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6年,已婚的蒋孝武看上了小他20岁的老师蔡惠媚,蔡惠媚非常反感。为了考验蒋孝武,蔡惠媚想了一个办法,直到10年后,她才答应嫁给蒋孝武。 这段感情的开端,并不怎么光彩,像是被裹在名为“爱情”的外衣里的一把软刀,慢慢扎进了人心,而结局,却透着一种无法抗拒的苍凉宿命。 18岁那年,蔡惠媚的人生本该是阳光明媚、自由自在的。她出生在台中清水一个显赫家庭,父亲在政商两界都有地位,家里把她养得既有大家闺秀的气度,又带着些西式的洒脱。 那时候,她刚从美国读书回来,被介绍去蒋家做家教,教蒋孝武家的孩子英语,这份工作原本轻松,女主人汪长诗脾气好,小孩也聪明,唯一让人紧张的,是男主人蒋孝武本人。 那年蒋孝武32岁,身上带着一种在权力场里长期浸泡过的世故和风尘气,第一次见面,他的眼神就落在这个青春洋溢的家庭教师身上,看得蔡惠媚心里发毛。 蒋家的大宅里空气总是沉闷,她的出现像一股活水,让蒋孝武眼里唯一有生气的东西出现了。 蒋孝武的追求来得猛烈又有点霸道,他借送咖啡、聊天的名义不断靠近,即便蔡惠媚用“喝了睡不着”这样的借口硬生生挡回去,他也像没听见。 后来汪长诗忍不住丈夫的花心,提出离婚,蒋孝武就彻底不顾礼数,甚至把车堵在蔡惠媚常去的地方。 面对这种带着强迫性质的“关注”,蔡惠媚第一反应就是逃,她年轻,又不缺追求者,不想卷入蒋家复杂的权力和家族是非中。 她偷偷收拾行李,办好签证,计划先飞新加坡再转美国,彻底远离这片风波,可权势的网太大,她一个小姑娘根本撕不开。 还没走多远,蒋孝武的人就已经在路上等着她,那时候,他罕见地流露出一丝脆弱,混合着霸道与依赖的情绪,说如果连她都离开,自己就真成了孤家寡人。 蔡惠媚的父亲虽然是商界大佬,但也明白门第和势力的重要性,劝女儿认命,试着去了解这个男人的另一面。 从此,这段关系进入了漫长的“观察期”,蔡惠媚用整整十年的时间,把蒋孝武这头“困兽”牢牢束住。 这十年里,她从不轻易松口,蒋孝武也逐渐收敛,彻底断了外面的桃色绯闻,连花边新闻都消声。 直到1986年,蒋家没什么长辈参加,只在新加坡办了一个低调的家宴,他们才算真正走到了一起。 婚姻的代价很高,那晚,蒋孝武几乎哀求地提出一个条件:为了不让他与前妻的两个孩子友兰和友松失落,希望蔡惠媚放弃自己生育的权利。 换成别人,也许早就翻脸了,可蔡惠媚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,如今却满眼恳求的男人,居然点头同意。 她放弃了作为母亲的权利,却换来了蒋孝武后半生的全部依赖,婚后,那个曾经活泼张扬的“小蔡”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默、稳重、总躲在镜头后的蒋太太。 可命运并不宽容,他们在新加坡的日子没几年,安稳刚有些滋味,厄运就来了。 1991年6月30日,蒋孝武突发腹痛,本来还想着第二天去华视交接董事长职位,谁也没当回事,可这一去,再也没有回来。 7月1日凌晨,蒋孝武去世,终年46岁,蔡惠媚那年才32岁,仿佛是一种残酷的轮回,她用18岁的青春开始等待,用32岁的年纪成为蒋家最年轻的未亡人。 之后的日子里,台北的山路上偶尔能看到她独自快走的身影,或者在网球场上默默挥拍。 她尝试像年轻人一样追星、看电影,用这些零碎的乐趣填补生活中的空洞。 十年的缠绵与考验,只换来五年的相守,最后剩下的,是半生孤寂的回忆。 这就是蔡惠媚的一生:如烟花般绚烂短暂,之后只剩漫长沉静的寂寞。 对此你怎么看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