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“林黛玉”陈晓旭乳腺癌去世,有人给欧阳奋强打去电话,身为陈晓旭最为信任的人,欧阳奋强为何迟迟没有出现在葬礼之上,为何一直躲躲藏藏,难道这几年他与陈晓旭的关系并没有像外界传的那样好。 这个问题当年在网上吵翻了天,有人说他俩早就因为名利闹掰了,也有人猜是不是欧阳奋强做了啥亏心事不敢露面。 老实讲,当时我也跟着瞎琢磨,毕竟葬礼这种场合,最亲近的人不在场,怎么看都透着不对劲。 其实回溯到1984年《红楼梦》剧组,这俩人的缘分一开始就带着点“阴差阳错”。 本来宝玉的人选定的是马广儒,那气质活脱脱从书里走出来的贵族公子,可惜性格太敏感,没几天就跟剧组闹了矛盾走人了。 副导演急得满嘴燎泡,跑到四川电视台挑人,一眼看中了还是小演员的欧阳奋强,说他“眼睛亮得像淬了水的玻璃珠子”。 进组第一天,陈晓旭就私下跟闺蜜嘀咕,这哪是宝玉,分明是隔壁胡同里跑出来的愣小子。 那会儿她日记里写“欧阳奋强演宝玉,怕是要把林妹妹气活过来”,现在看这些文字,倒有点小学生拌嘴的意思。 真正让俩人关系缓和的,是一场谁也没想到的意外。 1984年拍大观园外景,陈晓旭正蹲在沁芳闸边上背台词,头顶一块琉璃瓦突然松了,眼看要砸下来。 欧阳奋强离得最近,想都没想就扑过去把她推开,自己后脑勺结结实实挨了一下,血流得脖子上全是。 后来缝了三针,养伤那半个月,陈晓旭每天端着病号餐去他房间,俩人从角色聊到人生,陈晓旭说“黛玉葬花不是矫情,是怕美好事物留不住”,欧阳奋强挠着头说“宝玉摔玉,其实是不想被那些规矩捆住”。 本来想就这么凑活拍完戏,没想到越聊越投缘,最后成了能掏心窝子的朋友。 《红楼梦》播完后,俩人走了完全不同的路。 陈晓旭红得发紫,却推了所有古装剧邀约,1991年跑去北京开广告公司,硬是把小作坊做成了行业标杆,成了别人嘴里的“陈总”。 欧阳奋强回了四川,扛着摄像机当起了导演,拍的《下课了,要雄起》还拿了飞天奖。 有人说他俩圈子不同了,感情肯定淡了,说实话,这种猜测真挺没意思的。 欧阳奋强拍第一部电影时缺资金,陈晓旭直接打了笔钱过去,就一句话“赔了算我的,我信你有本事”。 后来欧阳奋强女儿出生,陈晓旭特意从北京飞过去,送的长命锁现在还摆在他家客厅最显眼的柜子上。 2004年陈晓旭查出乳腺癌时,第一个瞒的就是欧阳奋强。 她妹妹后来回忆,化疗那段时间,欧阳奋强打来电话,她就装着在逛街,说“最近忙得脚不沾地,等空了找你喝茶”。 直到2007年春天,她剃度出家,法号“妙真”,才通过录音告诉欧阳奋强真相。 那段录音现在还在欧阳奋强手里,他说每次听都忍不住掉眼泪,“她说别为我哭,人生就像唱戏,我的戏份完了,你的还得接着演”。 葬礼那天,欧阳奋强确实没去现场。 不是不想去,是不能去。 陈晓旭临走前特意交代,“不办追悼会,别让记者围着”,他得帮着家属挡记者,还得盯着现场别出乱子。 后来他自己跑到北京植物园,就是当年拍黛玉葬花的地方,在桃花树下坐了一整夜。 有媒体写“黛玉葬礼宝玉缺席,多年友情成笑话”,他看到了也没解释,用他的话说“懂的人自然懂,不懂的人说再多也没用”。 这些年欧阳奋强用自己的方式记着她。 2017年拍《红楼梦再聚首》纪录片,采访了三十多个剧组同事,唯独讲到林黛玉时,屏幕空了十分钟,只打了行字“晓旭,我们都想你了”。 去年出的回忆录里,他把当年陈晓旭投资他电影的汇款单复印件放了进去,旁边写着“朋友就是这样,平时各忙各的,有事了一句话就够”。 如此看来,有些感情真不用天天挂在嘴上,它就像埋在土里的种子,平时看不见,等春风一吹,自然会开出花来。 现在再想起当年那场“葬礼缺席”的争议,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。 我们总喜欢用自己的标准衡量别人的感情,却忘了有些友情从来不需要向外界证明。 欧阳奋强和陈晓旭从《红楼梦》里的“木石前盟”,到现实中的“君子之交”,三十年风风雨雨,早就把彼此刻进了生命里。 这样的感情,哪里是一场葬礼的出席与否就能定义的呢?
一次,“贾宝玉”的扮演者欧阳奋强,在酒会上被一个老板嘲讽:“你这20年除了演过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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