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8年女知青返城夜:一别42年,女儿一句话破了所有坚冰 2020年深秋

小依自强不息 2025-12-04 20:20:28

1978年女知青返城夜:一别42年,女儿一句话破了所有坚冰 2020年深秋的县城超市里,70岁的李亚茹坐在塑料板凳上,看着对面扎着马尾辫的女人给她倒茶。女人的手背上有块月牙形的疤,和她记忆里某个小丫头摔在炕沿上的伤口一模一样——那是她的丫丫,42年没见的女儿。 “妈,我爸走之前跟我说,当年你走不是不要我,是怕我跟着你受苦——这些年,你也不容易吧?”丫丫把搪瓷缸推到她面前,水汽氤氲了李亚茹的老花镜。 你能想象吗?1978年冬天,国务院知青返城的文件传到东北小屯那天,李亚茹正蹲在雪地里啃冻土豆。同屋的知青小李拿着报纸冲进土坯房,她手一抖,土豆滚进雪堆,沾了层白霜——那是她在这片黑土地刨地的第十个冬天,手指关节早变形了,阴雨天疼得拿不起筷子。 王建军就是在那天晚上来找她的。他披着件旧棉袄,胳膊上缠着纱布,是白天帮生产队拉柴火时被木头砸的。“证明拿到了?”他问,声音比北风还哑。李亚茹点头,把那张盖着公社红章的纸递过去,纸上“返城”两个字被她攥得发皱。王建军摸了摸纸边,没说话,从怀里掏出个布包,里面是二十个鸡蛋,“给你路上吃,城里鸡蛋金贵。” 油灯在土墙上投下两个人的影子,李亚茹数着灯花,突然说:“建军,明儿我走了,你……”话没说完,王建军打断她:“丫丫我带着,你放心。”他从炕席下摸出个小布人,是用玉米皮编的,眉眼画得歪歪扭扭,“这是丫丫给你编的‘妈妈’,她说要让妈妈揣着走。” 鸡叫第二遍时,李亚茹把行李捆在自行车后座。行李包是她娘缝的花布包,边角磨出了线头,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,全是给丫丫的东西:去年织的小毛衣、城里捎来的花手绢,还有她攒了半年的糖纸——丫丫最爱收集这些亮晶晶的纸片。 她蹲在炕边看女儿,丫丫的小脸埋在枕头里,口水浸湿了枕巾。李亚茹想把女儿抱起来亲一口,手伸到半空又缩回来,转身时撞翻了炕边的尿桶,尿液溅在鞋上,她没顾上擦,抓起行李就往外走。王建军推着自行车跟在后面,一路没说话,到村口时,他突然说:“城里要是不好过,就回来。” 这一去,就是42年。李亚茹在城里进了纺织厂,三班倒着织布,手指被纱锭磨出了新茧;后来爹娘生病,她床前守了五年,直到二老走了,才敢拿出那张泛黄的照片——照片上丫丫刚学会走路,穿着红棉袄,举着根玉米啃得满脸都是。 她每年都往东北寄信,信封上的地址换了一个又一个:先是“红旗大队王家屯”,后来是“东风公社王建军转丫丫”,最后连邮局的人都认识她了,说:“大姐,那地方早合并了,人估计搬走了。”她把退回来的信都收在铁皮盒里,盒盖都锈了。 2020年春天,知青联谊会的老张给她打电话,说在吉林一个县城的超市名录里看到“丫丫便民超市”,老板叫王丫,父亲已故,母亲是当年返城的知青。李亚茹当天就买了去东北的火车票,硬座坐了三十多个小时,下车时腿肿得穿不上鞋。 超市里人不多,丫丫正在货架前摆方便面,转过身看见她,手里的箱子“哐当”掉在地上。李亚茹从包里掏出那个玉米皮小布人,布人胳膊断了一只,是她用红绳绑好的。“这是你……”丫丫的声音抖了,“这是我爸一直挂在房梁上的,说等我妈回来给她看。” 阳光从超市的玻璃窗照进来,落在母女紧握的手上。丫丫的掌心有层薄茧,和王建军当年一模一样,李亚茹突然想起42年前那个早上,王建军塞给她的鸡蛋,揣在怀里暖烘烘的,一路从东北暖到了城里。 她当时怎么就狠下心没回头呢?后来无数个夜里,她都想问自己。可看着眼前女儿眼里的光,她突然懂了:有些离别不是因为不爱,是因为太想让爱的人过得好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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