”,有的推着时代往前挪一步。 老话说“养不教,父之过”。 很多家庭把这句话写成条幅挂墙上,在梁家,它更像每天要照一照的镜子。 九个名字排在一起,不是简单的“名人关系图”,更像一张拉得很长的网,一头系在一八七三年的那个婴儿,一头拖到二十一世纪的各种身份。 站在研修基地的长廊里,看着那串名字,有人会下意识放轻脚步,像是走进别人还在延续的一段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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