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2年，首对美国夫妻宇航员上天，在完成8天的太空之旅后，记者们急冲冲地抛出问题：“请问你们在太空里有没有发生过亲密行为？” 马克·李和简·戴维斯（全名南希·简·戴维斯）是NASA唯一破例放行的唯一一对真夫妻。两人都是老资格宇航员，马克1952年生，空军试飞员出身，飞过4000多小时，1984年进NASA。简1953年生，从小在亨茨维尔长大，父亲就在马歇尔中心上班，她读到机械工程硕士，1987年入选宇航员。1989年两人一起分到STS-47任务组，三年高强度训练朝夕相对，慢慢谈起了恋爱。 1991年1月，他们悄悄把婚结了，却故意瞒着NASA。因为那时候已经有不成文规定：夫妻不能同飞，他们算准了时间，等到替补都训练完了、名单锁死，才把结婚证拍到上级桌上。NASA高层气得跳脚，但换人成本太高，只能硬着头皮同意。这成了航天史上绝无仅有的特例，后来直接写进规章：以后夫妻永不同飞。 1992年9月12日到20日，STS-47任务执行得滴水不漏。两人和另外五名乘员一起，在Spacelab-J里做了44项日美合作实验，养青蛙、熔金属、观察鱼卵受精，全是正经科学。任务期间他们表现得比谁都职业，NASA后来也承认没发现任何不正常。八天里每天工作16小时以上，累得跟狗一样，哪有心思搞别的。 可飞机一落地，记者就炸了。新闻发布会上一堆人举着话筒冲上来，第一句话就是“你们在太空做爱了吗？”马克·李当场回得很硬：我们是专业宇航员，上去是做实验的，不是度蜜月。简·戴维斯补刀：这个问题和任务无关。全场记者还不死心，继续追问失重状态下会不会更容易。马克直接把椅子往后一推，发布会提前散场。这段视频现在还能找到，那种尴尬到现在看都让人脚趾扣地。 其实失重环境下想做那事，难度高到离谱。血液重新分布，人头胀脚瘪，激素也跟地上完全不一样，性欲本身就大幅下降。法国曾经搞过模拟研究，结论是要固定带、支撑杆、墙壁辅助，甚至得提前训练配合，否则两个人一靠近就互相弹飞，根本贴不住。太空不是浪漫酒店，是物理实验室，你想牵手都得先算牛顿第三定律。 更别提辐射了。地球有磁场挡宇宙射线，太空没有，生殖细胞被打得七零八落。1995年美国做过实验，把怀孕老鼠送上天，结果小鼠回来大半畸形，很多活不过一个月。人类要是真在太空怀孕，胎儿骨骼、器官、神经发育全得乱套。NASA压根不敢碰这种伦理雷区。 任务结束后不到仨月，NASA就把“禁止夫妻同飞”正式写进手册，至今没人再破例。马克·李后来又飞了三次，包括1997年修哈勃那次不系绳太空行走。简·戴维斯也飞了两次，之后转管理岗，当过安全中心主任。两人1999年离婚，原因官方只写“不兼容”，圈里传是长期分离和飞行压力太大。离婚后各自再婚，再也没同框过。 三十多年过去，这事还是个死结。当事人被问到永远只回一句“私人事务”。NASA官方口径一直是：据我们所知，人类从未在太空发生过性行为。马克和简那次飞行成了唯一样本，却也是零口供样本。真相到底啥样，恐怕只有他们俩知道，也注定要带进棺材了。
