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,山西第一美女被抓进炮楼,一晚上遭到50多个日军轮番侵犯,回到村

小史论过去 2025-12-06 21:12:10

1941 年,山西第一美女被抓进炮楼,一晚上遭到 50 多个日军轮番侵犯,回到村子后,村民骂她:“炮楼里的脏女!” 然而,她的一句话却让村民们沉默了…… 侯冬娥1921年出生在山西盂县西烟镇双表村,家里穷得叮当响,父亲早亡,母亲守着几亩薄田把她拉扯大。她生得皮肤白净,五官精致,身段匀称,十五六岁就出落得远近闻名,乡亲们私下都说这丫头美得能盖过整个山西。1936年她十五岁,父母包办嫁到高庄村李双喜家,婚后夫妻和睦,生下一儿一女。她手脚麻利,心肠又好,村里办妇救会,她第一个站出来当主任,天天走街串巷动员妇女识字、纺线、支援抗日,大家提起她都竖大拇指。 1942年初,丈夫李双喜报名参军走了,家里只剩她带着五岁儿子和刚满月的小女儿,日子过得紧巴巴。她奶水足,却咬牙把男人送上战场,自己白天挑水砍柴,夜里纺线到鸡叫。日军在高庄修了炮楼,黑影压着全村,探照灯一扫,家家户户都心惊肉跳。农历八月的一天夜里,伪保长郭孟娃为了保自己两个女儿,把侯冬娥的名字报给了日军伊藤小队。那晚鬼子冲进村,她听见隔壁哭喊,抱着孩子冲出去,看见刺刀架在几个姑娘脖子上,当场就把孩子塞给婆婆,自己站了出来。 日军把侯冬娥绑上军车直接拉进高庄炮楼最里面的窑洞。第一晚发饷,五十多个喝醉的士兵排着队从黄昏折腾到天亮,她被按在木床上,手脚勒出紫黑血痕,下身撕裂得血流了一炕。第二天她连翻身都做不到,之后三个多月成了无尽折磨,白天军官来,夜里士兵来,最多一天三十多个,发饷那天五十多是最恐怖的。她身上旧伤未好新伤又添,后来连血都流不出,只剩干疼。她摸到碎瓷片想结束,却听见日军吼“敢死就再抓十个丫头补”,她最终松了手,因为她知道自己死了,村里姐妹就得接着遭殃。 1942年底,日军把她像破麻袋一样扔在村口雪地里。她爬回家,窑洞里一股腐臭,小女儿已经饿死在炕角,瘦得皮包骨头。丈夫李双喜回来,听完经过,蹲在地上抽了三袋烟,没进门,只说领儿子走,从此再没回头。村里风向变得比刀还利,孩子们追着喊炮楼婆,妇女们见了绕道,井台上、晒谷场上全是冷言冷语,说她脏,说她不该活着。她挑水路过晒谷场,又听见那几句刺心话,直接放下扁担,哑着嗓子却一字一顿地说:“那天鬼子要抓的是你们家闺女、你们家媳妇,是我侯冬娥替了她们。”全场瞬间没人敢吭声。 战后侯冬娥一个人守着最破的那孔窑洞,靠给人缝补浆洗、捡破烂过活。针脚密得像要把所有耻辱缝进去,天不亮就爬起来纳鞋底,手指扎出血也不停。她后来收养了一个远房侄子,省吃俭用供他读书。男孩十八岁那年,在学校被人指着脊梁骨骂,回家摔碗就走,她追到村口,手里攥着热鸡蛋,壳全捏碎了也没留住人。从那以后窑洞里更冷清,只剩她一个人对着土墙发呆。村里人依旧绕着她走,她挑水肩膀压出血泡,也没人搭把手。 1991年,张双兵第一次找到她时,她已经六十九岁,坐在土炕上哆嗦着解开衣襟,露出胸腹间、大腿根那些深浅不一的疤痕,脖子上还有枪托砸出的凹痕。她摸着那些伤,一字一句说要让日本人看看他们干了什么。1992年,在张双兵帮助下,她成了中国大陆第一个公开身份站出来控诉的慰安妇受害者。之后几年,她带着一身病痛,五次拄拐杖去日本打官司,每次爬东京地方法院台阶都像上刑,膝盖咯咯响,却死死盯着法官席不低头。 1994年春天,高庄的山风还是那么冷,窑洞里油灯灭了。侯冬娥躺在土炕上,手里攥着那张泛黄的结婚照,照片里她梳着麻花辫,眼里有光。她没等到一句道歉,就这么安静地走了。墓碑上只有“侯冬娥之墓”五个字,干净得像她一生的委屈没留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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