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正操欲救被困营，军长电报却令其放弃，背后真相令人心寒 1937年，吕正操麾下一个营被日军包围，他正要率部营救，谁知军长却发来电报：“这个营不用管了，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！” 电报纸在吕正操手里捏得咯吱响。那几行字像烧红的铁烙在眼睛里头，看一遍心就揪紧一分。外头枪炮声忽远忽近，传令兵站在门口，大气不敢出，眼睁睁看着这位平时沉稳的将领额头青筋暴起。 “自生自灭？”吕正操把电报拍在桌上，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“那是四百多条命！四百多个跟着咱们出生入死的兄弟！” 屋子里没人接话。所有人都清楚，被围的是三营，守在陈家庄一带已经两天两夜。昨天最后一道消息传回来，说是子弹快打光了，拿刺刀捅，拿石头砸，伤亡过半。三营长李大山是吕正操从东北带出来的老部下，两人一起经历过张学良的东北军，又一起留在敌后打游击。最后一次见面时，李大山还咧着嘴笑：“司令员放心，咱这营就像钉子，鬼子拔不动！”现在这枚钉子要被放弃了。 军部的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，保存主力，避免更大损失，全局考量。可吕正操心里明镜似的：三营所在位置虽然险要，但在某些人眼里，已经成了“弃子”。上头最近在调整部署，有些部队被视为“非嫡系”，装备补给克扣不说，关键时刻连援兵都不给派。三营偏偏就是这种出身，不是黄埔系，也不是中央军旁支，是从东北一路撤下来、满身带着“杂牌”标签的队伍。 现在上头一纸电文，就要这些“没丢脸”的汉子们自生自灭。 “电台！”吕正操突然转身。 “司令员，军令……” “接三营！” 电台兵手有点抖，吱吱嘎嘎调着频率。屋里静得可怕，只有电波杂音和远处隐约的爆炸声。每个人都明白，抗命不遵在战时是什么后果，轻则撤职，重则枪毙。可吕正操那张脸绷得像块岩石，眼里烧着火——那火种是从东北黑土地带来的，是从眼睁睁看着家乡沦陷、同胞受辱的岁月里埋下的。 “通了！” 吕正操抓过话筒：“大山！是我！” 那头声音断断续续，夹杂着密集枪声：“司令……员？你们……别过来！鬼子……包围圈缩紧了……至少三层……” “听着！”吕正操打断他，“援军马上到！给我撑住！听见没有？这是命令！” “司令员，军部那边……” “天塌下来我顶着！” 摆下话筒，屋里所有人都看着他。吕正操扫视一圈：“还能动的，跟我走。不是去硬冲，咱们这么打，”他抓起铅笔，在地图上划出两条弧线，“一团从西边佯攻，吸引火力；二团轻装从北面山谷渗透进去；我带骑兵连绕后捅他指挥部。记着，咱们目的是救人，不是决战。救出人就撤，不准恋战！” 有人犹豫：“军长那边怎么交代？” “交代？”吕正操戴上军帽，“等救出人，我亲自去军部请罪。但要我现在看着兄弟们死，这身军装不如扒了！” 部队动起来了。消息像野火似的在队伍里传，司令员要抗命救三营。奇怪的是，没人退缩，反倒多了股劲儿。炊事班的老王把菜刀别腰上：“咱虽然不扛枪，也能凑个数！”宣传队几个女兵硬是把担架抢过来：“抬伤员总行！” 黄昏时分，战斗打响。佯攻部队把鬼子主力引向东侧，吕正操亲自带着三百多骑兵，像把尖刀直插日军指挥所。马刀在夕阳下泛着冷光，喊杀声震天动地。鬼子根本没料到被围部队还有外援，更没料到这支援军敢直扑指挥部。 与此同时，渗透进去的二团终于摸到陈家庄南侧。三营残余的一百多人，几乎人人带伤，弹药早已打光，正端着刺刀准备最后冲锋。忽然侧面枪声大作，鬼子阵脚乱了。 “援军！是我们的援军！”不知谁先喊出来，嗓子哑得破锣似的。 那一仗救出八十七人。三营长李大山被抬出来时，左腿被炸断了，人却清醒着，抓住吕正操的手，眼泪混着泥血往下淌：“就知道……就知道您会来……” 回去路上，吕正操一直没说话。他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——撤职、查办，甚至军事法庭。三天后处分下来了：吕正操擅自动兵，记大过停职反省。出乎意料的是，军部没深究，调令很快下来，让他去负责新兵训练，明升暗降，调离主力部队。 有意思的是，那份处分文件底下，有人用铅笔添了一行小字，很快又被擦掉，但印子还在。据说写的是：“为将者当如是。” 很多年后，有人问吕正操当年后不后悔。老人淡淡一笑：“有什么后悔的？带兵的人，心要是冷了，枪口就该对着自己了。今天你能放弃一个营，明天就能放弃一座城，后天呢？是不是连脊梁骨都能放弃？” 他望向窗外，阳光正好：“那八十七个人，后来有三十多个战死在各处战场。剩下活到胜利的，年年春节都给我寄贺卡。最晚的一张，前年收到的，落款是‘一个您没放弃的老兵’。” 这或许就是答案。在算计得失的战争算术题里，总有些东西无法用数字衡量，比如信任，比如誓死不相负的承诺，比如一支军队真正的魂魄。那些被认定该“自生自灭”的人们，最终用生命证明了什么叫不灭，而那个抗命营救的将领，用一次“不划算”的冒险，赢得了比任何勋章都贵重的东西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？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