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5年，一妓 女恳求37岁张伯驹：“带我走吧！我还是清白之身！”张伯驹递给老鸨一沓钱，没想到老 鸨却冷笑道：“带她走？没门！” 张伯驹出生于1898年河南项城，原名张家琪，生父张锦芳从事盐业致富，养父张镇芳曾任清末直隶总督和河南都督，与袁世凯有亲戚关系。他幼年在富裕环境中接受传统教育，接触诗词书画和京剧。1916年进入中央陆军混成模范团骑科学习，毕业后在曹锟、吴佩孚、张作霖等军阀部下任职，但1926年退出军界，转入金融领域，担任盐业银行职位。公务之外，他钻研书法和戏剧，担任故宫博物院专门委员、北平市美术分会理事长等职。1935年后，他兼任盐业银行上海分行经理，每周前往上海处理事务。他的收藏兴趣从30岁起转向古代书画，与张学良、溥侗、袁克文并称民国四公子。他变卖财产购入珍品，如西晋陆机《平复帖》，为此卖掉北平宅院。家庭生活方面，他有过多次婚姻不如意，1936年前有三位妻子，后解除婚约。 潘素生于1915年江苏苏州，原名潘白琴，家族曾是当地名门，祖上潘世恩在前清担任高官，出过状元和探花。她的父亲潘智合游手好闲，沉迷吃喝玩乐，母亲沈桂香懂音律和女红，却早逝。家道中落后，继母进入潘家，对潘素缺乏关照，将13岁的她卖到上海青楼谋利。潘素进入风尘场所后，坚持只表演不接客，她凭借琵琶技艺和绘画维持生计。她的琵琶演奏精湛，绘画从花鸟起步，后转向山水，带有古意。她在青楼中被人称潘妃，容貌白皙丰盈，但生活环境导致她日渐消瘦。她的继母在卖她时，仅为家庭利益考虑，无视她的意愿。 1935年，张伯驹因盐业银行事务到上海，朋友邀他去天香阁消遣。他听到琵琶声，见到潘素表演，并查看她的画作。潘素抓住机会，向他表达离开意愿，强调自身清白。张伯驹同意，找到老鸨，取出钞票试图赎身。老鸨体态肥胖，抽水烟，数钱后推回，拒绝放人，透露潘素已被别人盯上。张伯驹离开后，通过朋友打听，得知国民党中将臧卓看中潘素，已安排软禁在饭店，准备纳为妾室。臧卓作为军方人物，利用权力干预此事。张伯驹联系好友孙曜东，花重金买通看守。那晚，他们从饭店后门带出潘素，连夜赶往火车站，乘车北上到北平。这次营救涉及金钱和关系网，避免了直接对抗。 老鸨的拒绝源于外部压力，她作为青楼经营者，优先考虑利益和安全，不愿得罪军方人物。潘素的处境反映了当时女性在社会底层的脆弱，她靠技艺生存，却面临被强行安排的命运。张伯驹的行动显示出他对潘素才情的认可，他不是随意涉足风月场，而是被她的艺术吸引。孙曜东作为中间人，提供情报和协助，体现了朋友圈在民国时期的实用性。这件事发生在上海租界区，背景是国民党控制下的混乱社会。 1936年，张伯驹与三位妻子解除婚约，提供安置费，在北京为潘素举办婚礼，明媒正娶她为妻。婚后，他请名画家指导潘素绘画，她从中年转向山水画，作品线条清丽，获张大千认可。张伯驹提供自家收藏供她临摹，她每日练习，提升技艺。抗日战争期间，1941年张伯驹在上海被汪伪师长绑架，绑匪索要巨额赎金或用文物交换。潘素拒绝交出书画，四处变卖家产借债，凑齐赎金，40多天后救出张伯驹。绑匪最初要价高，后妥协降至40万元伪币。这次事件考验了他们的关系，潘素的坚持源于对丈夫收藏的理解。 张伯驹继续收藏，为购《平复帖》，卖掉北平宅院，潘素卖首饰相助。日本军人搜查张家，未找到文物，他们砸开柜门翻动箱子后离去。夫妇在动荡中守护藏品。从1956年起，他们将22件藏品无偿捐给故宫博物院，包括《平复帖》和隋展子虔《游春图》，装箱运送，工作人员清点登记。他们未接受奖励，只求文物保护。张伯驹夫妇的捐赠源于对文化传承的责任感，这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显得难得。 张伯驹的收藏生涯跨越多个时期，他从金融收入支持购藏，1946年建议故宫收回散失书画，但未被采纳，导致部分珍品流失海外。他担任吉林省博物馆副馆长时，继续研究文物。潘素在婚后成为专业画家，她的山水画融入唐代风格，举办过展览。两人共同生活到晚年，张伯驹于1982年去世，潘素于1992年4月16日去世。他们的故事反映了民国到新中国转型中的个人选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