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2年,少妇将17岁的男孩藏进自家阁楼,整整十年,每日都在为爱痴狂,她丈夫却毫不知情!丈夫发现后被杀,凶手竟无罪释放... 瓦尔布尔加·奥斯特赖希,通常称作多莉,1880年出生于德国移民家庭,在威斯康星州密尔沃基长大。父母作为劳工,生活拮据,她12岁起在纺织厂打工,操作机器处理布料。工厂老板弗雷德里克·奥斯特赖希1877年出生,通过围裙生产致富,对员工苛刻,脾气暴躁,常因小事发怒。1897年,17岁的多莉嫁给他,住进带阁楼的房子。她在厂里常调解工人纠纷,但婚姻中面对弗雷德里克的酗酒和工作狂热,生活乏味。1913年,她33岁时遇见17岁的奥托·桑胡伯,他出生在纽约,早年孤儿,被收养,在工厂修缝纫机,身材瘦弱,性格内向,亲人稀少。 多莉的缝纫机故障,要求弗雷德里克派人修理,奥托前来,两人由此亲近。先在旅馆见面,后在家幽会。为掩人耳目,她称奥托为流浪异母兄弟。流言传至弗雷德里克耳中,虽未深究,她仍担心暴露。奥托辞职,藏入阁楼,入口在卧室衣柜天花板。阁楼狭窄,他带书笔居住,多莉供食。弗雷德里克上班时,奥托下楼帮家务,晚上回阁楼安静。弗雷德里克未察觉,偶尔抱怨异响,她归咎老鼠或风。他继续酗酒。奥托写小说,多莉寄出版社,部分发表赚钱买食。 你敢信吗?这暗无天日的阁楼囚笼,一住就是整整十年!奥托的指甲缝里永远嵌着阁楼的朽木灰尘,多莉的围裙口袋里总揣着两块干硬面包——一块敷衍醉酒的丈夫,一块要趁着深夜爬上摇晃的木梯,踮脚递到阁楼通风口。那些年,密尔沃基的冬天能冻裂窗户玻璃,多莉就把丈夫的旧大衣偷偷抱上去;夏天阁楼像蒸笼,她就趁着午休时间,用毛巾蘸着凉水给奥托擦身。而弗雷德里克,这个被酒精和控制欲填满的男人,始终没发现枕边人的秘密,甚至在奥托偶尔下楼收拾厨房时,还会把这个“瘦弱的异母兄弟”当成免费杂役,动辄呵斥打骂。 十年时光,足以让青涩少年长成壮年,也足以让多莉的隐忍撑到极限。1932年那个深秋的下午,弗雷德里克因为工厂订单出错提前回家,醉醺醺的他听见衣柜上方传来钢笔写字的沙沙声,暴躁地扯开衣柜门,一眼就看见了通往阁楼的木梯。当他顺着梯子爬上去,与蜷缩在角落的奥托四目相对时,积攒了二十年的家暴怨气和十年的藏匿恐慌,瞬间在多莉心中炸开。没人知道阁楼里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争执,只听见一声沉闷的撞击后,弗雷德里克从梯子上滚了下来,再也没醒来。 案件曝光后,整个美国都炸了锅!记者们蜂拥而至,把这栋带阁楼的房子围得水泄不通,“阁楼情人”“十年藏匿”“杀夫无罪”的标题铺满了各大报纸。庭审时,多莉没有为自己辩解,只是平静地讲述了二十年来遭受的家暴——弗雷德里克醉酒后会用皮带抽打她,会把滚烫的咖啡泼在她手上,甚至禁止她与任何男性说话。而奥托作为证人,拿出了十年间写下的日记,字里行间全是对多莉的依赖和对阁楼外世界的恐惧。 更关键的是,1930年代的美国,“受虐妇女综合症”虽未被正式纳入法律,但陪审团大多是普通民众,他们亲眼看到多莉手臂上的旧伤疤,听到奥托描述弗雷德里克的暴戾,再联想到当时社会对家暴的普遍漠视,心中的天平早已倾斜。最终,陪审团只用了三个小时就做出裁决:多莉的行为属于“正当防卫”,无罪释放!这个结果在当时引发了巨大争议,支持方说这是女性反抗家暴的胜利,反对方骂这是“为通奸杀夫找借口”。 有意思的是,无罪释放后,多莉和奥托并没有立刻远走高飞。他们在密尔沃基低调生活了几年,奥托后来成为了小有名气的作家,他的小说里总少不了一个“藏在阁楼里的少年”的意象。而这起案件,也成为美国司法史上的标志性案例,推动了后来对家暴受害者权益的保护。很难想象,一个看似疯狂的“为爱藏人”,最终竟改写了一部分社会规则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